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可燃冰的《頂級尤物致命撩,豪門大佬跪地哄》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說罷,男模把手里的酒杯遞了過去沈晚梨恨不得一口把酒悶了,就這樣裝醉蒙混過關(guān),可當她嗅到不尋常的酒香味時,突然眉心一緊“你開的哪瓶酒?”男模漫不經(jīng)心地朝身后酒柜指了指:“就最上面的那瓶”沈晚梨表情瞬間僵硬,那可是顧宴禮珍藏許久的紅酒,連過生日都舍不得喝的!以前沈晚梨還吐槽顧宴禮摳門,估計得把這瓶紅酒帶到棺材里一起下葬,可是現(xiàn)在居然被曉曉叫來的男模給喝了!不僅如此,他還穿著顧宴禮的拖鞋,抽著顧宴...

頂級尤物致命撩,豪門大佬跪地哄 閱讀精彩章節(jié)

辦公室里的一對男女正專心討論著什么,并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顧宴禮穿著一身矜貴的黑色西裝,高聳鼻梁上架著一副細細的金絲框眼鏡,眉目如玉,清雋斯文。
他一邊看文件,一邊低頭對身旁人說道:“你不用在意,她只是個替代品而已。”
聽見這句話的沈晚梨,身子不自覺顫了一下。
替代品?不用想也知道,說的肯定是自己。
當初顧宴禮得知要和她結(jié)婚時,一臉的不情愿,甚至連婚禮都沒有出席,可見他根本就不拿她當回事。在他的心里,只有大學時的初戀——喬以沫。
此刻的沈晚梨,感覺喉嚨口仿佛卡著一個刀片,連說話都異常艱難。她害怕自己一出聲,就打破了眼前這幅金童玉女的和諧畫面。
倒是身后的助理陳勉,故意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顧總,太太來了?!?br>顧宴禮和喬以沫這才后知后覺地抬起頭,在視線對接的一剎那,沈晚梨感受到了喬以沫身上散發(fā)出的強大御姐氣場。
這還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喬以沫,那抹烈焰紅唇襯得皮膚更加雪白清透,一身白色職業(yè)裝十分干練。雖然氣質(zhì)不盡相同,但沈晚梨覺得喬以沫的長相和自己有幾分神似,尤其是鼻翼上那顆不明顯的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果不其然,自己在顧宴禮的眼中,不過是個喬以沫的代替品罷了。
“你怎么來了?”顧宴禮合上手里的文件,淡淡開口問道。
沈晚梨答非所問:“她為什么會在這里?”
現(xiàn)在偷情都不用避著人了嗎?居然還把喬以沫堂而皇之地帶到公司里來了?!
顧宴禮骨節(jié)分明的手推了推鏡框,聲線淡漠:“她在不在這里,跟你有關(guān)系嗎?”
沈晚梨啞口無言,陳勉見狀,連忙解釋道:“太太,喬女士現(xiàn)在是顧氏集團新上任的公關(guān)總監(jiān),來找顧總也是為了談工作的。”
“是啊?!眴桃阅樕蠏熘Γ巴砝婷妹门率钦`會了什么,我只是在和宴禮談工作而已。我們倆認識許多年了,所以相處跟普通的上下級不一樣?!?br>沈晚梨微微抿唇,權(quán)當自己沒有聽見剛才他們說的話。
她走到顧宴禮面前,遞過一杯剛在樓下買的冰美式:“給你買的,工作累了提提神?!?br>顧宴禮接過冰美式,連句謝謝都沒有說,直接遞給了喬以沫:“你剛才不是說口渴嗎?拿去喝吧?!?br>喬以沫眉尾微微一挑,余光瞥向沈晚梨,說道:“這是你老婆特地給你買的,轉(zhuǎn)送給我算怎么回事?”
話落,那杯冰美式又回到了沈晚梨的手上。
“晚梨妹妹,今天天氣有些熱,還是你喝吧?!?br>沈晚梨心里發(fā)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杯二十來塊的冰美式在這里讓來讓去的,被人瞧見也不怕笑話。
并且,喬以沫善解人意的話里,也是字字帶著刺。
言外之意無非就是:你老公心疼我,不關(guān)心你,趁早讓位吧。
沈晚梨攥著拳頭正想說些什么,突然顧宴禮開口了:“她不愛喝苦的,以沫你自己拿著吧?!?br>沈晚梨詫異地看向顧宴禮,攥緊的拳頭微微松了幾分,沒想到他居然記得自己的喜好。
不過,這也不能掩蓋,他和前女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事實!
既然喬以沫已經(jīng)入職顧氏集團了,想必他們二人會經(jīng)常見面,今天她沈晚梨要是不宣示一下主權(quán),那以后指不定會被人騎在鼻子上嘲弄。
“這多不好啊?!眴桃阅鹧b為難,“畢竟是妹妹特地給你買的?!?br>沈晚梨不想再看茶藝表演,直接搶過那杯冰美式扔進了垃圾桶里。
“以沫姐說得對,這是我特地給我老公買的,既然他不想喝就扔了吧。以沫姐工作能力這么強,想必區(qū)區(qū)一杯冰美式也是買得起的。不過妹妹可要提醒你一句,此公關(guān)非彼公關(guān),姐姐可別搞不清楚崗位職責,跟商K里的那些公關(guān)小妹混為一談了。她們那種人,勾引男人可是爐火純青。”
喬以沫微微挑眉,自然是聽明白了沈晚梨的言外之意,她勾唇一笑:“妹妹多慮了?!?br>“那我就不打擾你們談工作了,先走一步。”沈晚梨轉(zhuǎn)身離開前,狠狠地瞪了顧宴禮一眼。
走的時候,還重重地將辦公室的門摔上。
動靜挺大,驚得顧宴禮愣了愣,他實在沒明白今天的沈晚梨,怎么這么大火氣。
他將桌上的文件遞給喬以沫,再次叮囑道:“記住我說的話,新開發(fā)的青春版產(chǎn)品不過是暫時的替代品,不需要著重宣發(fā),把預算留給兩個月后的旗艦版。”
喬以沫笑著接過文件:“明白。那我先去忙了。”
“嗯?!?br>辦公室里,只剩下顧宴禮和陳勉兩個人。
顧宴禮松了松頸間的領(lǐng)帶,陷入沉思。
“陳勉。”
“顧總,您說。”
“剛剛沈晚梨發(fā)那么大的火,是不是吃醋了?”
陳勉想了想,點頭道:“好像是的。”
顧宴禮的嘴角上揚,勾出一抹笑:“有意思?!?br>**
“臭男人!死男人!與其和前任糾纏不清惹我生氣,還不如當場升天讓我守寡!”
沈晚梨走到顧氏集團樓下,一邊踢著街邊小石子兒,一邊咒罵著顧宴禮。
正準備開車回家,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沈晚梨還以為,是顧宴禮看不下去自己剛才嘲諷他的心肝寶貝,所以打電話來替她出頭。
她壓根沒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直接接了電話:“干嘛?想讓我道歉?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即困惑問道:“晚梨,什么道不道歉的?誰惹你生氣了,告訴爸,爸替你收拾他!”
沈晚梨愣了愣:“爸,怎么是你?”
“不然你以為是誰?”
“沒什么?!鄙蛲砝媪ⅠR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語帶撒嬌道:“爸,你找我什么事兒啊?”
沈建州的聲音突然沉了沉,嚴肅道:“我聽手下的小李說,昨天在酒吧里看見你點了不少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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