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舅舅祁同偉,開局帶高啟蘭狂飆!本書主角有徐朝陽祁同偉,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木水年華”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舅舅你放心,見好就收的道理我明白的”“我本來以為還要多等幾天呢,沒想到高書記這么快就找上我了,看來您這位高老師也不簡單”徐朝陽已經(jīng)決定明天去赴約,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給舅舅這個面子他也知道高育良能親自打這個電話,是有多么不容易,可以理解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封疆大吏,可自己呢一介白身而已但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臺班子,當(dāng)自身價值足夠的時候,就算是路邊的一坨臭狗屎,也會有人把它當(dāng)成黃金高...

舅舅祁同偉,開局帶高啟蘭狂飆!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面對高育良的問題,祁同偉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總不能說這是自己那外甥,人家看了兩份報(bào)紙,就能推斷出京州的時局變化?

要真這么講,高育良的表情想必會很精彩。

“老師,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br>
“您也知道我這么晚了還來打擾,就能證明這不是小事?!?br>
“學(xué)生也想當(dāng)面聆聽您的教誨,還希望老師能夠不吝賜教?!?br>
祁同偉小小的撒了個謊,嘴里的話含糊其辭,但態(tài)度還是十分真誠的。

高育良深深看了他一眼,古井無波的臉上并沒有太大的波動。

他太了解祁同偉這個學(xué)生了,對方撒謊的時候那種心虛的表情,作為老狐貍的高育良一眼就能看穿。

“我還記得,我給你們上第一堂課的時候,我對自己的學(xué)生說:你們將來走出校門,最難保證也是只需要保證的東西,就是誠實(shí)。”

“同偉,你當(dāng)年是沒在課堂上,還是我老糊涂了,把你給記成了別的人?”

高育良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祁同偉,他站在水槽前,以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伸出右手的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太陽穴。

祁同偉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但在思考了片刻后,他最終還是擇低下腦袋,無奈的吐出了一口氣。

“我錯了老師,我不該瞞著您?!?br>
果然在高育良這種老狐貍面前,耍小聰明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呵呵…還行,至少還知道自己錯在了什么地方。”

高育良見對方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嘴角終于帶起了一抹弧度。

他端起面前的玻璃杯,一邊喝茶,一邊云淡風(fēng)輕的掃了一眼祁同偉。

“好好說說吧,你這又是從哪兒打聽來得小道消息?”

“老師,不是打聽,是分析出來的。”

祁同偉見老狐貍站著,自己也不好再坐,于是起身走到了高育良對面,兩人之間隔著一個磚石打造的吧臺。

“你祁同偉還有這種本事呢?”

聽他說剛才那些論調(diào)是分析出來的,高育良終于笑了。

祁同偉也很誠實(shí)。

“不是我,是我外甥,他叫徐朝陽,挺聰明一孩子?!?br>
“老師,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他告訴我的,我覺得很有道理,這不就來找您了嗎?”

祁同偉半個身子靠在吧臺上,既然耍小聰明沒有用,他便選擇實(shí)話實(shí)說。

高育良得知情況后,臉上的表情既是意外,又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

“你外甥?他是京城大官的兒子,還是本身就是皇親國戚?”

“簡直亂彈琴!”

高育良?xì)獾陌巡璞诺桨膳_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悶響,第一次有了明顯動怒的神情。

“街邊掃大街的也跟我說,明天京州有變。”

“那我是不是也得虛心聆聽,請他指點(diǎn)迷津,還得驚動整個京州早做準(zhǔn)備?!”

高育良還以為祁同偉大半夜的來找自己,或許是有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結(jié)果就這?

胡說八道一通也就算了,關(guān)鍵這些荒唐的狗屁論調(diào),還是從他外甥嘴里說出來的。

他外甥誰???

京州這片菜地里,沒聽說過他徐朝陽是哪根大蔥!

這樣的小角色,說不定只是隨便開了兩句玩笑,私下里笑笑也就算了。

怎么,難道還要奉為金科玉律?

“你有時候也長長腦子!”

“別什么東西都往腦袋里搬,什么話都當(dāng)成真的,這不是瞎胡鬧嗎!”

高育良對自己這個學(xué)生真是有夠失望,冷著臉坐到沙發(fā)上,提起褲腿抽了一支煙,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祁同偉微張著嘴巴深感意外,主要是沒料到高育良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按理說不至于吧……

老師平時很能沉得住氣的,可今天怎么氣成這樣?

祁同偉無法理解,但站著高育良的角度來講,這完全是侮辱他!

他徐朝陽算哪塊小餅干?

祁同偉的外甥怎么了,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得勞煩高書記為之行動?

開什么國際玩笑!

“老師,您別生氣,我.......”

“唉,好吧,我改天再來拜訪,您早點(diǎn)歇著吧?!?br>
祁同偉心里麻爪,但見高育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他也不好多說。

人家明擺著是要趕他走,祁同偉自然不會久留,打了聲招呼就默默轉(zhuǎn)身離開。

而祁同偉走后沒多久,吳慧芬開門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看了一眼在沙發(fā)上抽煙生悶氣的高育良,吳惠芬輕手輕腳的走到他對面,坐下后就這么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他。

“你都聽到了吧?”

高育良頭也不抬,聲音里帶著幾分不悅。

當(dāng)然,他不是在針對吳惠芬,而是還在生祁同偉的氣。

吳惠芬默默點(diǎn)頭。

“你們沒有刻意避諱,我都聽見了?!?br>
吳惠芬話語溫和,平日也不爭不搶的,能夠看出她就是這樣的一個性格。

盡管高育良還在氣頭上,她也能笑著安慰兩句。

“同偉目前正在關(guān)鍵位置,他著急些也是正常的,你犯不著跟他置氣。”

高育良把煙頭按進(jìn)煙灰缸,直起上身靠著沙發(fā),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臉上的神色稍有緩和。

“因?yàn)檫@么一點(diǎn)小事我當(dāng)然不至于,可你聽聽他剛才說的那些?!?br>
“他外甥說京州有變,讓我們早做準(zhǔn)備?”

“他外甥是什么人?幼稚!”

高育良從根本上就不認(rèn)同祁同偉的話,也完全不認(rèn)識他什么外甥,想要了解的興趣都沒有。

可吳惠芬對此卻有些不一樣的看法。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br>
“不管是幼稚也好,還是玩笑也罷?!?br>
“對你來說反正又沒有影響,你純當(dāng)聽個樂子,又何至于生氣?!?br>
在和吳惠芬聊天的過程中,高育良早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再次恢復(fù)了那副榮辱不驚的高書記姿態(tài)。

其實(shí)吳惠芬說的也有點(diǎn)道理,但對高育良來講并不適用。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要他曾經(jīng)在這個局里過?!?br>
“隨隨便便一個人,就算是路邊要飯的,他也是旁觀者,他難道也能知道這京州官場的水深水淺嗎?”

高育良緩緩搖頭,主打的就是一個穩(wěn)如老狗。

以他浸淫官場幾十年的定力,別說他不相信祁同偉剛才說的那些話,就算真有這回事又能怎么樣?

不管上頭風(fēng)云如何變化,高育良都認(rèn)為是雷聲大雨點(diǎn)小,是不會給京州帶來多大影響的,自然也就不會為此感到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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