小說《真千金心聲泄露后,全家火葬場了》,大神“沈綰梨”將沈綰梨念嬌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元靳隨手將包袱丟到一邊,嗤之以鼻:“絕無可能”翌日,天際魚肚白沈綰梨剛出閬華苑,就被站在梨花樹下的粉裙高挑女子給驚艷了他本就膚如瓷白,帶著病態(tài)柔弱,五官深邃略帶異域風(fēng)情,此刻梳起雙丫髻,戴了桃花簪,看起來很是嬌美唯一的不足便是他身姿比尋常婢女挺拔高大,穿上女裝略顯魁梧“元靳?”沈綰梨有些詫異,沒想到元靳竟然真穿上了女裝前世,有人曾陣前送他女裝來羞辱他,結(jié)...

第8章 沈念嬌母親是罪臣之女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春夜霧靄沉沉,微雨沁寒。

沈暮玠拖著被打得一瘸一拐的腿去跪祠堂,沈念嬌提燈跟在他身后,語氣歉疚:“二哥,是我牽連你被娘責(zé)罰了。

府醫(yī)說我風(fēng)寒喝幾貼藥就能好了,日后你也別去找綰梨姐姐的麻煩了?!?br>
若是以往,她這么以退為進(jìn)添油加醋,沈暮玠肯定會心疼她,會想辦法教訓(xùn)沈綰梨,為她出氣。

然而,今晚的沈暮玠聽到她的話后,卻是異常平靜。

他轉(zhuǎn)過頭,若有所思地注視著這個自己寵了十多年的妹妹,“念嬌,沈綰梨真的推了你嗎?”

沈念嬌微微一愣,眼里逐漸蓄滿淚水:“二哥是懷疑我陷害綰梨姐姐嗎?

三皇子和祖母當(dāng)時都在場,你大可以問他們。”

沈暮玠一看到沈念嬌哭,又心疼,覺得他不應(yīng)該被那莫名其妙的聲音影響。

他從袖子摸出個碧璽花簪,摸了摸她腦袋,“好了別哭了,二哥相信你,這是二哥今日用贏的銀子為你買的簪子,你看喜歡嗎?”

沈念嬌這才用手帕輕抹去眼角淚水,破涕為笑:“二哥好厲害,回回都能贏銀子。

你又沒敗家,小賭怡情,娘不該那么責(zé)罰你的。”

這話沈暮玠聽著舒坦,“還是妹妹懂我?!?br>
沈念嬌把玩著碧璽花簪,笑著問:“二哥待我真好。

對了,二哥沒給綰梨姐姐送簪子嗎?

姐姐看到二哥只送了我簪子,會不會生氣???”

沈暮玠捂了下還疼的屁股蹲,冷哼:“她生氣就生氣,每回去賭場都要被她像個老媽子一樣嘮叨,想必她也是不屑收我用賭資買的簪子的?!?br>
沈念嬌唇角微微勾起。

雖說娘偏愛沈綰梨,但好在,哥哥們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沈綰梨是斗不過她的。

“好了,祠堂寒氣重,你早些回去歇息,莫要讓風(fēng)寒加重了。”

沈暮玠打發(fā)走沈念嬌后,獨自在祠堂里面壁思過。

牌位森森,燭光搖曳,四周濕寒。

他百無聊賴地坐在案邊吃著供桌上的糕點,腦海里總在回想那仙女說的話。

起初在賭場的時候,他是相信仙女說的話的。

但是后來仙女說的都太過荒謬了,他都不敢相信了。

瀏陽郡主平日里對他這個未婚夫都謹(jǐn)守男女大防,何等端莊守禮,怎么可能背地里去南風(fēng)館夜會小倌?

難不成他堂堂侯府二公子還不如小倌?

沈暮玠咬著個供品糕點,吊兒郎當(dāng)?shù)靥ь^看向那堆牌位:“祖宗們,這肯定是假的對吧?”

然而這時,一陣風(fēng)吹來,他爺爺?shù)呐莆缓鋈坏袅讼聛恚业搅怂X袋上。

沈暮玠:?!

