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裴若云的《被分手后,我閃婚了個禁欲法醫(yī)》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童醫(yī)生?你還有什么事嗎?”她才堪堪走過去,霍硯清的助理于鋒就一臉莫名地問“嗯,我有話想要和霍法醫(yī)說”童映心說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看向連個眼神都沒給她的男人,“今天的事謝謝你了”“……”一秒鐘過去兩秒鐘過去直到一分鐘過去,四周仍還是一陣死寂望著自家老大凜寒的俊臉,再看漂亮嬌柔的童映心,于鋒感覺自己的CPU都要干燒了不是,什么情況?他家老大這么沒素質(zhì)的嗎?童醫(yī)生這么漂亮又有氣質(zhì)的大美...

被分手后,我閃婚了個禁欲法醫(yī) 免費試讀


“誰靠你……”童映心正想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知何時整個人都要貼到男人身上了。

她忙后退一步,長長的眼睫顫啊顫的,“……抱歉,霍法醫(yī),我剛剛太專注了。”

“哦?”漆黑的眸子凝著她紅透的小耳朵,男人眸底閃過一絲玩味,“那麻煩童醫(yī)生跟我解釋一下,這么專注,怎么把實驗數(shù)據(jù)寫反了?”

“什么?!”童映心瞬間睜大眼睛,垂眸看向桌面上的數(shù)據(jù)本,認真地檢查著。

可她連著看了好幾遍,也沒發(fā)現(xiàn)哪一個寫反了。

“看不出來嗎?”挺拔的身子突然壓過來,男人戴著手套的大手幾乎是要蓋在她的小手上。

清冽的男性的氣息侵入整個鼻息,童映心瞬間全身的肌肉都僵住了,他太高大厚實了,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像是被他圈進了懷里。

氣氛,好像變的,很曖昧……

“這里。”磁性的男音就在她的耳邊,低低的,沉沉的。

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的心。

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童映心瞬間了然,是一個英文字母她給寫錯了。

可他剛才不是一直都沒看她嗎?怎么就一下發(fā)現(xiàn)了她這么細微的錯誤?

“……我,”他挨的太近了,童映心感覺自己都要不能呼吸了,她想,也是多虧她此刻戴著口罩,不然一準能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現(xiàn)在紅成了什么樣子,“抱歉霍法醫(yī),我馬上,我馬上改?!?br>
“童醫(yī)生很緊張?”

“沒……”童映心想說,你這么大塊頭,跟山一樣壓過來,誰看著能不緊張啊,但她哪敢,就違心地,“沒有,就是你這么辛苦做實驗,我卻把數(shù)據(jù)給寫反了,我覺得很愧疚?!?br>
“呵,”男人涼涼地笑了下,看向她的眼神里帶著嘲諷,“你還知道愧疚?”

“……”

童映心一怔,她微微抬眸,不期然撞上他深不見底的眸子。

四目相對,近的都能看到彼此眼里的自己。

這一刻,世界仿佛安靜了下來。

現(xiàn)實與過去在童映心眼前不斷地交疊。

好想抱他。

好想像以前一樣窩在他的懷里。

也, 好想親他。

好想狠狠地親他。

也好想告訴她,那句霍硯清,我們分手吧,是假的,那句我不喜歡你了,也是假的……

她好喜歡好喜歡他,從十八歲見到他的第一眼,到現(xiàn)在,她都好喜歡他好喜歡他。

更想告訴他,她離開,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十九歲的她,太懦弱太懦弱了!

阿硯。

阿硯。

阿硯。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一種痛苦,深愛之人,就在眼前,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一顆眼淚就那么毫無征兆地從童映心眼眶里跑了出來。

明亮的燈光下,那顆眼淚晶瑩又剔透,霍硯清看著心口猝然一痛,唇角勾起諷刺的笑意,他語氣近乎刻薄,“哭什么?”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第二顆,第三顆,眼淚爭先恐后地從童映心眼睛里落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

回國后,這已經(jīng)是她第很多次這樣很突然的哭了。

從前的童映心,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用力咬了咬唇瓣,剛要別過臉去,男人修長的大手就伸了過來,他手指輕輕地拭著她眼角的淚珠兒。

即便是隔了一層手套,她也能感覺到他指間的溫度。

他在為她擦眼淚。

時隔六年,他又在幫她擦眼淚,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

視線交匯,童映心望著霍硯清斂起的眉心,眼眶熱了又熱,更多的眼淚不斷的往外涌。

阿硯……

我們之間,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霍硯清凝著她越來越多的眼淚,幫她拭眼淚的那只大手微微的用了些力,磁厚的嗓音那樣的低,“童映心?!?br>
重逢以后,他第一次這樣連名帶姓的叫著她,“被拋下的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

是啊。

被拋下的又不是她,她哭什么?

