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沢一草一木棲神明是奇幻玄幻小說《沢天尊》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一草一木棲神明”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住腳,算我求你了?!卑讻g哭喪著臉。青蓮劍宗可不是什么名不見經(jīng)傳的野雞宗門,它在修界亦有名頭,如今倔驢踢了兩個門下弟子,若是再不制止,讓倔驢踢死了二人,白沢身為主人,難辭其咎,怕會被青蓮劍宗無休止追殺。怎料黑驢聞言,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愈發(fā)囂張,盯著廢墟中的男子,撅著蹄子,猛地朝還沒有回過神的白衣男子...

第2章 長樂郡城 試讀章節(jié)


“師兄!”

女子驚呼,因為她看到了平日里實力強勁,天賦極高,在同齡人中乃是人中龍鳳的師兄竟然被一頭黑驢蹬了一腳。

這一腳勢大力沉,讓男子瞬間倒飛而出,轟的一聲,把身后的山神殘像撞擊得粉碎,煙塵大起。

“倔驢!住腳!”白沢大呼。

黑驢毛發(fā)光亮,與平常的驢一樣,并無奇異之處,脖子上掛著一個銅鈴鐺,齜著一對板牙,挑釁地望著白沢。

“住腳,算我求你了?!卑讻g哭喪著臉。

青蓮劍宗可不是什么名不見經(jīng)傳的野雞宗門,它在修界亦有名頭,如今倔驢踢了兩個門下弟子,若是再不制止,讓倔驢踢死了二人,白沢身為主人,難辭其咎,怕會被青蓮劍宗無休止追殺。

怎料黑驢聞言,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愈發(fā)囂張,盯著廢墟中的男子,撅著蹄子,猛地朝還沒有回過神的白衣男子再次踢去。

“你這畜生!”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一道是白沢無奈的怒罵。

一道是白衣男子驚怒的聲音。

白衣男子爆發(fā),壓在身上的建筑全部被崩飛,法力滔滔不絕涌出,手中長劍轟鳴作響。

若是臉上沒有兩道驢蹄印,白衣男子這副姿態(tài)宛若劍仙。

“孽畜,待我滅了你,再找你主人算賬!”

男子發(fā)狠,劍光從長劍中并發(fā),數(shù)百道劍光匯聚于半空,照耀這片空間,形成一朵青色蓮花,其中蘊含凌厲的劍氣。

然而黑驢無懼,齜著板牙,當(dāng)頭便是驢蹄蓋下!

“?。 ?br>
男人怒吼,黑驢的速度太快,他的劍氣蓮花還未出手,便遭到黑驢一記重踢,臉都歪了,被印上清晰的驢蹄印。

“師兄,我來幫你!”

女子見狀,按捺不住,雙指并攏,長劍出鞘,與師兄大戰(zhàn)黑驢。

戰(zhàn)況十分激烈,一旁的白沢生無可戀,喃喃道:“完了,這梁子結(jié)大了。”

同時瞥了四周一眼,就要跑路。

“道長!”

正在這時,一旁的婦人小聲道:“救救我女兒?!?br>
“她只是被妖怪附身,短暫昏迷而已,用不了多久便會自然醒來,無須擔(dān)心?!卑讻g小聲回答。

“道長若要走,請帶上妾身母女?!眿D人又這般說道。

原來是這婦人看出白沢的心思,趁此機會,想要與白沢同行。

白沢怕婦人向那二人告密,只得黑著臉同意。

一拍兜,白沢掌心出現(xiàn)一只袖珍小毛驢,拋至半空,同時口中吐出一口白灼的熱氣,只聽見一聲驢叫,隨即一頭毛驢一躍而出,是一只灰色的毛驢,與黑驢相比,這只毛驢眼中無神,宛如傀儡。

“坐上去!”白沢道。

也不管婦人,提著她昏迷的女兒便騎上毛驢,婦人見狀一咬牙,當(dāng)即爬上毛驢。

白沢驅(qū)趕下,毛驢一騎絕塵,竟然比馬都跑得快,很快便把山神廟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

只留下還在撅著蹄子與青蓮劍宗二位弟子大戰(zhàn)的黑驢。

清晨,一縷陽光灑下,原本一片殘垣敗壁的山神廟不復(fù)存在,只有滿目瘡痍的場景,四周地勢出現(xiàn)一道道劍氣劃過的溝壑,場中兩個灰樸樸的人影,一個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哼,算這畜生識趣逃得快,不然非把它剁成肉泥不可!”

