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叫做《大唐風(fēng)流駙馬爺》的小說,是一本新鮮出爐的軍事歷史,作者“宸瑜”精心打造的靈魂人物是張小瑜李世民,劇情主要講述的是:連年征戰(zhàn),百姓流離失所,饑一頓飽一頓的,能活著就燒高香了,哪里還有肉食油水。也就現(xiàn)在天下大定了,偶爾能沾沾葷腥。娶媳婦肯定都選面色紅潤的。那些瘦的皮包骨頭,胸?zé)o半兩肉的,生孩子都不夠吃的,肯定不是首選...

第2章 試讀章節(jié)


第二天張小瑜直睡到中午,昨天喝的太多了,幾個酒鬼可真能喝,搖搖晃晃的起床,洗漱后剛吃好午飯,秦懷道他們幾個就過來了,話不多說,急不可耐的直奔東城而去。

東城真是繁華,街道路面有西城兩個寬,路面干凈,不像西城路邊都是垃圾。街道兩面的房子也大氣漂亮,路上行人衣著光鮮,面色紅潤,不像西城的人,滿臉菜色,一看就是營養(yǎng)不良。

現(xiàn)在是明白為什么唐朝以胖為美了,唐朝的胖和后世的標準身材差不多,絕對不是那種身高和體重一樣的胖。連年征戰(zhàn),百姓流離失所,饑一頓飽一頓的,能活著就燒高香了,哪里還有肉食油水。

也就現(xiàn)在天下大定了,偶爾能沾沾葷腥。娶媳婦肯定都選面色紅潤的。那些瘦的皮包骨頭,胸?zé)o半兩肉的,生孩子都不夠吃的,肯定不是首選。所以才有了唐朝以胖為美的觀點。

“唉唉,人都走遠了。別看了,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

程處默推了張小瑜一把笑著說道。

“漂亮吧,等下帶你去看更漂亮的”

房遺愛湊過來說著。

“漂亮,我在西城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

張小瑜也笑著說道。

“那還等什么,走啊,春香樓我們都訂好位子了”

尉遲寶林催促著。

幾個都是長安城頂級執(zhí)跨,身手又好,平時都是橫著走,比大閘蟹還橫。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在最前面,沒辦法這倆貨最喜出風(fēng)頭。房遺愛緊跟其后,搖著扇子,看到大姑娘小媳婦過來就吹口哨,很是得瑟。張小瑜和秦懷道走最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愧是做大哥的,秦懷道比他們幾個穩(wěn)重多了。

“幾位公子快請進?!?br>
剛到門口,龜奴就出來笑臉相迎,一看這幾貨平常就沒少來,做這行的都有很好的眼力見,不用說就把幾人帶到二號包廂里落座。

茶水點心就擺上了,點心很是精致,唯獨茶水不行,唐朝還沒有炒茶這一說,這茶水味道真是不咋地。

“老張,環(huán)境怎么樣,這可是我們昨天連夜派人過來定的位置,晚了就只能在大堂里坐著了?!?br>
剛坐下程處默就得瑟開了。

“不錯,突然之間我感覺自己有點飄了”

張小瑜恭維的說著。

“這才哪跟哪啊,等下有你飄的”

房遺愛也很是得瑟。

“我說老張,你家就一個妹妹,連個丫鬟也沒有,你不會還是童男子吧。哈哈”

程處默壞笑著說?

