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蒼舒月是《顧川蒼舒月筆趣閣》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一只小凍離”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翌日,傍晚皇帝的出行陣仗極為浩大,詩會開始前,金碧輝煌的轎輦便在禁軍的嚴密護衛(wèi)下出了皇宮上林苑本就是皇家園林,自有禁軍拱衛(wèi),如今又多出了許多金甲騎兵來回巡視,確保此次詩會萬無一失隨著皇家轎輦到來,百官也攜帶著各自的家眷魚貫而入,而后才是從各地趕來的青年才俊顧川和小橘緊趕慢趕,終于來到了上林苑的入口經(jīng)過禁軍護衛(wèi)的嚴格檢查,確認無誤后,他們才得以進入其中一進入上林苑,各番景象便映入眼簾只...
這婚真的可以退嗎?當然可以,只要顧川他不愿意,那就沒人能強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哪怕是皇帝也不行。
皇帝之所以如此決定,其根本原因便是蒼家的勢力已經(jīng)太過龐大,大到讓皇帝都感到了威脅。
將蒼舒月許配給外界眼中,那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顧川,既能遏制蒼家的進一步壯大,又順理成章地收回了兵權,這是兩全其美的決策。
說到底,這是屬于皇帝和蒼家之間的博弈,不管是顧川還是蒼舒月,都是這場博弈中的犧牲品罷了。
也正因如此,這場婚姻的變數(shù)也在于顧川本身。
如果顧川展露出他的真實才能,那么這場婚姻游戲就可能會瞬息變局。
試想,如果原本就勢大的蒼家,再得到了一個精通兵法、才華橫溢的女婿,皇帝還能坐得住嗎?
他還會堅持讓蒼舒月嫁給顧川嗎?
答案顯然是不會,他只會選擇另一個真正的紈绔子弟,作為蒼舒月的夫婿。
“賣飴糖咯,甜甜的飴糖咯!”
街道上人來人往,街頭的商販大聲吆喝著,孩童們嬉戲打鬧,從人群中穿梭而過,一片繁華市井的熱鬧之象。
顧川在路邊停下腳步,買了一包飴糖,付了錢后便沿著街道往衛(wèi)國公府走去。
期間一位貴公子打馬而過,行人紛紛避讓,生怕被撞到,許是急著去云良閣赴一場酒會吧。
當顧川回到府中時,天色已經(jīng)微微昏黃。
穿過府門,他原本打算前往自己居住的小院,卻忽然意識到如今自己已經(jīng)搬至東院,于是又折了方向,向東院走去。
東院比他原來住的院子要大得多。
未進門,便是一座精美的拱門映入眼簾,上面爬滿了綠色的藤蔓和盛開的花朵。
穿過拱門,院門正開著,顧川走進去,一個寬敞的庭院展現(xiàn)在眼前。
庭院中央種著一棵高大的紫荊樹,此時正是花期,滿樹的花朵如同紫色的云霧般繚繞。
庭院的一角還設有一個清澈的水塘,水面上漂浮著幾朵潔白的荷花,與紫荊花相映成趣。
上設涼亭,夏日在其中飲茶聽曲,想來是極為愜意的。
顧川在庭院中漫步欣賞著這如畫的景致,這時小橘抱著一捆書迎面走來。
看到顧川回來,她立馬驚喜地叫道:“少爺,您回來了?”
顧川看著小丫頭,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問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忙?其他丫鬟呢?”
小橘解釋道:“她們都有其他事情要做,我就把這些書拿過來了?!?br>
顧川看著小橘手中的書,不禁有些疑惑:“你哪來的這么多書?”
在衛(wèi)國公府這些年,顧川看書的時間是極少的,根本原因還是周春蘭的故意引導,讓他走上了紈绔的路子。
剛來國公府那幾年,顧川倒是看過書,還跟著沈連城一起,去過其他府上開設的家學讀了幾年。
后來周春蘭就沒讓他再學了,原本院子里的一些書也都被收走。
小橘遲疑了片刻,回答道:“這些都是老爺和夫人留下來給少爺你的?!?br>
顧川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伸手撓了撓頭:“有這事兒?那你以前怎么不拿出來給我看?”
小橘低下頭,小聲說道:“我以前給少爺看過,但少爺總說不想看,所以我就把它們都收起來了?!?br>
這就有點尷尬了……顧川提了提手里的飴糖,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小橘要吃糖嗎?”
