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定親后,清冷探花黑化了》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我不困頓”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沈昭月謝長翎,詳情概述:謝九郎頓時發(fā)了脾氣,他是謝家最小的兒郎,從來沒有人敢在他手里搶東西的!而她,居然還敢弄壞他的千辛萬苦摘下來的花!真真是氣死他了!即便如今是在陸家做客,人人也是如陸婉盈這般好言相待,誰敢真的與一個孩子計較,若是真鬧起來,還不是做大人的沒臉魏靖然來了廣陵三年,卻是第一次撞上謝九郎這個潑皮孩,她只覺得這孩子眼生,又是跟著沈昭月這個孤女前來,想必身份不高,自然在言行就輕慢了許多“壞了就...

精彩章節(jié)試讀


往年在京城時,白芍就曾照看過裴洐光一些時日,因而到了廣陵,謝長翎也將人交由她看顧照料。為此,白芍倍加用心,只為了向主子證明她還有用,更是為了彌補(bǔ)此前的過錯。

按照習(xí)慣,白芍鋪好了床榻,正準(zhǔn)備哄人睡覺,卻是在院中轉(zhuǎn)了好幾圈都沒尋到裴洐光。心中不免有些著急,唯恐弄丟了人。

可剛一出門,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盯著沈昭月發(fā)呆的謝長翎!

白芍只覺得手心發(fā)涼,她家公子一向冷心冷情,可此刻透出眼底的笑意是如此真切,亦是她從未見過的,想到此前提過的女子,白芍頓感不妙,難不成就是她?

沈昭月手臂不適,只能蹲在竹筍旁,指揮著裴洐光挖筍,要用些巧勁,才不會將筍折斷,“瞧,朝著這兒再挖深一些,就能挖到根了?!?br>
謝長翎聽見了白芍的聲音,然視線未動,只輕抬起了左手,止住了白芍想要上前的腳步。

“哈——”這一處綠蔭雖好,但玩鬧久了,裴洐光打了個哈欠,手中的鋤頭都快沒了力氣,可難得有趣,他又不愿意就此放棄,小小的腦袋往下一栽一栽的,似是隨時都要睡過去,“我再挖一個?!?br>
沈昭月被他撐著眼睛,非要繼續(xù)玩的樣子逗笑了,她以前陪著九郎釣魚也是這般,若是現(xiàn)在勸他回去,必然是吵著鬧著不愿意,還不如等他暈暈沉沉地睡著了,再將人直接抱回屋里。

香葉與沈昭月對視一眼,主仆兩人心照不宣,只等著“啪嗒——”一聲,小鋤頭從裴洐光的小胖手里滑下來,沈昭月連忙抱住了他,香葉也在后頭扶了一把,站起身來。

只是這孩子看著小,但實在是重,沈昭月受傷的胳膊被壓了一下,她頓時倒吸了一口氣,謝長翎快步上前,右手摟住了沈昭月的腰身,比起上一次的輕輕一摟,這次謝長翎是緊緊握住了她的腰身,將人拉近了胸膛處,兩人依靠在一起,更像是一對親昵的夫妻,“這么大人,連步都站不穩(wěn)?”

一連被他扶了兩次,沈昭月倍感臉紅,覺得謝長翎的語氣像小時候的教書先生一般,恨鐵不成鋼。腰身被他鎖住,男子霸道的氣息將她環(huán)繞,可若是不這般用力,怕是也撐不起她與裴洐光兩人的重量。

“一時腳滑,我下次會注意的?!被卮鸬穆曇羧缥米影?,細(xì)細(xì)柔柔,卻是入了謝長翎的心,聽得耳朵都輕顫了起來。

下一秒,謝長翎已是輕巧熟練地將裴洐光從她懷中接了過來,只動作再小心,仍舊是不經(jīng)意間劃過了她的胸口,讓沈昭月眼神閃躲了幾番,一個退步就撞在了香葉的身上。

“姑娘,可得小心些?!毕闳~被踩了腳尖,可主子們都在,她只得忍著疼,輕呼了一聲。

站在不遠(yuǎn)處的白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呸,不要臉的狐媚子,上次躲在廊下偏等著她家公子就算了,如今還打上了小公子的主意,變著法兒的勾引人!

就這么一張臉,非得撕碎了才行!

