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衣的《婚后,紈绔世子他死活不和離》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大部分的莊戶人家,根本吃不飽,也就過個餓不死罷了李鳳仙的第—任丈夫,便是為了給家里節(jié)省糧食,直接給生生餓死的李鳳仙品嘗盡了沒錢的苦,現(xiàn)在聽說盧老太接她的京城享福,她想也沒想,立即就答應(yīng)了下來作為—個寡婦,是最容易被人欺負越是窮的地方,身邊的歹念就越多李鳳仙的夫家為了搶奪李鳳仙男人留下的那薄薄的家產(chǎn),可沒少辦陰損事不少往人家寡婦家里丟蛇蟲臭老鼠,就是偷走李鳳仙養(yǎng)的雞鴨,偷走李鳳仙晾曬的衣...
小草小心翼翼對一旁的女子低聲道:“姑娘,姑娘,你別聽那些奴才胡說八道,那些奴才就是個嘴賤的,姑娘啊,世子爺可是連新婚夜都陪在你身側(cè)呢,世子爺連世子夫人的一根手指頭不愿意碰,世子爺對你才是真愛!”
這站在花叢后面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世子劉勁松從外帶回來的“表小姐”楊雪娘。
說是表小姐,其實,不過是一個八桿子沾不上邊的破落戶親戚的養(yǎng)女兒罷了。
劉勁松一見楊雪娘,就覺得這女子真是處處合他的心意,她濕漉漉的眼睛看向他的時候,像迷路的小鹿,可憐又天真,一下就激起了他的保護欲。
和強勢的柱國公夫妻完全不一樣,劉勁松見了她,便覺得 這個女子需要他,膜拜他,他是她的神靈,他說的話,她都順著,讓他心里的滿肚子火氣,就這樣散了。
也因此,劉勁松便想著不論娶誰,總要娶妻的,與其娶一個陌生人回家,還不如娶和他談得來話的楊雪娘呢。
不過國公爺也發(fā)了話了,可以把人帶回來養(yǎng)著,但是,絕對不允許娶這樣一個女子做正妻。
一旦國公府的世子娶了一個瘦馬做了當(dāng)家主母,那才是真正笑話。
所謂的瘦馬,不過是貴族男子們的一個玩物而已,他們這樣的人家,怎么能把一個玩意兒當(dāng)做未來的當(dāng)家主母?
如果被西府的人知道,怕不得笑掉大牙。
柱國公的父親一共娶了兩房妻子,前妻是柱國公的母親心怡郡主,心怡郡主的父親是先帝的嫡親兄弟和親王,因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在先帝上位以后,和親王的地位并沒有受到波及,連帶的,心怡郡主也很得寵愛。
可惜先帝去世以后,今上登基,和親王府的恩寵失去,老柱國公便又娶了一門平妻。
也因此,柱國公一共有五個兄弟,除了一個庶出的兄弟,以及一個嫡親的弟弟以外,額外還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嫡出兄弟。
這西府,便是老柱國公娶的平妻生下的兒子所在的宅子。
柱國公因為有個做了郡主的母親,順利繼承了柱國公的爵位,但是西府那位平妻卻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那位繼母姓秦,原是秦相的嫡女,因仰慕老柱國公的品貌,不顧家人反對,給老柱國公做貴妾。
秦相本是掌實權(quán)的人物,又有一位在宮內(nèi)做了貴妃的女兒,這小秦氏即便做了貴妾,也不是普通的妾。
不過數(shù)年,心怡郡主這個原配妻子就沒了話語權(quán),秦氏也被抬成了平妻。
老柱國公對秦氏是非常寵愛的,他靠著軍功,給秦氏所出的兒子也求了一個爵位,封了英武侯。
老柱國公去世以后,在太后的敲打下,秦氏去西府跟著她嫡親兒子一起生活,兩家算是早就分家的,但秦氏眼看著國公的爵位落在心怡郡主所出的兒子頭上,哪里能甘心?
