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九寺的《我靠雌雄同體拿捏公主后宅》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直到現(xiàn)在他還執(zhí)迷不悟,認為自己做出了最好的選擇我氣笑了,抬手就狠戾地甩了他一個大耳光“段呈玉!你真讓我覺得惡心!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這樣,那當年為什么進青樓的人不是你,說到底你還是不肯自我犧牲,始終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小人罷了!”段呈玉捂著自己的側(cè)臉,滿眼不甘心和憤恨地瞪著我:“那是因為你雌雄同體!因為你太特殊了!誰叫你把這個秘密告訴我的!甚至到公主府都還有恩客來找你!”我一愣...
直到現(xiàn)在他還執(zhí)迷不悟,認為自己做出了最好的選擇。
我氣笑了,抬手就狠戾地甩了他一個大耳光。
“段呈玉!你真讓我覺得惡心!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這樣,那當年為什么進青樓的人不是你,說到底你還是不肯自我犧牲,始終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小人罷了!”段呈玉捂著自己的側(cè)臉,滿眼不甘心和憤恨地瞪著我:“那是因為你雌雄同體!因為你太特殊了!誰叫你把這個秘密告訴我的!甚至到公主府都還有恩客來找你!”我一愣,知道他說的是宋思棟,他只來找過我一次,沒想到段呈玉竟然知道。
也是,畢竟如果宋思棟不出現(xiàn),我也不會中途放開他離開。
想到這我竟然覺得有些可惜。
不應該去見宋思棟的,應該讓段呈玉哭才對。
段呈玉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書生,離開長公主府又沒有積蓄,他的生活難以為繼。
一開始他還強撐著,直到最后他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曾經(jīng)的墨寶,把字畫和典籍都拿出來在大街上擺攤子賣東西。
可是他沒有料到,他那些字畫的署名,這給了各大賭場的人找到他的機會。
段呈玉的攤子被人毀了。
所有他創(chuàng)作出來的字畫典籍都被人踩在腳底一遍遍碾磨和扯碎。
“欠債還錢!”一群壯漢圍著他,揪住他的頭發(fā)拳打腳踢,周圍都是看好戲的人,卻沒人敢上來幫忙。
段呈玉被打得渾身青紫,血都模糊了一臉,這時他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我還做了什么。段呈玉找來了公主府。
他鼻青臉腫卻一臉倔強地瞪著我:“林萄,都是你對不對,你在賭場里以我的名義欠了錢??”我戲謔一笑。
“你不也以我兄長的名義把我賣入了青樓,這都是你應得的,你快活了這么多年,不過被人打了幾頓就受不了了?段呈玉,你已經(jīng)不是駙馬了,嬌貴什么?”他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雙手死死地攥成拳頭。
就在我以為他要徹底爆發(fā),甚至要和我打一架的時候,他突然顫著聲音問我:
“所以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我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有些詫異地看著他,然后倏地笑了。
“段呈玉,你也有今天,你求我啊,如果你求得讓我滿意,我就可以考慮放過你?!彪m然我話是這么說,但我根本不可能饒過他,我只是想看看段呈玉能做到哪一步。
結(jié)果話音未落,他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上身依舊挺拔筆直:
“我求你放過我,過去那些都是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當年逃荒的時候遇見你?!甭勓晕抑挥X得心頭一刺。
曾經(jīng)我也想過,如果我和段呈玉沒有遇見就好了,之后讓人惡心的一切就都不會發(fā)生了。
可是初遇時他遞給我的那半塊滿是灰又硬邦邦的饅頭確實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
他如今說但愿沒遇見過我,就是在抹殺掉這曾經(jīng)僅剩的讓我心懷善念的點。
我瞬間怒火滿腔,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好啊,想我原諒你,就明晚來我的屋子里找我吧?!倍纬视衲樕n白。
片刻后他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有氣無力地說:“好,我知道了。”臨走時我看著他的背影,想起他剛剛說的話。
對啊段呈玉還有走散的父母,不正是我拿來報復他最好的手段嗎?我腦子里成形了一個最黑暗的復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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