指尖一觸即逝的柔軟,比起那腰更讓人流連忘返,謝長翎腹下一炙,倒是比此前中了春藥更讓人難以自持,幸好他今日穿了一件寬松的長衫,懷中又抱著人,這才堪堪擋住了那一處的動靜。

“這竹筍且?guī)Щ厝グ桑蝗坏刃褋?,定要鬧得?!鄙蛘言露诵纳?,知道他剛才并非有意,看著熟睡的裴洐光,還是將地上的籃子提起來,遞了過去。

“給我吧?!卑咨忠娝€敢搭話,立刻臉色冰冷地走上前去,十分不客氣地?fù)屵^了籃子,“這日頭大,姑娘早些回去歇息,別曬著了?!?br>
這一句話的語調(diào),一如當(dāng)初那句“今日雨水多,姑娘還是早些回屋里歇息,可別落了寒”,明里是關(guān)心人的話,暗中卻夾雜了嘲諷,沈昭月看了一眼,原是那一日廊下跟在謝長翎身后的侍女。

“日頭曬。二公子,我先回了?!眲偠拙昧?,腰間的衣裙起了褶皺,沈昭月?lián)崃艘话岩律?,半福了下身子?br>
謝長翎瞧著她撫過腰間的動作,腦中卻是臆想著剛才兩次抱著她時的纖細(xì),以及那日沈昭月少年裝扮時,衣襟被扯開了一片雪白之色??梢凰仓螅x長翎就恨不得拿著圣賢書好好敲一敲自己的腦袋,那般恥辱的場景,怎能想起?既是不尊重她,亦是辱了自己。

“嗯?!敝x長翎冷漠地應(yīng)了一聲。

“上次之事,多謝二公子了。”轉(zhuǎn)身走時,身后傳來了沈昭月的一聲道謝。

前面的男子腳步一頓,未再回應(yīng),只快步朝前走了。

白芍跟在謝長翎身后,聽了這句謝,心下更不痛快,當(dāng)即轉(zhuǎn)過頭去,對著沈昭月瞪了一眼。

香葉被這一眼瞪了莫名其妙,這女子平日對她們發(fā)脾氣作甚?“姑娘,你瞧她,還瞪我們呢!”

沈昭月捂住了香葉的嘴,又往前頭望了一眼,還好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又管不住嘴!那是在二公子身邊近身伺候的,由得你說人長短?”

香葉翻了個白眼,嘴里不服地嘟囔著:“我看殘荷姐姐也是近身伺候的,怎就不像她一樣?那神情還以為她是主子呢!”

沈昭月嘆了口氣,只怪這丫頭實在不會看人,她耐心解釋著:“殘荷姐姐早就嫁出去了,如今是二公子院里的管事。這位不一樣?!?br>
不一樣?香葉左思右想,也沒想明白哪里不一樣,但自家姑娘說的話總有道理,她聽就是了?!拔铱蓻]瞧出來哪里不一樣?!?br>
回了聽竹院,謝長翎將裴洐光安置在小床上,屋內(nèi)帶著一絲的涼意,白芍加了一床單薄的棉被蓋在了身上。

看人睡得安穩(wěn),謝長翎回了書房,選了一本詩經(jīng)翻看起來,才漸漸緩解了適才內(nèi)心額燥熱。白芍原本在屋外候著,但心底總是不安穩(wěn),眼睛時不時透過半開的窗戶,瞧向了書房。

忽而,書房內(nèi)的人敲了一下桌面。在外面曬書的殘荷聽了聲,知道是該去添茶了,正準(zhǔn)備進(jìn)去,卻見到白芍已先一步進(jìn)了屋。唉,殘荷嘆了一聲,怕是白芍還沒死心呢!罷了,由得她去。

書房內(nèi),白芍一邊添茶,一邊裝作無意地說了一句:“那位沈姑娘倒是湊巧,回回都能在路上撞見主子。怕不是故意等著呢!”

若是平常,這句話只會讓謝長翎心生厭煩。可現(xiàn)在,他倒是細(xì)細(xì)品味了這句話,故意等他?見她每次都嬌羞低頭的模樣,興許還真是心悅自己?

謝長翎端著茶杯,喝了一口,今日的茶倒是比往日更好喝了?!安?,不錯?!?br>
白芍聽他只提了一句茶,這才放心一些。是了,公子喜歡她泡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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