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卿神色崩潰的捂著臉。
“阿景,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你明明知道的,這十年里我付出了真心,只是一時沒忍住誘惑,但是我真的愛你啊,我不能失去你...”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不帶任何情緒,聲音平靜。
“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我永遠(yuǎn)不可能回頭。”
林晚卿臉色慘白,搖搖欲墜。
我在醫(yī)院養(yǎng)了半個月,期間林晚卿每天都來討好。
溫順體貼,送飯?zhí)硪?,像個真正關(guān)心丈夫的妻子一樣。
可破鏡永遠(yuǎn)不可能重圓。
不管我怎么對她嘲諷、冷臉,她都笑意盈盈的接受,然后變得更加體貼入微。
直到出院的前一晚,她在病房門口撞見我和杜婉說笑,杜婉還笑著掀開了我的上衣。
林晚卿哭著摔門走了。
我以為她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誰知第二天出院的時候,她在醫(yī)院樓下等我。
見我下來,她語氣可憐:“阿景,好歹我們做了這么多年夫妻,讓我送你回家吧好不好?!?br>我搖頭拒絕。
林晚卿拽住我的袖子,輕輕晃著。
“阿景,最后一次,只要我把你送到家,我就不再糾纏你了?!?br>猶豫之后,我還是上了車。
因為林卿晚的騷擾真的讓我厭煩極了。
在路上,林卿晚遞過來一瓶水。
“阿景,你剛做完手術(shù),多喝些水對身體好?!?br>我皺著眉頭擰開,喝了幾口。
路程不算短,我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林卿晚的眼神變得異常溫柔,聲音很輕:“阿景,睡吧,睡醒我們就到家了?!?br>我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兩眼一黑,陷入了昏迷之中。
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四肢都被束帶給捆在床上。
我掙扎幾下,卻發(fā)現(xiàn)四肢無力,軟綿綿的沒力氣。
我咬著牙喊道:“林晚卿!”
她系著圍裙跑了進(jìn)來,手上還沾著面粉。
“老公,你醒啦。”
我滿眼震驚看向她:“你在水里給我下了藥?你瘋了是不是!快給我放開!”
林晚卿慢條斯理的拿了兩張濕巾擦手,然后走過來輕輕摸了摸我的臉。
“老公,我知道離婚讓你不高興了,但我不能失去你?!?br>她俯下身,趴在我的胸口,語氣纏綿:“這里只有咱們兩個人,沒人能來打擾我們?!?br>“老公,你培養(yǎng)的那些員工能力很強(qiáng),公司交給他們我很放心?!?br>“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你會重新愛上我的。”
我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林晚卿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個程度。
林晚卿滿意的笑了笑,從外面端了盤餃子進(jìn)來。
動作溫柔的夾起來一個遞到我的嘴邊。
我側(cè)過臉。
“這么多年,你還是不了解我的喜好,我不愛吃餃子?!?br>“而且你管了這么多年公司,還是毫無長進(jìn)?!?br>“再好的員工,擁有了本不該屬于自己的權(quán)利,也會滋生壞心思?!?br>林晚卿統(tǒng)統(tǒng)裝作聽不到,將一盤餃子全倒進(jìn)了垃圾桶里。
然后鎮(zhèn)定自如的走了出去:“你不喜歡吃這個,我去給你重做。”
只是顫抖的語氣出賣了她,內(nèi)心里大概沒那么平靜。
我心力交瘁,只感覺和她簡直無法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