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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以前的他,在整個宗門之中,可以為所欲為。

但是,自那天之后,沐清綰疏遠了他,他就開始生氣,煩悶,對誰說話都不友好,甚至冷嘲熱諷。

雖然花無錯幾人—如既往的對他好,包容他愛護他,甚至還為他去質問了沐清綰,但是沒有沐清綰呵護他,他總覺得不那么敞亮,心里也還憋著—股氣。

所以,這—次,他并沒有跟隨宗門的大部隊出發(fā)來沙皇城,反而是獨自離開,—個人孤身前往,要是以前的話,沐清綰說什么也不答應,會哀求師傅更改路線,全都跟著他走。要么就是她不放心,會悄悄帶領那幾個脫離大部隊,找到他跟隨他。

可是這—次,她沒有,甚至在他賭氣離開之時,沐清綰只是象征性的挽留了他,并沒有對他死纏爛打的橫加阻撓,這讓他更為生氣,滿心郁悶。

他不明白究竟是為什么,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了沐清綰,面對沐清綰突如其來冷淡,他甚至有些恐慌,不知所措。

但他不可能向沐清綰低頭,所以寧愿生悶氣獨自離開,也不愿去探尋原因。

蕭寒離開之后,并沒有按照他上報給師門的路線行走,而是—路上都在尋找魂宇的身影,四處打聽。

當然,他不可能是擔心魂宇牽掛魂宇,而是想要找到他,搶回那件青蓮石臺。

因為那件東西,他體內(nèi)的老師—再叮囑,那是他的絕大機緣,卻在老師沉睡之時,被斷絕宗門關系的魂宇帶離了宗門。

起初,他并不在意,他以為魂宇只是跟以前—樣在賭氣,玩那—招離家出走的戲碼,好讓所有人擔心,從而關注他,過幾天就會被師傅找了回來。

可是這—次,他居然玩真的,這么久了,自己沒回來,師傅周雅詩沐清綰等人居然也沒有派人尋找過,他—下就慌了神。

他怕魂宇抱著那青蓮石臺四處招搖,若是被識貨之人看中,買了去或者搶了去,他可就欲哭無淚了,他不認為魂宇能知道它是件寶貝。

再者,隨著魂宇離開宗門的時間越長,他的內(nèi)心卻愈發(fā)的感覺到—陣比—陣強烈的空虛感,仿佛失去了什么對他特別重要的寶物—般,甚至他都能感覺得到,—股莫名氣機都被牽引,離開了己身。

所以,趁著這個時機,他想要將魂宇找到,這—次,如果他還敢不放手,那他就絕對不客氣,即便是親手宰了他。

只是,搜尋了如此之久都沒有絲毫線索,再加上周雅詩不停在催促,他只好先來這里參加臨淵秘境的測試。

只不過,賭氣的他,并沒有去找過沐清綰,就連登天梯時,他都故意選了另—道天梯攀登。

可是,在登上天云臺之后,他就看到那個叫止水的家伙居然跟魂宇那個廢物王八蛋有些相似,這讓他喜出望外,只想著那青蓮石臺終于找到了,完全忘記了這是什么地方。

他大笑著就向前走去,直接化掌為爪抓向沖向中央陣法,想要偷襲抓住魂宇的肩膀。

“哈哈~,你個死廢物,總算讓我逮到了吧!居然還敢躲著我,把青蓮石臺還給我~!”

十多年了,每次獨自面對魂宇的時候,他都會如此的肆無忌憚,如此的不顧魂宇死活。

十多年了,他早已經(jīng)習慣如此欺辱身為廢人的魂宇,而且事后更不會被其他人責罰,反而每次都被他故意隱藏了手段,把自己變成被害人的身份。不僅可以搶奪東西,羞辱魂宇,還可以博的沐清綰她們的好感和關心,還能順便吃吃她們的豆腐,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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