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廖淑音離去,我們都松了一口氣。
提著的氣一松,我頭開始發(fā)昏。
小姑姑最新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她指著我的小腿:“小懷,你、你流血了!”
我低頭一看,兩腿間果然有血,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我就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我已經(jīng)在醫(yī)院。
傅如山見我醒來,一臉驚喜:“小懷,我們要有寶寶了!”
寶寶?
他這么一說我才想起,我例假已經(jīng)三個月沒來了。
我摸著肚子。
我也要……當媽媽了么?
我能當好媽媽么?
許是看出我的擔憂,傅如山輕聲安慰道:“別怕,有我?!?br>我們的婚禮如期進行。
我問婆婆:“媽,你不會被我嚇到么?不怕么?”
婆婆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定親那天,誰會愿意攤上一個這樣的親家。
她拍拍我的手:“我兒子是娶你又不是娶你媽,我怕啥?!?br>“你媽不識寶,我識得?!?br>然后她又壓低聲音:“你看到那邊那個大伯父了么,平時經(jīng)常占我們家便宜,等你生了身體恢復了我們一起干他!”
我噗嗤一笑。
平時傅如山一家因為脾氣好,沒少被一些沒臉沒皮的親戚朋友占便宜。
或許,我選對了。
待產(chǎn)的日子很平靜。
廖淑音似乎是怕我真的和她拼了,不敢再在我面前出現(xiàn)。
小姑姑也時不時回去老家打探消息防著她搗亂。
最后一次打探到她的消息是,她和孫志強在一起了。
小姑姑把這個消息告訴我時,我目瞪口呆,久久回不來神。
上一世的女婿和丈母娘這一世成為夫妻,他們兩個才是真真有斬不斷的孽緣。
這回,終于是輪到廖淑音自己享受國家改造好的“人才”了。
時間一晃而過,我很快到預產(chǎn)期并順利生下女兒。
公婆和小姑姑忙前忙后帶孩子,我樂得清閑,產(chǎn)假一結(jié)束就回歸工作。
這天,我開完會翻開手機一看,竟然有婆婆和小姑姑數(shù)十個未接來電。
我心一驚,她們很少在我工作時間給我打電話,除非……
女兒出事了!
我顫顫巍巍地回撥電話,一邊準備驅(qū)車往家里趕。
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小姑姑的哭腔傳來。
“小懷,小寶、小寶不見了!”
“我就回個頭的時間,小寶就被人從嬰兒車里抱走了!”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瞬間捏緊,呼吸幾乎停滯。
我趕到警局的時候,小姑姑幾乎要哭暈過去,公婆和傅如山都到了,急得團團轉(zhuǎn)。
民警帶我們查看監(jiān)控時,我在人群中看到的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化成灰我都認得的身影。
廖淑音。
我馬上給民警指出廖淑音有絕對的作案嫌疑。
民警根據(jù)這一線索對廖淑音蹤跡展開追蹤,果然發(fā)現(xiàn)她在離開現(xiàn)場時,手里抱著個孩子,還故意換了包巾。
廖淑音偷了孩子之后就往車站方向去。
民警查到廖淑音坐的車是往泉市,但是泉市那么大,要追到廖淑音也要花一定的時間。
泉市……泉市……這個地名好像在哪里聽過……
“孫東村!”
孫志強的老家,就是孫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