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原瑗”的古代言情類型小說,《公主遠(yuǎn)嫁,裙下臣他低聲誘寵》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裴鶴語謝夔,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下意識的,鶴語也不管這時候會不會暴露自己,就已經(jīng)朝著跟前的窗口,探出去了半個身子下一瞬間,在窗口處,忽然從下方躍上來一道身影,扒住了窗口鶴語被嚇得不輕,差點(diǎn)失聲尖叫出來但是后一秒,她的嘴就被眼前的人捂住了,那尖叫被捂在了唇齒間,徒留著一雙大眼睛在外面這雙眼睛在看向眼前這忽然冒出來的人時,都帶著刀光劍影鶴語這樣子顯然是氣急了她怎么都沒有想到謝夔居然會一不留神忽然就從隔壁的園子里溜達(dá)上來,...
謝夔聽見這話,饒有興致地挑眉。
鶴語將自己捂著眼睛的那雙手隙開了兩條小縫,盯著謝夔,臉頰微紅,“你睡覺的時候就只能睡覺?!?br>
鶴語是真怕了那日洞房花燭夜時,飲了酒的謝夔的那雙大手,箍著她的腰,那力道大得她甚至有那么一瞬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折在謝夔手中。
“你若是不規(guī)矩,我定是要唐堅把你打出去?!柄Q語給自己壯了壯膽,她現(xiàn)在就要明明白白告訴謝夔,自己雖然是來了漠北,但身邊也是有人的。
謝夔在聽到這里時,差點(diǎn)沒忍住笑出聲。
小公主能有什么心眼呢?八百個心眼子都放在了表面,讓人哭笑不得。
“好?!敝x夔答應(yīng)她,他原本也沒想要做什么,強(qiáng)迫女子這種混賬事,他還干不出來。
謝夔這么干脆地答應(yīng),倒是讓鶴語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她放下手,“你答應(yīng)了?真的?”
謝夔看著面前的人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頓時就被氣笑了。
他忽然俯身,呼吸幾乎都噴灑在了鶴語頸邊,引得后者一陣不受控制地顫栗。
“公主不若試試,就知道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br>
鶴語下意識就伸手推在了謝夔的肩頭,悶悶道:“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相信就是了?!?br>
只是她才推了謝夔一下,就已經(jīng)忙不迭收回了手。
掌心毫無阻礙地接觸到了謝夔肩頭滾燙的皮膚,將她嚇了一跳。
謝夔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悶笑。
“你不許叫我公主?!柄Q語道。
謝夔:“?”
鶴語不甘示弱地瞪著他,她本來就覺得謝夔每次叫自己“公主”的時候,就帶著譏諷。
“那公主希望我怎么稱呼?”謝夔的眼神有些深沉,看著鶴語發(fā)問。
鶴語:“我封號永樂,你便叫我永樂?!?br>
“永樂?!敝x夔從善如流。
鶴語滿意點(diǎn)頭。
“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謝夔問。
鶴語因為剛才謝夔的逼近,那一頭瀑布般的青絲多了幾分凌亂。她伸手捋著發(fā)絲,強(qiáng)壓的心頭的滋生的情緒,面上堪堪維持著淡定,“今日暫時就這樣,等我想起來時,再告訴你?!?br>
謝夔失笑,坐上床,“那行,今日就先就寢吧?!?br>
鶴語:“……”
客棧的床鋪并不大,她一個人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可當(dāng)謝夔也進(jìn)來時,鶴語一下便覺得這空間實在是太狹小,好像鋪天蓋地都是眼前男人的氣息,太陌生,也太具有侵略性,讓她感到不安又緊張。
“……你睡過去些?!柄Q語伸腿,踢了踢謝夔。
謝夔偏頭,看了眼自己肩頭挨著的床沿,沉默著又朝外挪了挪。
床雖不大,但很軟和。下面已經(jīng)被珍珠和瑪瑙鋪上了厚厚的鵝絨,一點(diǎn)也不硌人。床上有兩床被子,鶴語鉆進(jìn)了自己的被窩里。
到底是多了一個人,她背對著謝夔,就差直接將整個被子拉到自己頭頂,心里的感覺很陌生。
雖是到了春日,但漠北和上京的初春截然不同。明明白日里還很暖和,但到了夜間,那北風(fēng)一吹,呼啦啦地,讓人覺得冷得慌。
先前珍珠在她的被子里已經(jīng)放了暖和的湯婆子,可鶴語體寒,沒多久就覺得不太暖和。
謝夔平躺在床上,再窄的行軍床他都睡過,再簡陋的住宿環(huán)境他也經(jīng)歷過,反而現(xiàn)在躺在這么柔軟的床榻上,他倒是覺得陌生了。
他心里第九遍將先前瞎出主意的侯偉杰罵了個狗血淋頭,若不是對方說什么鶴語來此地就是心中有他的這些話,有些亂了他的心神,此刻他何必會跟鶴語睡在同一張床榻上?