“我可是要把第一次留給媳婦的,豈能亂來”

張小瑜紅著臉小聲的說著。

“哎呦,臥槽,還有這說法,今天你可是讓我們漲見識了”

程處默他們笑呵呵的,連秦懷道都笑了。

他們這幾個可都是有貼身丫鬟的,等正房夫人進門,這貼身丫鬟就都是妾了,連老實本分的秦懷道也都有兩個通房丫頭。

只有張小瑜這悲催的還是童男子,穿越前是窮屌絲,快三十了,才找了個不知道幾手貨的女朋友,還沒來得及碰就穿越來大唐了,到了大唐又是窮屌絲,雖說張小瑀不是親妹妹,三叔也幾次提出讓收了小瑀為張家留后,可是張小瑜早把小瑀當親妹妹看了,怎么還能收入房中。

連年戰(zhàn)亂,男人死亡太多,女人相對要好很多,這就形成了男少女多的局面。別說這幾位國公之子了,就是尋常富裕點的家族也都早早的為兒子買了通房丫頭傳宗接代,盡早生出下代男丁才放心,不然沒后代,最后肯定要被吃絕戶的。

這世代人口是重要物資,誰不想自己的家族人丁興旺啊。五姓七望為什么這么牛逼啊,還不是因為他們?nèi)硕鄦幔粋€小感冒都可能要命的社會,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絕后了。

有錢的都一個勁的買丫頭生孩子,有了孩子就能創(chuàng)造更大的財富,慢慢就形成了大家族。大家族人多就不會被欺負,慢慢就形成了五姓七望尾大不掉的局面。

幾個家伙笑完,看到張小瑜臉色青一塊白一塊的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了,昨天剛拜了把子,今天就嘲笑,真是不夠意思。

“我那還有兩個丫鬟沒碰過呢,送你了”

程處默大方的說著。

臥槽,大唐兄弟之間能好成這樣嗎,女人都可以送

“你自己留著吧,我要等能讓我心動的人出現(xiàn)”

張小瑜剛說完就又被他們幾個鄙視了。

慢慢陸續(xù)已經(jīng)很多人來了,幾個包廂都坐滿了,大堂里也是人山人海的,唯獨位置最好的一號包廂還是空的。

張小瑜正想著一號包廂是哪個牛逼人物預(yù)定的,連程處默他們幾個頂級執(zhí)跨都沒搶過的時候,大堂里就傳來一陣哄鬧聲:

“見過長孫公子”

“見過王公子”

“杜公子你來啦”

張小魚轉(zhuǎn)頭看去,大門進來了一群衣著鮮麗的年輕人,人手一把扇子,在那不停的搖著,也不怕感冒了。

和自己這幫人年紀相仿,他們所到之處,都起身打招呼,這幾個只是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了,生怕會扭斷脖子似的。關(guān)鍵是樓上樓下的姑娘們都瘋狂的叫喊著,弄的那幾個二貨更是得瑟了。

張小瑜越看越是不爽,怎么看這幾貨臉上都寫著欠抽兩個字。程處默他們就更是氣憤了,這特么的也太能得瑟了。

“哎呦,臥槽,這不是我們大唐的未來國公爺嗎,這都整上包廂了啊。房二愣子,你那打油詩整好了沒有啊,今天也讓我們大家伙開開眼啊,哈哈哈?!?br>
經(jīng)過張小魚他們包廂時,領(lǐng)頭的看到是程處默他們就停下來鄙視的說著。

“這窮鬼誰啊,你們從哪找的啊,唉,真替你們感到悲哀,竟然讓這樣的窮鬼混進你們的圈子里,真是給大唐國公圈子丟人”

另外一個小子也上來挑釁的說著。

“長孫沖,杜行,你們別太過分了”

程處默他們氣的準備動手,秦懷道趕緊走到長孫沖他們跟前說著,真怕會打起來。

“我有說錯什么嗎,不都實話嗎,何錯之有啊”

長孫沖還攤開雙手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包廂給他們坐真是浪費了。吟詩作對不會,琴棋書畫白廢,真是糟蹋了好地方?!?br>
“唉,長孫兄,也不能這么說,上次房公子不是作了一首詩嗎?!?br>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等下。我想想,杜兄不會是指那首打油詩吧,哈哈”

“唉,長孫兄。別說的這么直接嗎,房公子畢竟是詩書傳家,至少比那幾個貨強多了,也要給人家點臉的啊”