這么一些年,可沒少盼著東府倒霉。
柱國公和章氏只得劉勁松這么一個嫡出兒子,心里自是盼著兒子早點開枝散葉,免得爵位落到西府手里的,如果不是有宮里的太后護著,柱國公能不能活著長大還是兩說呢,更別提繼承爵位了。
劉勁松為了娶這位表小姐而和柱國公夫妻鬧騰,不知道被人看了多少的笑話。
這也惹惱了國公爺夫妻兩人!
國公爺放下狠話,如果世子不娶名門女子做妻,就會要了那楊雪娘的性命。
世子爺劉勁松為了楊雪娘的安全,這才勉強答應(yīng)娶低門的盧心蘭進門!
此時,楊雪娘聽了丫鬟的話,不但沒有高興起來,反而越發(fā)的難受了。
她本來是個重生的,以為自己靠著自己的重生,這一輩子,一定會為自己攀上一門好親事,結(jié)果沒想到憑著她學(xué)習(xí)的那些魅惑男人手段,世子雖口口聲聲說非她不娶,卻還是娶了別人做了正妻。
不過,不被愛的那個才是小三。
那新嫁進來的盧氏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她和世子之間的第三者?
就說西府那位秦夫人,在最初的時候,不也是給人做妾嗎?后面不也被抬做了正室夫人了!
既然別人可以做到,她楊雪娘又怎么會做不到?
畢竟,她已經(jīng)得到了世子爺?shù)膶檺哿税 ?br>
想到這里,她挺直了腰。
“走,既然世子夫人進門了,我也該去拜見了!”
想到這里,她打算去會會盧心蘭。
牡丹院,在一炷香時間以后,看門的丫鬟來報:“世子夫人,芙蓉院那位在屋外,說是要見你?!?br>
盧心蘭淡淡道:“把人叫進來吧?!?br>
終歸要見見這位把國公府?dāng)嚭系蔑L(fēng)云突變的表小姐的。
楊雪娘送上門來,倒是省得盧心蘭費心了。
片刻以后,一個走幾步就氣喘吁吁,嬌軟嫵媚的女子就出現(xiàn)在了盧心蘭眼前。
她一身白衣,未佩戴一件首飾,皮膚帶了幾分慘白,身材嬌小,個頭比盧心蘭矮一個腦袋的模樣,鬢邊別了兩枝雪白的梨花,梨花上還沾著露水珠兒,顯見是剛剛采來別上。
人是美人,不過好像一副隨時會暈倒的模樣,也越發(fā)顯得整個人嬌弱了。
見了盧心蘭,她也不行禮,只一雙眸子淚盈盈的看向盧心蘭,好像盧心蘭對她做了十惡不赦的錯事一般。
“大膽!見了世子夫人還不行禮?真是沒規(guī)矩的東西!還不快給世子夫人下跪行禮!”
楊雪娘卻并不在意這番話,只認真的對盧心蘭道:“你何苦嫁進來?世子爺并不愛你,娶你也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
招財氣得小臉都紅了,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剛要制止,盧心蘭卻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
笑道:“楊姑娘,你以什么立場來跟我說這樣一番話?世子爺?shù)囊棠??貴妾?還是通房?若我了解的沒錯,你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客居的遠房表妹吧?”
楊雪娘的臉一下漲得通紅!
她抿了抿嘴唇,嬌嬌軟軟的道:“姐姐,你怎么這么兇?怪不得松哥哥不喜歡你!”
