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救贖:快穿之我成了帝君的白月光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井川櫻奈”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允初江衍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江衍點點頭,雖然是玩笑話,但是他還是記得的允初笑著,拉著人去二樓,“你先在這里坐一會兒,等下我會接你下去”江衍打量著這個粉色的公主房,地毯是粉色的,落地窗前擺了很多很多的玩偶江允初將自己經(jīng)常抱的小熊遞給他:“喏,若是無聊了,就跟它說說話”江衍無奈的接過,看向窗外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江枸?他怎么會在這里?!他搓了搓眼,卻發(fā)現(xiàn)剛才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難道是他眼花了?秋日的陽光穿過巨幅落地窗...
路過紅綠燈時,他停下車,低頭看向那雙素白的小手,兩手交叉抱住他的腰,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咽了咽口水,又將視線收回來。
兩人到醫(yī)院,在一樓的凳子上就看到了唐婉和江枸。
唐婉的眼周淤青,眼睛腫得像個核桃,露出來的胳膊上也有著大小不等的淤青。
旁邊的護士想要上來詢問唐婉是否需要幫助,可奈何她身邊坐著一個兇神惡煞的江枸。
男人一看就不好惹,誰也不想攤上事。
唐婉見到江衍就一個勁兒的訴苦。
“哎呀,兒啊,這日子過不去下去了!你說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她不顧這是醫(yī)院,開始哭爹喊娘。
江衍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只是眼底多少帶著冷意,聽著女人的話,又轉(zhuǎn)為嘲諷。
他之前是勸過唐婉和江枸離婚的。
他說過,他周末出去打零工,他們兩個租一個小房子,他可以養(yǎng)的起她的。
可是唐婉呢?她罵他沒良心,勸自己爹媽離婚,說他小白眼狼。
她轉(zhuǎn)頭就將這件事告訴了江枸,江枸將他狠狠的打了一頓,那次比江允初找一群小混混來打他,傷的還要嚴重。
可唐婉不僅沒帶他來醫(yī)院,還讓他睡地板。
“我先去幫您掛號?!?br>
他說完,沉默的走向掛號區(qū),這時江允初才從后面跟上來,問:“唐女士為何不離婚呢?以家暴之名上訴,肯定能離婚的?!?br>
唐婉聽到聲音,眼里閃過一抹欣喜,可想到江枸還在她身邊眼底又浮現(xiàn)一抹擔憂。
果然,江枸聽到江允初這話,已經(jīng)擼起袖子,他指著允初,“你這小丫頭片子!安的什么心!勸我們離婚?!”
“老子告訴你,老子娶了唐婉,唐婉就算是死也是我的娘們兒!”
江允初靜靜看著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好像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唐婉會對江衍打罵。
因為她在家里也是過得被壓榨的生活,她身上的怒火無處發(fā)泄,除了比她還要弱的江衍。
她不想著怎么反抗,而是助虐江枸并且學(xué)習(xí)江枸的行為。
江枸已經(jīng)離江允初越來越近,他抬起胳膊,也不管這里什么什么場合,就要打江允初。
可是拳頭沒落到她身上,少年擋在她面前,攔下了比他粗壯的胳膊。
“這里是醫(yī)院!不是你能胡來的地方。”
他厲聲道,眼神滿是殺意。
江枸不在意,繼續(xù)罵罵咧咧:“他媽的,你是我兒子,哪有兒子會管老子的閑事兒?!”
江衍將人護在身后,“在家里,你怎么打我,怎么打我媽都可以,可是唯獨她……你不能動!”
他眼神堅定認真,仿佛江枸要是敢動江允初一下,他就跟他拼命。
“怎么回事?!這里是醫(yī)院!吵什么呢?!”
穿著黑色衣服的安保人員過來,厲聲呵斥,他手里拿著電棒,而江枸是個欺軟怕硬的,見狀便噤聲。
“這次只是警告,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吵鬧或者要動拳頭,別怪我動手!”
安保人員意指江枸,見他唯唯諾諾的點頭,這才滿意離開。
剛好那邊叫號叫到了唐婉,江枸趁人不注意,一把抓住了江允初的頭發(fā)。
頭皮傳來撕扯感,江允初止不住往后跌,還是江衍一把拉住她。
唐婉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江枸!你在干什么?”
隨即她又心疼的看著江允初:“初……江小姐,你沒事吧?”
允初搖了搖頭,卻看見江枸將從她身上扯下來的頭發(fā)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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