“也對啊,不愧是詩書傳家,一把年紀了還作打油詩,真給房相長臉啊,這種打油詩你們會嗎”

“那哪能會啊,這是房公子專屬的。君子可不奪人所愛”

“房公子年紀輕輕的就有自己專長,真是羨煞旁人啊,真給房相長臉,光宗耀祖啊,哈哈哈”

一幫人哄笑著,當然也只有他們這伙人在笑,他們都是世家大族子弟,長孫沖和杜行也都是國公之子,其他的人可不敢笑。

程處默他們氣的干瞪眼,這么多人在,又不能真動手。吵架還真不是他們對手,他們可都是詩書傳家,這幫讀書人吵架溜的很。罵人都不帶臟字,有時被罵了,自己還在沒心沒肺的叫好,過后才知道是罵自己。

“我說幾位公子,中午吃屎忘記刷牙了吧,說話怎么這么臭啊”

張小瑜站起來說著。

“鄉(xiāng)巴佬你說什么呢,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長孫沖說著就想動手,身后一幫小子也蠢蠢欲動,特么的竟然被鄉(xiāng)巴佬罵了,對于這種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程處默看到這情況高興壞了,早就想收拾這幫小子了,今天文人聚集,都自詡是翩翩公子,講究的是君子動口不動手,誰先動手誰就輸了,有理也沒理了,這下好了,只要他們先動手,那正中下懷啊。

長孫沖他們看秦懷道,房遺愛也在摩拳擦掌的,。別看房遺愛是文臣子弟,人家天天和程處默他們混在一起。本身又長的人高馬大的,身手可是真不賴。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這倆貨袖子都擼起來了,就等著動手,看到這,長孫沖他們頓時蔫了,論打架自己這幫人可就垃圾的很了。

“老程,這幾位是你朋友啊”

張小瑜看到他們蔫了,又火上澆油的問著。

“不是,傻逼才和他們是朋友呢”

程處默氣憤的說著。

“也對,幾位兄弟都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和這樣式的做朋友呢,是我冒昧了,等下定要罰酒三杯”

張小瑜笑著說道。

“這樣式的,哪樣式啊,這不是赤裸裸的罵人嗎”

聽到張小瑜這話,長孫沖他們就更氣了。

“哼,等著,有你們好看的”

說完就走進自己的一號包廂。

他們在吵架時,春花樓的老鴇就在樓上看著。也不管也不勸,吵架好啊,最好小規(guī)模的動手才好呢,只要他們敢動手,第二天她就敢放出風(fēng)去:

“幾位國公世家子弟在就春花樓為了爭女人動手打架了?!?br>
自己這花樓名氣不就漲上去了嗎。損壞的東西直接到國公府要,不給就帶著樓里的姑娘上門要。

這些個世家大族還是很在乎臉面的,干這行的都是滾刀肉,怕過誰啊。就在張小瑜火上澆油挑撥時,老鴇都在心里給點了個大大的贊。

“歡迎各位才子光臨本店,本店蓬蓽生輝,今天所有茶水點心都免費供應(yīng)”

老鴇看打不起來了,就走下來說著,引的一片叫好,主要都是大堂里的窮鬼在叫好,能坐包廂的可不差那點茶水錢。

“這幫人都特么的誰啊,怎么比你們還牛逼”

張小瑜趁著老鴇在臺上扯皮,就問著秦懷道他們。

“為首的那個是長孫沖,另外一個是杜行都是國公之子,剩下的那幾個都是世家世家大族子弟”

房遺愛說著。

“你們也是國公之子啊,怕他們作甚,而且我怎么看他們都比你們牛逼多了”

張小魚繼續(xù)問著。

“雖然都是國公家庭,可是他們都是文臣,和世家走的近,可都做著生意,現(xiàn)在和世家沒關(guān)系的別想做生意。他們能擠兌死你,我們都是武將家庭,就靠那點死收入活著,老房家的房相雖說是文臣,可為人正直不與世家打交道,也是苦哈哈的,”

