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網(wǎng)友對小說《被準(zhǔn)嫂子虐殺塞進(jìn)禮物盒后,偏執(zhí)狂哥哥殺瘋了小說大結(jié)局》非常感興趣,作者“不等戈多”側(cè)重講述了主人公顧焱顧淼身邊發(fā)生的故事,概述為:有人嚇得尿了褲子,哭著求哥哥放她們。可哥哥早已殺紅了眼。他朝鄭秘書使了個眼色,鄭秘書心領(lǐng)神會地帶著保鏢,將這些人拖麻袋一樣拖了出去。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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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用刀劃小姐的臉!」
「她把小姐的臉皮扯了下來。」
「她們,她們當(dāng)時都按著小姐,不許她反抗!」
所有人為了自己活命,都紛紛把罪責(zé)推到別人身上。
哥哥冷笑著,從懷里掏出刀,把白露在我身上做過的事在她身上都做了一遍。
白露苦苦求饒,到最后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倒在地上「嗬嗬」抽著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皮肉。
有人嚇得尿了褲子,哭著求哥哥放她們。
可哥哥早已殺紅了眼。
他朝鄭秘書使了個眼色,鄭秘書心領(lǐng)神會地帶著保鏢,將這些人拖麻袋一樣拖了出去。
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白露渾身顫抖著,勉力睜開眼,看著這個曾經(jīng)與她耳鬢廝磨的男人。
明明她馬上就要嫁給他了,明明不久前兩人還恩愛地聊著婚禮的事。
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這樣?
「痛嗎?害怕嗎?」
哥哥掏出剪刀,開始剪她的衣服。
似乎預(yù)料到了什么,白露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雙眼祈求地看著哥哥,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卻只是徒勞。
「你說,淼淼當(dāng)時是不是也這么無助?」
「她才十八歲,還那么小,她的人生才剛開始?!?br> 「可卻葬送在了你的手里?!?br> 哥哥聲音淡漠,卻透著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你說,你該不該死?」
他附身湊到白露耳邊:「不讓你經(jīng)歷一遍她受過的傷痛,我怎么甘心放你去死呢?」
他身后走出了十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他們都是剛從監(jiān)獄里放出來的,想必能滿足你吧?!?br> 白露的眼里露出深深的絕望,眼睜睜看著這些目露兇光的男人向她走來。
撕心裂肺的喊聲響徹整個禮堂。
哥哥打開大門,黑夜不知何時已悄悄降臨。
嚇壞了的賓客們蜂擁而出,他沒有阻攔。
哥哥走回我身邊,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白露,她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他像捧起什么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將我包裹起來,抱在懷里。
我擔(dān)憂地看著他。
「顧總,您這次做得太過火了,恐怕沒那么好擺平?!?br> 鄭秘書走了進(jìn)來,看見地上已經(jīng)一動不動了的白露,皺起眉頭。
「你帶著小姐先走吧,我留下善后?!?br> 可哥哥卻沒有動。
他將我的身體輕輕放進(jìn)鄭秘書懷里。
鄭秘書一愣:「顧總,您這是干什么?」
外面想起了警笛聲,不知是哪個賓客報的警。
鄭秘書面色一凜:「顧總,您先走?!?br> 哥哥目光空洞,輕輕笑了笑。
「我不走了。」
「我答應(yīng)過淼淼,不再傷害別人的?!?br> 「我食言了,該受懲罰。」
他拖著腳步向外走去。
我驚恐地大叫,抬起雙臂想要攔住他,可他卻徑直穿過了我的身體。
我拼命想要拉住他,抱住他,可他卻渾然不覺,原本銳利的眼睛如今死寂一片,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
「哥哥,哥哥你不要出去!」
眼淚涌了出來,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害怕過,哪怕面對死亡的恐懼,也沒有如今即將失去哥哥的恐懼更深。
我跑到鄭秘書身邊,手胡亂地拍打他。
「鄭叔叔,你快攔住哥哥,他會被抓走的,他會死的!」
可鄭秘書頭一次沒有上前。
他抱緊了裹著紅布的我,不忍地閉上了眼睛。
然后深深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哥哥被警察帶走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他承認(rèn)了所有人罪名,就連鄭秘書找來的律師都被他趕了回去。
這件事震動了整個海城,所有媒體都爭相報道這樁慘案。
哥哥的仇家想要趁亂渾水摸魚,全都被鄭秘書按了回去。
我被葬在了墓園里,和爸爸媽媽在一起。
許是入土為安了,我的靈魂越來越透明,已經(jīng)隱隱有了要消失的征兆。
可我不想消失,我還沒有等到哥哥。
消息來得猝不及防。
哥哥在看守所里自殺了。
他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只留了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我來陪你了。
哥哥的葬禮很簡單,他被葬在了我身邊。
我趴在墓碑上,意識已經(jīng)不清醒了,可還是用最后的力氣,逼著自己不要閉眼。
再等等,再等等,哥哥就會來陪我了。
可身體卻慢慢變輕,飄向上空。
不,我不要消失,我還沒有見到哥哥。
淚水再一次流了下來,只是這一次,墓碑上出現(xiàn)了一滴小小的水漬。
前來吊唁的人們沒有注意到這處異常。
可我的意識卻漸漸清明。
「淼淼?!?br> 身后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笑了起來。
我們一家人,終于要團(tuán)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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