……沈綰梨被謝氏帶去了主院用晚膳。

謝氏患有頭疾,常年服藥,剛進(jìn)屋沈綰梨就聞到了濃重的藥味。

似乎是注意到沈綰梨微蹙的眉頭,謝氏以為她嫌藥味難聞,于是吩咐丫鬟:“暖桃,把窗戶打開,散散藥味?!?br>
沈綰梨連忙阻止:“不必了,我從前在南村也采藥,也聞慣了藥味。

娘親體弱不宜見風(fēng),還是關(guān)著窗的好。”

說起南村的事,謝氏就忍不住心疼地將沈綰梨摟進(jìn)懷里,“梨兒,這些年苦了你了。

當(dāng)初是娘疏忽,才害得你被賤人調(diào)包,流落鄉(xiāng)野多年。”

沈綰梨輕嘆了口氣:“娘,不是你的錯,都是小人算計?!?br>
“那南村寡婦好大的膽子,竟敢調(diào)包侯府千金,可恨老太太為了顧全沈念嬌名聲,竟還瞞下此事,放過了她!”

謝氏氣得頭疼。

沈綰梨伸手幫她揉了揉太陽穴,緩緩注入了些靈力幫她緩解頭痛。

心下卻是嘆息:柳氏哪是什么寡婦啊,她是姑丈衛(wèi)國公養(yǎng)在南村的外室,當(dāng)初在寶云寺,若沒有衛(wèi)國公幫忙,柳氏怎能如此輕易買通侯府的穩(wěn)婆調(diào)包孩子?

謝氏剛想夸沈綰梨按得舒服,可話到嘴邊,聽到女兒的聲音卻忽地愣住。

那南村的柳氏怎么會是衛(wèi)國公的外室?

一個外室怎么會養(yǎng)在村里?

綰梨好像又沒開口,暖桃和寒梅好像也沒聽到女兒說柳氏是外室的話,莫非這是綰梨的心里話,而只有她這個娘親能聽到?

謝氏覺得這想法荒謬離奇,說出來怕是會被人以為,她頭疾漸久連神智都錯亂了。

她繼續(xù)怒斥:“也不知道那柳氏一介村婦,怎么敢生出這樣的非分之想!”

沈綰梨只是按著謝氏的太陽穴沒說話,她所知道的那些事都來源于前世,如今無憑無據(jù),說出來也難以讓人信服。

柳氏可不是普通村婦,她從前是教坊司舞姬。

而教坊司的女子,多是罪臣之女。

曾經(jīng)鐘鳴鼎食,又怎甘愿賣藝陪笑度日,所以她才勾搭上了年輕的衛(wèi)國公。

只是那時候衛(wèi)國公尚未承襲爵位,想要借侯府的勢成功襲爵,所以才向圣眷正濃的襄平侯府求親,娶了姑姑沈敏。

柳氏罪臣之女和舞妓的身份,便是做妾也進(jìn)不了衛(wèi)國公府,而京中權(quán)貴又對教坊司的姑娘眼熟,所以衛(wèi)國公才將柳氏送到了寶蘊山下的南村。

柳氏不甘心自己的孩子和她一樣身份卑賤,恰好得知母親孕期與她相近,所以才動了歹念,與衛(wèi)國公策劃了這場貍貓換太子的戲碼。

如此,沈念嬌才從一個不被承認(rèn)的國公府外室女,成了身份尊貴的侯府嫡女沈綰梨在腦海里復(fù)盤了一遍上輩子死后才知道的事情,她想得投入,完全沒注意到謝氏已怔在原地,心底驚駭。

謝氏本以為柳氏只是一時起了貪念,沒想到她竟然是蓄謀已久,而且竟然還有衛(wèi)國公的手筆!

難怪衛(wèi)國公對沈念嬌這個侄女寵愛有加,甚至勝過小姑子生的女兒。

她忍不住回想起當(dāng)年,太醫(yī)原本為她預(yù)測的孕期還有半個月,小姑子忽然約她去寶云寺祈福。

那時候侯爺在外征戰(zhàn),一路上還是衛(wèi)國公接送的她們。

可偏偏就是那時,她早產(chǎn)了。

所以這一切都是衛(wèi)國公和柳氏的圖謀嗎?

她和小姑子都被蒙在其中。

謝氏雖不知道女兒如何得知這些事情的,但對她就是有種血脈相連的天然信任,這種感覺是她在沈念嬌身上從未感受過的。

只是這些事情都還要證據(jù),若她說出自己是聽女兒心聲才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怕是會被侯爺和小姑子當(dāng)成瘋子。

“喲,妾來得不巧,夫人在和大小姐敘舊呢?!?br>
聽到簾外傳來這聲音,沈綰梨腦海里頓時拉起了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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