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意謝六郎是《寡婦改嫁農(nóng)家俏產(chǎn)婆免費(fèi)閱讀》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零度結(jié)冰”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想歸想,江秋意還是很同情謝小弟的處境的,尤其是他那雙自帶虐心屬性的大眼睛望著你的時候,你就沒有辦法對他硬起心腸了也不知道對面那兩個中年婦女是不是瞎,怎么忍心殘害這么撩人的小少年?“既是如此,那我們便走吧!莫要為了不相干的閑人,誤了吉時”吉時什么的都是狗屁,江秋意這會子,巴不得瞬間移動到謝六郎的老娘面前去,瞧瞧她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在這個缺醫(yī)少藥B超X光什么的都是奢望的年代,靠著自己多年的婦產(chǎn)科臨...

寡婦改嫁農(nóng)家俏產(chǎn)婆免費(fèi)閱讀 閱讀精彩章節(jié)


這是個偏離正史記載的朝代,雖然他們所處的國家也叫大秦,但是和自己在歷史課本上學(xué)過,后來一統(tǒng)六國的大秦帝國是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的。

這個時代,攏共就三個國家。世代農(nóng)耕供養(yǎng)僅能自給自足的大秦,出產(chǎn)絲綢瓷器茶葉富得流油的大燕,坐擁銅礦鐵礦兵強(qiáng)馬壯的大魏。

三國鼎立數(shù)百年,世代以來又弱又窮的大秦,一直是燕魏虎視眈眈的大肥肉。

而大秦又大致分成了,氣候宜人土地肥沃盛產(chǎn)稻米的南秦,和相對寒冷土地貧瘠出產(chǎn)小麥的北秦。

大秦定都安南,屬于南秦地界,皇室官宦世家,甚至是商家巨賈也都大多是把家世世代代安在了南秦。

至于北秦人,就像是蜂巢里的工蜂,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面朝黃土背朝天,卻絕大多數(shù)人,一輩子連南秦的半分繁華都沒機(jī)會見識過,更別提比南秦繁華千倍萬倍的大燕了。

江秋意仰天望了一眼,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我上輩子都造了幾千級浮屠了!你怎么這么對我!

祖國積弱,身份是童養(yǎng)媳?克夫的寡婦?還被賣掉?俏郎君卻只有十三歲,能看不能撲?

什么鬼?是不是我穿越打開方式不對?

江秋意這邊還在腹議著,村口那邊尖酸刺耳的女人聲音就鉆進(jìn)了她的耳朵里。

“我說六郎啊,你這是買媳婦呢還是買老娘呢?莫不是看你老娘快不成了,就走外頭又給自己尋了個娘回來?你還沒斷奶呢是吧?”

“哈哈哈哈……大嫂你說的對,這六郎本就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這要是再帶回個來歷不明的野娘,咱老謝家可不能替他白養(yǎng)著!咱那老宅可得趁早收回了,平白便宜了這些蠻夷子!”

謝六郎年輕的臉上憋的滿臉通紅,一雙手隱在袖子里緊緊的攥成拳頭,牙齒咬的咯咯響,卻隱忍的默不作聲,想來是對這樣的侮辱習(xí)以為常了。

江秋意卻不是吃素的,她這里還一肚子冤枉氣呢!哪里受得住這兩個潑婦的辱罵?

她上前一步,將謝六郎擋在自己身后,挑著眉,偏偏語氣軟綿綿的連一絲火氣都沒有,像是在說笑話似的。

“莫不是你娘六歲生的你?那倒真是你爹有本事,能叫一個六歲的女娃娃懷上你這么個來歷很清楚的種!”

江秋意的話里面,連一個粗俗的字眼都沒有,卻也毒舌的叫人難堪。

兩個三十歲出頭的中年婦女,一下子臊紅了臉。

大秦世代務(wù)農(nóng),民風(fēng)古樸,像江秋意這樣大膽的言談,便是她們這些兒女成群的老娘們也是輕易不敢出口的。

“哪來的騷浪蹄子,竟敢說出這樣的話,活該拉到臨安河去浸豬籠!”

