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雄才大略》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趙構(gòu)”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趙構(gòu)徽宗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翌日,拂曉之時,大殿之外,分班列次立了文武百官,各手持笏板,恭恭敬敬的候著與前些時日早朝,君臣相合的氣氛不同,今日大殿四周,禁衛(wèi)盡皆披甲執(zhí)戈,昂然屹立百官也都聽到了風(fēng)聲,有金朝的使者,前不久入了揚州城,現(xiàn)就在一間客棧下榻在這個極為敏感的時節(jié),金軍遣使,自然稱不上什么好事而且,對于如今決心討之的官家,無非陣前叫板,再無其他事宜金軍自然不會翻然悔過,承認自己的暴行...
遼上京,金太宗于宮中大擺宴席,犒賞各軍統(tǒng)帥,也包括隨軍遠道而來的宋徽宗,宋欽宗父子,以彰顯大國氣量。
昏德公,重昏侯,雖然是帶有侮辱之意的封號,但在金朝還是屬于超品的爵位,衣食無憂。
金太宗還特意賜下田宅,宮女,侍奉父子二人,慰二人之心,使之安然度日。
此時,殿上舞姬獻舞,席間觥籌交錯,自是熱鬧非凡。
連日里擔驚受怕的宋徽宗,也心情舒展,多飲了幾口酒。
其席位毗鄰著金太宗,自然少不了交談,見他氣色緩和,金太宗又寬慰道:“爾舟車勞頓,朕自當設(shè)宴款待,今日不必拘謹,若是不醉可不讓你回去?!?br>
宋徽宗忙聲稱謝:“多謝陛下?!?br>
金太宗又道:“朕已聽撻懶說過了,你效忠大金的心是日月可鑒,朕不疑你。
待使者歸來,朕再好好考慮一下,任你去留之事。
朕侄兒斡離不(金太祖完顏阿骨打第二子)總與朕說,滅宋不如留宋。
金人不善治國,宋國地府遼闊,若不能集民心,反倒不如留你為金朝藩國,只年年奉歲幣便好。”
宋徽宗趕快接口道:“陛下高瞻遠矚,若許在下還朝,定年年奉歲幣十倍于遼,以修兩國之好。”
金太宗也頷首表示滿意,“也好。
他們一群武人,粗鄙不堪,聽說城破之后對皇室多有侮辱,你也莫要心中記恨,待明日朕許你納幾門公主便是?!?br>
宋徽宗諂媚笑著,“不敢不敢,多謝陛下?!?br>
父親如此諂媚,令宋欽宗腹中都生出不適來,忍不住干嘔了兩聲,好在殿中喧嘩,遮蓋住了聲音。
“陛下!”
一人匆匆忙忙的沖進殿中,使得舞姬們受驚退到了一邊。
見此景,金太宗面有不悅,“莽莽撞撞的成何體統(tǒng)?
究竟有什么要緊事?”
來人忙稟報,“出使宋國的使者回來了?!?br>
金太宗與宋徽宗對視一眼,不禁笑道:“好,這倒是門要緊事,宣人入殿吧?!?br>
不多時,南下的使者團便進入門中,跪伏在地,各個如喪考妣一般,殿中的氣氛立即肅穆了下來。
再無絲竹亂耳,各將軍也都放下了酒盞。
宋徽宗也是坐立難安,隱隱心中生起不妙來。
環(huán)視一周,金太宗疑惑問道:“烏古論訛論呢?”
下方人也不敢回稟,只是將一木匣呈交了上去。
見大小恰好裝一個頭顱,金太宗展顏一笑,“原來是將頭顱帶回來了,昏德公你施得好計策啊?!?br>
“臣不敢居功?!?br>
金太宗連連頷首,差左右道:“取來與朕一觀。”
左右侍從上前,將木匣置放在金太宗身前御案上,一掀木蓋,卻見是個金人頭顱,血肉模糊,再定神仔細辨認,正是烏古論訛論的頭顱。
金太宗大驚,當場打翻了木匣,頭顱順著石階滾下,直到大殿中央。
席間宮女,舞姬嚇得驚叫出聲。
各部統(tǒng)領(lǐng)見了,也立即辨認出是烏古論訛論。
烏古論訛論和畢國長公主已有婚約,算得上是半個駙馬,與許多宗室相熟,就這樣在異國他鄉(xiāng)被人斬了,殿上怒罵聲響起一片。
“宋人好大的膽子!