她微微輕咬了一下嘴唇,睫毛顫動如彩蝶雙翼,一雙眼睛顯得那么的無助和脆弱,也越發(fā)的惹人憐惜了。
“姐姐,松哥哥這般的神仙人物,理應(yīng)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做他自己就好,姐姐,你不能因為你的自私,就把松哥哥毀掉了,你這樣,我真的很為松哥哥難過啊?!?br>
以往她這么為劉勁松說話,劉勁松看向她的目光便熠熠生輝,她偷偷讓丫鬟去叫劉勁松來牡丹院,自是要撿了劉勁松愛聽的話說給劉勁松聽。
盧心蘭卻失笑,道:“楊姑娘,按照你的思路,讓世子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做他自己就好?而你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世子爺好?”
“那是自然!松哥哥這般的神仙人物,當(dāng)然要隨著他性子來才好。我也當(dāng)然也是為了松哥哥好!”
“楊姑娘,恕我直言!如果一個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意愿,那是不是任何的禮法都可以不遵守?如果真的這樣,那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
“世子如果真的這般舉動,只怕世子的爵位都會被人拿走,楊姑娘既是為世子爺好,又何必這樣害他?”
劉勁松雖是世子,但西府那邊可虎視眈眈呢,如果真的任意妄為,且不是把現(xiàn)成的把柄送給西府?到時候,國公府的爵位還能保住嗎?
屋外,劉勁松顯然也聽懂了盧心蘭的話外音,他想起西府那幾位處處踩著他的堂兄弟,不由變得陰沉。
“我,我……我怎么就變成害世子了?姐姐,你不要血口噴人!”
楊雪娘的眼淚,就那么掉落了下來,整個人的身子也跟著顫抖了起來,搖搖欲墜,好像盧心蘭對她做了十惡不赦之事一般。
劉勁松便是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的。
“松哥哥,你,你……你怎么才來?嗚……”
劉勁松見狀,不由緊緊皺了一下眉頭,一臉詫異,道:“你怎么哭了?”
“我……我……”,她雖一句不說,但那一雙如同帶了露珠一樣的眸子,卻一直怯生生看著盧心蘭。
那眼神動作,好像盧心蘭在欺負她一樣。
“你該不會說盧氏在欺負你吧?”
“雪娘,我剛剛在外間聽了一會兒,盧氏說的都是正理,也沒有欺負你,雪娘你就快別哭了?!?br>
這女子哭得他心煩意亂,連帶的,也有些不耐煩。
雖那一雙小鹿一般怯生生的眼睛,實在惹人憐惜,但他更厭惡西府那幾個習(xí)慣踩著他上位的堂兄弟。
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個紈绔子弟,平日里也是別人吹捧著他,哪里做過哄人的事情?又因是自己親耳所聽,知道盧心蘭并沒有刻薄楊雪娘,便不免帶了幾分不耐煩。
拿起一旁的蹴鞠,道,“我約了人玩蹴鞠去了,雪娘你沒事早點回去休息。”
說完話,抱著蹴鞠扭頭就走了。
反正他和盧心蘭達成了協(xié)議,盧氏知情識趣,不會為難雪娘的。
楊雪娘本來等著讓劉勁松哄的,結(jié)果還沒張口,劉勁松這個還沒開竅的直男就跑了個沒影。
楊雪娘扶著墻壁顫動的身姿,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盧心蘭在一旁看著,不免有些好笑。
那楊雪娘僵著一張臉,良久沒有反應(yīng)。
盧心蘭笑道:“楊姑娘,世子爺已經(jīng)走了,你還有事嗎?”
“沒,沒了!”
她一步三喘,雙手捂住臉,淚如泉涌,顯得楚楚動人又讓人心生憐惜。
可惜,現(xiàn)場沒一個心疼她的。
那楊雪娘剛剛走出去,外間丫鬟來報。
“世子夫人,客院的李大公子來給您送賀禮來了?!?br>
因熟知劇情,盧心蘭聽了“李大公子”這號人物,不由挑了挑眉。
這李大公子,不是在書里和她那前世的繼姐盧寶珠私通的男人嗎?這人可是在女主盧明珠的前世,沒少給劉勁松戴綠帽,幫著西府的人算計劉勁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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