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寧知微是《小說嫡長女》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衣漾澄”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百姓們跪下三呼萬歲,激動的熱淚盈眶,忠烈污名得以昭雪,真好啊不遠處,馬車里林靜姝咬碎了銀牙,酸溜溜的說道,“沒想到寧家還有這樣的造化,皇上真是寬宏大量”她只看到這滿門的榮耀,卻看出不到背后的犧牲和慘烈她眼珠微轉(zhuǎn),“不過,姐姐擅自敲響登聞鼓,鬧的天下皆知,皇上會治她的罪嗎?”“會”定遠侯說的斬釘截鐵,皇上心胸不大,事情鬧的這么驚天動地,逼的他不得不給天下臣民一個交待,心里能舒服嗎?逼迫君王的...
孩子的心里種下了仇恨的種子,假以時日,終將成為參天大樹。
寧知微知道仇恨會讓人很痛苦,但,同時會讓人變強大。
寧家不需要軟弱可欺的孩子。
她輕輕摟住小孩子的身體,“那你要好好練武,好好讀書,早日長大成人?!?br>
任何一個家族都需要強大的繼承人,風雨飄搖的寧家也不可能只靠她一個人。
“還有你們,都要好好長大,一起撐起寧家,寧家以后要靠你們了?!?br>
“好。”小朋友們眼中有淚,也有堅定不移的信念?!拔骞霉?,你等等我們,我們會長大的。”
門外,寧家?guī)孜环蛉思t了眼眶,淚水不受控的往下流。
寧知微恭恭敬敬將這兩樣點心呈到寧老夫人面前,寧老夫人消瘦的厲害,眼睛都凹了進去, 整個人老了十幾歲,可見這些日子有多煎熬。
“傷好了嗎?”
這是寧知微的繼祖母,也因為繼祖母的不喜,她從小就被帶去邊關(guān)。
但,她能理解這位嚴肅的繼祖母。“已經(jīng)結(jié)疤了,有時會癢的厲害?!?br>
雙方都有意修好,試探彼此相處之道。
親如祖孫不大可能,畢竟從小不在一起生活,中間隔著很多東西。
但,她們有共同的家人,共同的敵人,共同的目標,足以讓她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交流溝通。
只有團結(jié)一心,才能抵擋風風雨雨,才能走出眼下的困境。
寧老夫人咳了兩聲,咳的滿面通紅,寧知微連忙將茶水送上,她喝了一口才好些?!皞诓灰此?,不要去摳。”
“是,謝謝老夫人關(guān)心?!?br>
兩人不熟, 但努力找話題聊了幾句,寧老夫人終于步入正題,“聽說,你見過定遠侯了?”
這是寧府,她是寧府的女主人,這些消息自然是瞞不過她的。
寧知微很坦然,“是,還見過林靜姝了?!?br>
寧老夫人神色復(fù)雜到了極點,“什么感覺?”
寧知微何等聰明的人,立馬聽出她的意思,“老夫人,我姓寧,我永遠是寧家人?!?br>
從她改姓的那一刻,她就跟寧家的命運緊緊連在一起,任何事情都不能改變這一點。
寧老夫人長長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qū)幖倚枰獙幹?,孩子們也需要她?br>
“好好好,你外祖父沒有白疼你,將你帶回來是他這一生做的最正確的事?!?br>
這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并不容易,過去的十幾年,她一直在為這件事跟寧老將軍冷戰(zhàn),始終不能釋懷。
寧知微輕輕握起她的手,柔聲說道,“您給我說說當年的事吧,外祖父和舅舅們都風光霽月,性子高潔,從不在背后說人?!?br>
也是怕她年紀小,會被仇恨移了性情。
她是在愛中長大的孩子,被養(yǎng)的太過正直善良,不知人心如此險惡。
也因此,前世才會被那些所謂的親人欺騙……
面對她的示好,寧老夫人接受了,徹底放下心結(jié),主動說起那段塵封的往事。
身為親歷者,寧老夫人對整樁事件的來龍去脈知道的清清楚楚。
寧知微聽呆了,活了兩世才知道背后有這么多隱情。
當年,寧老將軍是用累世軍功和爵位向皇上求助,換得寧知微母親和離書,以及一封斷親書,從此寧知微改姓入寧家的祖譜,徹底跟定遠侯府斷絕關(guān)系。
爵位啊,能庇護子子孫孫的爵位,就這么被換出去了。
難怪,老夫人始終耿耿于懷。
她不禁潸然淚下,內(nèi)心充滿了愧疚,“外祖父應(yīng)該告訴我的。”
“他們怕你內(nèi)疚,怕你不安,著實用心良苦。”寧老夫人長長嘆息, 可惜,好人不長命。
寧知微捂著胸口, 心中的恨意越發(fā)洶涌。
有生之年,她定要血債血償,為外祖父和舅舅們討一個公道。
倘若人間無判官,那就自身化修羅。
倘若這世道不公,那就砸了吧。
大管家匆匆跑來,“老夫人,蕭指揮使來了。”
寧老夫人心里一緊張,臉色發(fā)白。
寧知微見狀,輕輕安撫道,“您就安心休養(yǎng),這些俗事就交給我吧?!?br>
寧老夫人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再也受不了刺激,寧知微又是個靠得住的,她索性放手?!叭f事小心。”
海棠花下,年輕男子站的筆直,側(cè)臉剛毅的線條,濃墨的眼眸仿如鷹隼,讓人不敢直視。
寧知微倒是不怕他, “蕭指揮使,不知有何貴干?”
蕭臨風拿出一封信,散發(fā)著怡人香氣,封面燙金黑字很是顯眼,“這是宮中貴妃的信,那也是你的親姑姑?!?br>
寧知微暗暗奇怪,什么時候位高權(quán)重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還干傳信的活?難道又是皇帝的試探?
君王多疑,臣民必遭殃。
她沒有接,而是義正言辭的表示,“皇上有口諭,無詔不得出入,不得里外通信,貴妃娘娘怎么能不守規(guī)矩?替我退回去吧?!?br>
蕭臨風深深的看著她,眼中神色不明。“貴妃娘娘很受寵,在皇上面前說得上話?!?br>
這是暗示抱大腿?寧知微心中不屑,那位貴妃娘娘是什么樣的貨色,她比誰都清楚。
再說了,貴妃真的受寵嗎?
“我相信皇上不會讓那些忠烈之士流血又流淚,不會讓天下臣民寒心?!?br>
御書房,皇上饒有興致的拆開信件,一目十行掃了一遍,滿紙都是溫柔的關(guān)心問候,十足十的好姑姑。
結(jié)尾提了一句,百善孝為先,親父女沒有隔夜仇,至親血脈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皇上嘲諷的笑了笑,林家人啊,將算計刻進骨頭里,“那丫頭真這么說?”
“是?!笔捙R風垂頭恭敬的回答。
皇上挑了挑眉,那丫頭是個聰明的,“把信拿給貴妃,這番話如實回,一個字都不許少?!?br>
“是。”
蕭臨風沒有馬上離開,果然,皇上懶洋洋的把玩著一方端硯,“還沒找到兵符?”
蕭臨風的心一緊,越發(fā)恭謹,“是,寧五小姐這一路經(jīng)過的每家客棧,每一個落腳點都找過了,還翻遍了寧府每一個角落,尤其是寧五小姐的住所,翻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
皇上看向掛在墻上的輿圖,良久之后,忽然開口,“隨身攜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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