“糖?”小橘看到他手里的飴糖,一雙眼睛頓時亮了,但旋即她又搖了搖頭:“少爺,你吃吧?!?br>
還沒等她話說完,顧川便抓了一把飴糖塞到她的手里,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給你就收著,少爺我已經(jīng)吃過了?!?br>
說罷,他轉身朝里走去。
小橘低頭看著手里的飴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挑出一顆小的放進嘴里,麥芽的香氣瞬間溢散開來,甜味兒鉆進心里。
小丫頭不禁露出甜甜的笑,淚沾濕了眼眶。
顧川走到堂屋門前時,又看到了那個黑衣少女,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一如往常般抱著劍倚靠著柱子。
顧川想了想,走到她身前,掏出幾顆飴糖遞了過去:“喂,你吃糖嗎?”
黑衣少女聞言轉過頭來,目光在飴糖上停留了片刻,并未伸手去接,旋即又挪開目光,不做任何回應。
“又不是啞巴,老不說話干什么?”
顧川見此搖了搖頭,也不管她要不要,將飴糖放在了她旁邊的桌上,便徑直走進了屋里。
等他進了屋,黑衣少女瞥了一眼桌上的飴糖,下巴一揚轉身離去。
桌上的飴糖卻是不見了……
房間內(nèi),顧川吃了一顆飴糖,其實也就是用各種粗糧發(fā)酵糖化之后做成的小點心,味道和麥芽糖差不多。
就是這樣簡單的點心,也已經(jīng)是尋常人家難得吃一次的奢侈了,也難怪小丫頭會饞成那樣。
吃了糖,顧川便盤膝而坐,雙拳緊握置于膝上,耳聽自然,目視心空。
這是修煉易筋經(jīng)的準備,之前修煉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想要修煉的時候效果更佳,那就必須在修煉之前摒棄雜念,放空心神。
可謂始修未行,常因內(nèi)心雜念之紛擾,難以澄心定志,雜念不除,則心神難安;心神不安,則神思散漫,雖修煉亦如不修煉,功效全無。
是以,先行此法除其雜念,而后方可開始修煉,如此則無所阻滯。
良久,顧川睜開雙眼,眸中已無一絲雜念留存,心神皆在那功法中的要訣之上。
在顧川練功期間,小橘將飯食送了進來,簡單解決了一頓后便又投入到練功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顧川只覺得渾身燥熱,汗水已經(jīng)浸濕了衣物,饒是如此,他卻覺得異常的舒爽,好像每一個毛孔都通透了一般。
與此同時,距離皇宮不遠處。
大皇子的府邸內(nèi),氣氛卻格外沉悶。
身著赤紋蟒袍的大皇子宇文宏,正焦急地來回踱步,他身材魁梧,滿臉剛毅,但此刻那張剛毅的臉上卻寫滿了焦慮與不安。
“殿下,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一位門客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道。
宇文宏猛地停下腳步,瞪大眼睛怒吼道:“怎么辦?我怎么知道怎么辦?宇文宣那個混蛋,竟然把父皇都請去了詩會,這分明就是在向我挑釁!”
“還有你們,一個個全都是飯桶,本皇子養(yǎng)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連一首詩都做不出來嗎!”
一幫門客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全都低下頭去,靜若無聲。
宇文宏罵過一陣,雙目通紅,但旋即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側過頭問道:“那個南越國的人抓到?jīng)]有?”
一旁的門客低頭回道:“已經(jīng)關押起來,派人嚴加看管了?!?br>
幾天前,一名南越國的人隱藏在皇城被查出,經(jīng)過一番追捕后,落入了大皇子的人手里。
經(jīng)過一番拷問,他本是南越國宰相之孫,國滅后便隱藏身份來了皇城,目的是刺殺皇帝。
“聽說他很有文采?”宇文宏瞇了瞇眼睛:“把他帶過來,本皇子要他參加這次詩會?!?br>
那門客聞言,頓時一驚:“殿下不可,那趙哲是南越國余孽,他潛入皇城本就心懷叵測,要是……”
宇文宏伸手打斷了他的話,冷笑道:“無需擔心,本皇子自有手段讓他乖乖做事!”
“這……是!”聞言,門客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應聲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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