五大三粗的謝李氏沖了出來,叉著腰指著江秋意厲聲怒吼。

江秋意卻不以為然:“我是謝六郎買回來的,浸不浸豬籠你說了可不算,得問問出錢的人!”

這個時代唯一的好處就是,人們對于物品所有權(quán)有一套嚴(yán)苛的章法,是誰的就是誰的,任誰也不能強(qiáng)取豪奪。

而江秋意是謝六郎買回來的,生生死死都是屬于謝六郎的。

這么一想,江秋意不禁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面容清雋的少年,真是個傻孩子,都被人蹬鼻子上臉了還不知道還手。

“喲,是個牙尖嘴利的,怕也是有爹生沒娘養(yǎng)的吧?這么跟長輩說話,連三歲小娃娃的教養(yǎng)都不如!”

另外一個皮膚黝黑相貌丑陋,身材矮小的中年婦女,也站出來幫腔,看向江秋意的眼神,滿是鄙夷。

江秋意剛想罵回去,謝六郎就拉住了她,恭恭敬敬的朝那兩個中年婦女作了個揖。

然后說:“大嫂,二嫂,我阿娘病的緊,半仙說今天正是沖喜的好日子,時辰都算好了,我這里急趕著家去,二位嫂嫂見諒?!?br>
說著拉住江秋意就要走,可那兩個婦女又豈是好相與的?謝家村芝麻大點(diǎn)的地方,六郎要買個媳婦回來給老娘沖喜的事情,早就人盡皆知了。

而他大哥二哥的兩個媳婦,則是瞥見六郎出村去后就一直守在村口,為的就是讓六郎誤了沖喜的吉時。私心里想著,這樣就能讓六郎的娘死的更快些。

所以會子哪里肯輕易的讓六郎回去,兩個人相互對了一眼。謝大郎的媳婦謝李氏索性直接撕破臉皮。

指著六郎罵道:“見諒?我見諒個鬼!若不是你這個野種賴在謝家不走,先是克死了養(yǎng)父,如今又來克養(yǎng)母了!你個挨千刀的,還有臉叫我們見諒?”

“就是就是,你到謝家之后,公公上戰(zhàn)場丟了一條胳膊,回來便得了肺癆歿了,前幾年村里鬧了痢疾,不是你這個災(zāi)星引的,又能怨誰?這些年,哪個敢跟你沾?就看看堂客,將你養(yǎng)到這么大,最后還不得叫你克死?”

江秋意不明所以的望了謝六郎一眼,只見謝六郎滿臉煞白,像是被戳中了痛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秋意看著他,只覺得心疼。

這個十三歲的少年,提及養(yǎng)母時一口一個“阿娘”,是那樣的情真意切,也看得出來,他心底里竟是有些信了那兩個女人的胡說八道,竟是真的在責(zé)怪自己!

“六郎……”江秋意將自己的手搭在謝六郎肩頭上,滿眼慈悲的看著他。

像他這么大的孩子,在現(xiàn)代的時候,可正是犯中二病的大好時機(jī)??!誰會像他這樣,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承擔(dān)著原本不屬于自己的愧疚和悔恨?

“我是我阿娘撿回來的,那一年我的五郎哥哥沒滿百日就歿了,阿娘傷心欲絕時撿到了被丟棄在老墳頭上的我,便將我?guī)Щ貋碇x家村?!?br>
謝六郎望著江秋意悲憫的眼睛,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語氣哽咽:“半仙說今日午時是這一年當(dāng)中最最吉利的時辰,只要我在這個時辰成親,阿娘便能沾著喜氣好起來!”

謝六郎的神情悲傷到了極點(diǎn),像是走投無路了,唯一的一點(diǎn)希望都寄托在江秋意身上了。

江秋意腦海里想的卻是:慘了,萬一他娘沒緩過來,那我豈不成了既克夫又克婆婆的喪門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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