秦懷道苦逼的說著。

“不就是賺錢嗎,這還不簡單,我把白酒拿出來,兄弟們合伙賺他一筆,賺錢了兄弟們平分?!?br>
“那是你的,我們怎好分,這未免也太不厚道了?!?br>
“就是,沒有我們,你照樣也可以賣白酒,我們怎么好分你們的錢呢呢,到時送我們點喝就行了”

“兄弟之間分這么清干嘛,沒有你們,我也不敢賣,我覺得這白酒肯定大賣,不知你們能不能守住這財富”

張小瑜擔(dān)心的問著。

“這是什么話,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老子都是干什么的出身,當初就是占山為王的,現(xiàn)在還有人敢來搶我們的東西,這得多大膽子啊,有幾個腦袋啊,活的不耐煩了嗎?”

尉遲寶林搶著說道。

“沒錯,寶林說的對。要不是因為這江山是陛下的,換個人來坐這江山我家老頭子都想去占山為王了。以前苦哈哈的,特么的腦袋別褲腰帶上打下了江山還是苦哈哈的。倒不是陛下小氣,主要是陛下也窮。沒法子,錢都在世家口袋里,又不能去明搶。不瞞你說,就這包廂錢還是我們兄弟幾個湊的”

程處默小聲的說著。

“我爹也是這意思,刀山火海闖出來了,還是苦哈哈的,有啥意思。”

“那就好了,明天我們就釀白酒,我們兄弟五人每人兩成股份,我出技術(shù)和場地。你們出本錢,可能要個百八十貫的”

張小瑜大氣的說著。

“今年的規(guī)則和往年不同,以前都是提前出題。有人會提前做好,或者找人代筆,這樣不公平。今年我們當場出題,一共三局。得第一的,我們會把所作的詩詞裝裱掛起來。當然我們的頭牌詩詩姑娘也會親自去敬酒。”

老鴇的話打斷了張小瑜他們。

“這樣最好,憑真本事,別又有人整個打油詩來丟人現(xiàn)眼”

老鴇話音剛落,長孫沖就說著。

“長孫兄說的是,恐怕打油詩都是從哪個書院的黃毛小兒口中,花二兩香油錢套來的”

“杜兄,你別說,還真有可能”

就在長孫沖和杜行指桑罵槐的挖苦聲中,龜奴把一扇屏風(fēng)抬上來了。

張小瑜定睛看去,屏風(fēng)上畫著一位老者在一處院墻外,院墻大門緊鎖,墻內(nèi)一枝桃花伸了出來。

看到這大家都搖頭晃腦的蠢蠢欲動了。尤其是大廳里的窮讀書人,都希望自己的詩詞能拔得頭籌掛在榮譽榜上。萬一哪天有朝廷大員來春花樓體察民情,一番云雨過后。看到自己這詩詞,破格提拔,舉薦為官。那真是祖墳冒青煙飛黃騰達了。

大唐雖然也有考試取才,那也太慢了,就算中了,沒關(guān)系也不會有好位置的。哪有這來的快,美女看著,詩文作著。萬一運氣爆棚呢,人嗎,都是有僥幸心理的。

“我說各位小公爺。怎么樣啊,來一首啊,打油詩也行啊”

杜行又來挑釁道。

“杜兄,別難為他們了,人家的打油詩還要等回去打油時寫呢,哈哈”

長孫沖也出來一唱一和的。

程處默他們只能干瞪眼,沒法子,他們中間最牛逼的老房此時正苦思冥想呢,還是沒頭緒。

此時大廳里面已經(jīng)開始有人吟讀了,能坐包廂的都非富即貴,矜持著呢。

大廳里的人水平真不咋地。本來讀的書就少,又在倉促間,哪有什么佳作。

大唐本來書就少,能讀書的都鳳毛麟角,誰家要是有兩本書,都跟寶貝似的藏著,要是有個三五本都能吹噓自己是詩書傳家了。這才給了那些讀過兩本書人的勇氣,就敢坐到這里吟詩作對了。