她沒有資格。

“霍,霍硯清,六年前我……”童映心才說了這幾個字,男人的大手就毫不留情她臉頰上離開,他整個人,包括語氣都公事公辦的,“工作。”

“……”

晚十一點,最后一組數(shù)據(jù)核對完畢,兩人換下衣服離開實驗室。

電梯到達一樓時,童映心悵然地看向身邊的男人,“明天見,霍法醫(yī)?!?br>
話落,電梯叮的一聲響,她正要走出去,男人沒什么情緒的嗓音響起,“住哪兒?”

“嗯?”童映心呆了下,“前面的晨曦小區(qū)?!?br>
“我送你?!被舫幥逭f話的同時按了關(guān)閉按紐。

童映心下意識地拒絕,“不用了,霍法醫(yī),我走幾步路就回……”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br>
冷酷無情的嗓音聽得童映心胸口一塞,她垂下眸子,單薄的身子往后縮了縮,“那就麻煩霍法醫(yī)了。”

直到坐進他的車子里,童映心人還有些發(fā)懵。

他怎么會想要送她的?

現(xiàn)在時間是很晚了沒錯,可帝都的治安一向不錯,再者,十幾分鐘的路程也實在沒必要。

車廂里太安靜了,童映心不自在地看向窗外的夜景,可從玻璃上看到的卻是霍硯清輪廓分明的側(cè)臉。

忽明忽暗的霓虹里,那張臉晦暗又深沉,她看著,不自覺地咬了咬唇瓣。

“幾棟?”男人這時問道。

“不用了,”童映心望著已近在咫尺的小區(qū)大門,“很近的,我走幾步就到了?!?br>
專注開車的男人側(cè)首看了看她,“你怕什么?”

“我……沒有。”

“童映心,”男人連名帶姓的叫著她,視線在她白嫩的臉蛋上駐足兩秒,玩味又認真的口吻,“我又不行,你害怕什么?”

“?。?!”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是聽到了。

不過,誰說他不行了。

他很行,很行很行很行很行的好吧??!

但這話,能說嗎?

童映心再一次地感覺到尬到頭皮發(fā)麻是什么滋味,好在這時儲物格那里的手機突然發(fā)出來振動聲。

亮起的屏幕上顯示著商二兩個字。

商二就是那個商晉北,他的好兄弟其中之一,亦是帝都人人皆之的失戀大王。

霍硯清這時接起來。

“咋回事啊二哥,我這就去美國幾天,回來森哥都離婚了,約他出來他也不出來,他不會想不開吧?”

男人的聲音很大很興奮,仿佛人家離婚對他而言是多大的喜事一樣,童映心想不聽到都難。

森哥。

他說的一定是霍硯森吧。

“不清楚。”與商晉北的興奮相比,霍硯清的聲音輕淡多了,“你有事?”

“靠!”

商晉北無語的爆了個粗口,“當然是有事,沒事我能大半夜給你打電話,你尸檢做完沒,做完來藍調(diào)這里唄,和我說說森哥是怎么想開了跟那小作精離婚的。”

“不去。”霍硯清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嘟嘟的聲音響起,童映心才后知后覺到車子已經(jīng)停了,透過車窗看過去,額,居然是她所居住的單元門口。

一時,她記憶出現(xiàn)了混亂。

她告訴霍硯清了嗎?

還是,這只是個巧合?

但此刻她沒心思想這些,她更關(guān)心的是霍硯森,六年前,她和霍硯清交往時,她曾見過霍硯森幾次,他對她很不錯。

后來偶爾有一次,他還幫過她的忙,她一直記得。

目光朝駕駛座看過去,她小心翼翼地問霍硯清道,“你哥,結(jié)婚了?”

男人視線不緊不慢地擱在她白皙小臉上,“已經(jīng)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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