鼻翼間都是身邊年輕女子身上和發(fā)間傳來的馨香,這種味道,對于謝夔而言,已經(jīng)變得遙遠(yuǎn)陌生。
謝夔睡不著,腦子里兀自還在想著匈奴人的事,而在這時候,在他身邊的鶴語已經(jīng)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鶴語這一路來,舟車勞頓,實在是累極了。以至于她明明應(yīng)該因為枕邊多了一個人而睡不著時,生理性的困意還是壓過了緊繃著的警惕的神經(jīng),眼皮一點(diǎn)一點(diǎn)合上。
床就這么大,鶴語自然是朝著有熱源的地方靠近。
隔壁被窩里就是暖和一些。
最初鶴語腦子里可能還有點(diǎn)“旁邊危險”的念頭,在夢里只是試探著把自己的腳丫子探了過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踩到了哪兒,反正硬邦邦的,但卻很暖和,這讓她整個人在睡夢中都不由舒展了眉頭。
確定了腳丫子占有的領(lǐng)地沒有危險后,鶴語無意識地翻了個身,身體極為自然地,就像是一條靈活的小魚一樣,“咻”地一下子,鉆進(jìn)了旁邊人的被窩里。
謝夔此刻腦子里還在想著明日帶著人去旁邊的城池巡邏,卻冷不丁的,小腿上被踩住。
女子的腳底也柔軟極了,但同時也冰冷極了。
他身體火熱,即便是在寒冬臘月,每日天還不亮?xí)r,都會赤著身子在院中,或是軍營中舞劍,絲毫不覺得寒冷侵襲。
可是現(xiàn)在來自于鶴語腳尖的冰冷,瞬間讓謝夔腦子變得極致清明。
他還沒忘記自己在上床之前,身邊這位公主殿下是如何跟他約定了各種條款,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兩人各自睡在各自的被窩里,誰都不能越過這一條“楚河漢界”。
謝夔可不敢踢一腳鶴語,將人給踢出去,畢竟小公主看起來哪兒哪兒都嬌貴,他這一腳,怕不是要把鶴語踢壞。就在謝夔準(zhǔn)備從床上坐起來,直接把鶴語的那雙不安分的腳丫子放回她自己的被窩時,忽然,一具軟乎乎香噴噴的身子,更加明目張膽地跨越了他們之間的這條涇渭分明的分界線,直接鉆進(jìn)了他的被窩不說,還堂而皇之地趴在了他的胸口。
謝夔:“……”
很好,這就是鶴語說的各自睡各自的被窩?
謝夔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鶴語的肩頭,準(zhǔn)備將人打包扔回去??僧?dāng)他的灼熱的掌心碰到了后者肩頭的皮膚時,手上的動作便不由自主地頓了頓。
謝夔望著頭頂煙霞色的輕紗床幔,心底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最后那只原本都已經(jīng)抵在了鶴語肩頭的手,最終沒將懷里的人推開,而是替她攏了攏身后的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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