慢慢輪到包廂里吟讀了,水平也慢慢見漲,包廂里可都是貨真價實的詩書傳家。

很快就輪到張小瑜他們的二號包廂了,房遺愛還是苦思冥想著,程處默給揉著肩,尉遲寶林給扇著扇子,半天了,屁都沒崩一個出來。

“老房,你快點啊。輪到我們了,一會小孫子他們又要來挖苦了”

程處默著急的催著。

“別想了,隨便先整個出來,應(yīng)付一下”

連一向穩(wěn)重的秦懷道也著急了。能不急嗎,長孫沖他們的嘴可毒著呢,自己雖然也讀書,可那都是兵書,對于詩詞一道,自己可是狗屁不通,還不如房遺愛。

房遺愛就像便秘一樣,越是急越是寫不出,越是寫不出程處默他們越是催。越是催,就越是急,就這樣陷入了惡性循環(huán)。

“怎么樣啊,怎么半天都沒動靜啊,大家伙可都等著房公子的佳作呢?!?br>
“就是啊,打油詩也行啊,怎么著也要整個出來撐撐場面吧”

“實在不行。過來磕兩個響頭,我們給你整個撐場面,這么多才子在呢,交白卷可就把祖宗的臉都丟光了”

長孫沖杜行又出來挖苦著說道。

“算了,還是我們先來吧,再給他們點時間”

長孫沖他們吟讀了詩作,頓時引來陣陣叫好聲,這幫小子作詩還真不錯,至少比其他人高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老張,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想帶你出來開心的,沒想到會這樣”

秦懷道看著抓耳撓腮的房遺愛,不好意的對張小瑜說著。

“老房,把這個吟讀出來”

張小瑜笑對秦懷道點點頭,把一張紙遞給了房遺愛。

“老張,這你做的?!”

房遺愛看著紙上的詩,震驚了,他作詩不行,欣賞還是可以的,一看就知道這首詩不簡單。

“應(yīng)憐屐齒應(yīng)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春色滿園關(guān)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br>
房遺愛作詩不行,讀詩可是不錯。頓挫激昂,連綿起伏跟唱的一樣?,F(xiàn)場一片寂靜,隨后又是雷鳴般的叫好聲。

長孫沖他們可難受了,這可比他們的好太多了,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想說幾句硬氣話,可張張嘴又一句也說不出。

看到這種情況,程處默開始得瑟了,對著一號包廂喊著

“怎么樣啊,各位大才子們,和你們的比如何啊。給我們點評一下啊,也好讓我們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啊。畢竟你們是詩書傳家啊,孔老夫子都說要不恥下問呢?!?br>
“程兄,給他們留點面子吧,畢竟他們做的也還算是有點水平的。等下回去走到油坊,打二兩油,可能都不要錢”

房遺愛上來和程處默一唱一和的。

老房,老程都不叫了,直接學(xué)著才子那樣程兄房兄了。程處默那憨貨居然還整出一句孔老夫子的話,真是難得。

“房兄,為何他們等下打油不要錢???”