灰色人影拄著長劍,脊梁筆直,屹立在廢墟之上,長發(fā)飛揚,氣度不凡。

另一人則是毫無氣度被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這畜生的速度太快了?!迸诱f話有些含糊不清。

“師妹,你沒事吧?!蹦凶映谅晢柕溃廊恢魟σ倭?,背對女子。

“我的臉被它踢了三十幾腳!說話都不利索了?!迸託鈶嵅灰选?br>
“師妹修為有待提升啊。”男子說道。

“師兄說的是,要是我能像師兄一般,被踢了一百多腳,還能淡定自若,肯定能進內(nèi)門修行了?!睅熋寐冻龀缇粗?。

男子聞言,臉上抽搐,牽扯到了腫成一片的臉,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師兄?”

“我沒事?!?br>
“那為何……”

“見此霞光初照,有些感悟,法力蒸騰,不由吸了一口冷氣。”

“不愧是師兄你,悟性極高?!?br>
“……過獎?!?br>
…………

長樂郡城。

初夏的天,清亮得緊,隨著時間推移,城中逐漸活躍,百姓陸續(xù)走出家門,販夫走卒沿街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街上,有人稱奇聲傳來,只見一個個行人對一只灰驢咋咋稱奇。

“娘嘞,這驢力氣真大,馱著三個人還不帶喘氣的,這得三百斤了吧?!?br>
“我看不止!瞧見那娘們沒有,胸口這么大,得多重?”

“……”

毛驢上的正是白沢三人,小毛驢一路狂奔,在清晨之際趕到了長樂郡城。

白沢暗想已經(jīng)跑得夠遠(yuǎn),又遇見了城鎮(zhèn),于是便進城想買些補給用品。

“白道長,妾身與道長共乘一騎倒沒什么,只怕是污了道長名聲……”

白沢與婦人交談,婦人命喚作夏含煙,女兒孟幻竹。

“那孟夫人便背著孟小姐走路罷?!卑讻g說。

夏含煙紅唇微張,想說些什么,卻又吞了下去,只得道:“便如白道長所言?!?br>
于是乎,美貌婦人背著女兒賣力行走,前方是白沢悠哉騎著毛驢,頗為新奇地打量著沿路街邊的商品。

不多時,三人找到了一家客棧,白沢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收了毛驢,帶著夏含煙進入客棧,要了兩間客房。

“累嗎?”望著香汗淋漓的夏含煙,白沢問道。

“妾身扛得住?!毕暮瑹熍φf道,看得出她的身體到了極限。

白沢點點頭,便自顧往二樓客房走去,店小二望著這一幕瞠目結(jié)舌,暗想這婦人的姘頭真不識好歹,如此美艷動人的人兒,竟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客官且慢,住店需交上五錢銀子的定金?!?br>
掌柜叫住了白沢,臉上堆笑。

白沢這才想起,他并無凡俗的貨幣,不由有些為難。

“我交。”夏含煙說著,費力地摸出一張銀票,掌柜地一看,是一張面值一百兩的銀票,笑容更甚了。

“這位夫人,用不了這么多?!?br>
“無妨,我這兒也沒小額銀票,到時候多退少補便行,記得等會燒些熱水送上來?!毕暮瑹煹?。

“好的?!?br>
店小二帶著三人上了二樓,時不時打量白沢,暗想這年頭的富婆果然都喜歡小白臉。

住進各自房間,白沢當(dāng)即盤坐在床上,靜氣凝神打坐起來。

白沢作為修行之人,不需要長時間的休息來恢復(fù)精力,盤坐在床上打坐幾炷香之后,疲倦一掃而空。

定下心來,從兜里掏出一頁銀白色的紙張,開頭名為《天璇煉神大妙法》。

這是一本功法,乃是老道士傳授于他,其中的玄妙與精要白沢到現(xiàn)在都未理解透徹。

只是從字里行間中看出,這是專注于強化神識的功法。

所謂神識,與修士的法力一樣,都是修煉出來的產(chǎn)物。

神識是精神力量產(chǎn)物。

法力是肉身力量產(chǎn)物。

這本功法,側(cè)重于神識。

“借問陰陽得類無,背了陰陽造化爐。靜坐孤修氣轉(zhuǎn)枯,離了陰陽道不全……”

白沢漸漸沉浸其中,顱內(nèi)識海泛起白霧,霧氣濃郁,一滴滴液體從霧氣中滴落,不多時,識海中下起小雨。

這一場雨持續(xù)了幾個時辰,臨近黃昏,多云轉(zhuǎn)晴,識海一片晴朗。

感受著神識壯大,白沢并未有些許情緒波動,他知道,這場持續(xù)了幾個時辰的小雨,對于廣袤無邊的識海來說,不值一提。

至于達(dá)到天璇煉神大妙法中的識海滿盈,不知要到猴年馬月。

修行之道,任重而道遠(yuǎn)。

結(jié)束修煉,白沢便感受到門外有人。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屋外傳來了夏含煙的聲音:“白道長,吃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