當真不怕我金軍鐵蹄?”
“俺必要取他趙構(gòu)的狗頭飲酒!”
“猖狂如此,實為與我朝挑釁!”
金太宗更是怒不可遏,一時竟發(fā)不出聲來,平緩了幾次呼吸,才慍聲道:“斡里衍(完顏婁室)領(lǐng)西路軍攻川陜,將宋朝西軍徹底消滅!
兀術(shù)(完顏宗弼)領(lǐng)中路軍近逼汴梁,剿滅援軍,再屠東京!
撻懶,遣東路軍南下?lián)P州,直取趙構(gòu)之命,生死不論!”
“大軍于八月初開拔,若不克,不必回來見朕!”
“臣等領(lǐng)命!”
席間所有部將皆是躍躍欲試,已是迫不及待再次南下攻宋了。
完顏宗輔,完顏宗望相視一眼,盡皆嘆息。
他們本是極力建議金太宗南下不必過于著急,金軍在兩河之地控制的還不充足,各處山寨還有大量義軍襲擾,汴梁城內(nèi)宗澤依舊堅挺,和金軍打得有來有回。
更何況,如今宋朝態(tài)度強硬,敢于激怒金軍,其中必然有緣故。
但眼下,他們?nèi)绾蝿裰G,金太宗都不會聽了。
很明顯,此次南下沒有點他們二人的名字,已然是被棄用了。
一旁如坐針氈的宋徽宗,宋欽宗也終于迎來了他們的審判。
見金太宗轉(zhuǎn)頭看來,二人身上似汗毛倒豎,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昏德公,你真是施的好計策啊。
若是朕換一員大將前去,豈不是陣前先失一將?
如此折辱朕,你還敢坦然在此飲宴?”
“來人!”
“在!”
左右披甲侍衛(wèi)立即拔劍上前。
“將他們二人給我押下去,關(guān)入大牢!
擇良辰吉日,往祖廟行牽羊禮!”
牽羊禮便是扒光衣服,披著羊皮,被人用繩索牽住脖頸,拉著匍匐在完顏氏祖廟叩首行禮,是極其屈辱的儀式。
宋徽宗不禁雙眼一黑,險些栽倒過去,被身后的宋欽宗扶住了后背。
“天殺的吾兒,非要陷父皇于死地嗎!”
……天氣轉(zhuǎn)涼,轉(zhuǎn)眼之間便已是八月。
宋朝斥候早就探明了金軍再興三路軍約三十萬,若再算上簽軍約五十萬人,南下攻宋。
前一次攻打宋朝,西路和中路的壓力是最大的。
因為能夠堅守的,與金軍斗上兩個回合的,基本都是這兩路,金軍集中的兵力也最多。
山東,兩淮一馬平川,也沒多少抵抗,金軍兵力最少以簽軍為主。
可如今形勢反倒逆轉(zhuǎn)了,此次金軍南下,以攻打揚州,捉宋主為目標,控制汴梁才是第二目標。
宋軍東路的壓力巨大。
揚州城,李綱于家中處理政務(wù),如今他幾乎事事過問,為報君恩,不敢有一絲懈怠。
“相公,有信?!?br>
李綱停下了筆,與書童問道:“可是官家來信?”
“不是,是東京留守宗元帥的信。”
正欲再提筆的李綱又停住了動作,“快取來與我一看?!?br>
一展信箋,并沒有說哪些要緊事。
只是從上到下夸獎了李綱一遍,什么國之柱石,社稷之器,為萬民立命,盡除奸邪佞臣,直夸的李綱老臉一紅,簡直沒眼再繼續(xù)看下去了。
這是宗澤將功勞都歸咎在自己身上了。
“好了好了,先放這吧,我這便與他回信?!?br>
再想想那日提劍染血的官家,李綱又感慨道:“哪是我的功勞,有君如此,我還樂得不去守城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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