“這還不明白嗎,人家會作打油詩啊。你以為人家那萬貫家財都是怎么來的。打油不要錢省出來的啊,哈哈?!?br>
大廳里的泥腿子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的小聲笑著。

“怪不得他們這么富裕了,原來會作打油詩,吃油不要錢啊。那可真是省了一大筆錢了。唉,可惜咱老程不會打油詩,不然也能省下一大筆錢財。”

“程兄,你就別想了。這是人家的專長,咱們啊,學(xué)不來的”

房遺愛可是把長孫沖說他的話原本不動的都還回去了。

這兩貨得瑟的沒法沒法的,總算是揚眉吐氣了。連不茍言笑的秦懷道也笑瞇了眼,痛快,真是痛快。

“你們別得意,還有兩輪呢,得瑟什么”

長孫沖氣的齜牙咧嘴的跟剝狗一樣說著。

“我就得瑟了,怎么了,放馬過來啊”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這倆貨都快沖到一號包廂里了。本來就是大嗓門,口水噴了包廂里的人一臉。

那幫才子們看到這倆貨兇神惡煞的,愣是沒敢吱聲。這兩小子,趾高氣昂的跟打了打勝仗似的的凱旋回來。

“行啊。老張,沒想到你還有這手,可給我們長臉了?!?br>
秦懷道笑著說道。

“這有什么,不就作詩裝逼嗎,詩詞之道都是小道,不值一提”

張小瑜裝逼的說著。

“老張,話不能這么說?,F(xiàn)在的姑娘都吃這套。你看長孫沖他們,天天做新郎,夜夜換新娘的。有錢是一方面,主要還是人家會作詩裝逼。聽說他們拿下的姑娘,有的都白漂,更有的還倒貼呢。人嗎,不就是年輕時做兩件牛逼的事,。等年紀大了在兒孫朋友面前得瑟的裝逼嗎”

房遺愛酸酸的說著。

“第一輪,二號包廂獲勝,接下來第二輪”

老鴇興奮的喊著,能不興奮嗎,有此佳作,這春花樓必然要火一陣子了。

第一個屏風(fēng)撤下去了,第二個抬了上來。張小瑜看去是一片荷花塘,一群蜻蜓點水的飛舞著。

有了上一首詩的差距比較,大廳里沒人敢作詩了。包廂很少有人作詩了,自己幾斤幾兩都還是清楚的?,F(xiàn)在大家都關(guān)注著一號和二號包廂。

張小瑜看到這情況也是一陣苦笑,真應(yīng)了那句話。別逼我作詩,我會逼的你們沒詩可作。

房遺愛也不抓耳撓腮苦思冥想了。有高手在,還費那腦子干嘛。喝喝茶,吃吃點心,對著樓上樓下的姑娘吹吹口哨。等老張作好了,站起來裝裝逼,他不香嗎。

房遺愛沒一會就從張小瑜那接過一張紙,站起來開啟裝逼模式。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br>
伴隨著房遺愛那慷慨激昂的聲音落下,整個春花樓一片寂靜,又是一首創(chuàng)世佳作。

長孫沖他們的心徹底涼了,壓力全落到他們身上了。幾個家伙抓耳撓腮的,越是急,越是沒頭緒,越是沒頭緒就越是急。

“作不出來也沒什么丟人的,畢竟你們的面子早已經(jīng)丟光了,哈哈哈?!?br>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在邊上挖苦著。什么難聽說什么,什么惡心說什么。這倆貨都沖到人家一號包廂里了,貼著人家臉噴著。張小瑜都害怕他們會一不小心親上去。

長孫沖他們也是干著急。打不過,吵不過。最后幾個人東拼西湊的整了首打油詩應(yīng)付交差,惹來一片噓噓聲。

張小瑜他們連贏兩場了,最后一場也沒必要比試了。

老鴇安排了春花樓的頭牌詩詩姑娘和王牌雨煙姑娘過來敬酒。

兩個人竟然齊齊的先到長孫沖那一號包廂去敬酒。完事了才過來張小瑜這邊,還特么滿臉堆笑的說一時激動走錯了包廂。

長孫沖和杜行站在那看著,得意的笑著。意思是你作詩好有屁用啊,還不是先過來陪老子。

張小瑜啥也沒說,站起來轉(zhuǎn)臉就走。程處默他們也是氣的不行,又不能去和樓里的姑娘爭吵。那樣更顯得沒有風(fēng)度,也都跟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