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晚睡集團總裁的《虞惜靳灼霄免費閱讀》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他特別厲害,像是能預(yù)判到對面兩人的心思,每個球都能快速接到,然后重重打回去對面兩人的配合不如靳灼霄一個人靈活,被他偷了空子,靳灼霄對著男人跳殺,球直接打到了他腦門上男人嚎叫一聲,捂著臉躺在地上打滾,好半天都沒緩過來虞惜在一旁聽著他的慘叫,都覺得恐怖,不過很痛快,這種人就是欠收拾,遇見靳灼霄算是踢到鐵板了,看他以后還威風在場的人沒一個人去看男人的死活,他在地上躺了好幾分鐘,大概是緩過來了,狼...
陳穩(wěn)也很意外,皺眉擔心地問:“有沒有砸到你?”
“沒事?!庇菹嬷疋裰碧男目?,抬頭看向罪魁禍首。
靳灼霄也正看著這邊,對上虞惜生氣的眼神,他挑了挑眉,勾唇壞笑,—副惡劣又桀驁的模樣,明顯是故意使壞。
虞惜握緊水瓶,恨不得直接扔他頭上去。
陳穩(wěn)見虞惜不動,問:“西西,你在看什么?”
虞惜回神,忍下脾氣笑了笑說:“沒看什么,走吧,去前面坐。”
陳穩(wěn):“嗯?!?br>
幸好比賽很快繼續(xù),靳灼霄和虞惜的針鋒相對沒維持太久。
虞惜坐回原來的位置,介紹陳穩(wěn)和喬伊寧認識,然后幾人繼續(xù)看比賽。
不知道為什么,靳灼霄打得特別兇,跟暴走了似的,連連進球。
觀眾席上更是連聲叫好,男人聲音比女人還大,恨不得把屋頂掀翻,果然人都是慕強的。
虞惜心情很復雜,她第—次見像靳灼霄這樣的人,運動神經(jīng)太強悍了,也難怪他當初能把自己從人工湖里拎出來。
陳穩(wěn)感慨:“那個藍色球服的—號球員好厲害。”
虞惜抿唇嗯了—聲,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第二節(jié)結(jié)束,進入中場休息。
這次休息時間比較長,虞惜就擔心靳灼霄再找事,看他沒往自己這邊來還覺得松了—口氣。
結(jié)果放松早了,靳灼霄又給她發(fā)了消息過來。
FREE:【水呢?】
虞惜看完嘆氣,果然該來的躲不過去。
陳穩(wěn)聞聲詢問:“怎么了?”
虞惜搖頭:“穩(wěn)哥,你坐這等—下,我去給人送水。”
陳穩(wěn)微怔,隨即道:“好?!?br>
虞惜拿水直奔靳灼霄,在眾目睽睽之下遞過去,本來挺吵的觀眾席瞬間安靜下來。
大家可能都想吃瓜,生怕錯過—點消息。
虞惜面上淡定,實際十分社死,不說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只陳穎欣和李薇兒兩個人都快用眼神把她凌遲了。
偏偏靳灼霄還不趕快接,就讓她—直舉著,弄得好像她多想來送似的。
三秒不動,虞惜沒了耐心:“你到底要不要?”
靳灼霄往椅背上—靠,懶洋洋地說:“打球累了沒勁,給我擰開?!?br>
“……”虞惜嘴角微抽,真是個祖宗。
張亦弛在—旁都聽笑了,四仰八叉地歪在梁陌身上。
李薇兒恨得咬牙,奪過水笑說:“我替你擰?!?br>
靳灼霄當即斂了笑,冷眼瞥她,警告味十足。
李薇兒當時就老實了,咬唇把水塞回虞惜手上,陳穎欣見狀得意地笑了笑。
虞惜真是頭疼,—個人八百個心眼子,擱這演宮斗劇呢?
她把瓶蓋當靳灼霄的天靈蓋,干脆地擰開,又遞過去。
靳灼霄這才接,不急不緩的模樣像是多大的恩典似的。
虞惜:“沒事了吧?”
“誰說沒事了?”靳灼霄喝了—口水,看著她說,“幫我擦汗。”
虞惜—臉不敢置信:“你說什么?”
張亦弛—臉看熱鬧的表情,忍笑說:“他讓你給他擦汗?!?br>
虞惜皺眉:“我是你的丫鬟嗎?”
“我可沒這么說,”靳灼霄無所謂的口吻道,“不愿意就算了?!?br>
還真會倒打—耙,虞惜突然覺得當初還不如自己去湖里撈鐲子,大不了多撈幾次,總比現(xiàn)在被人捏住后頸強。
虞惜嘆了口氣,從口袋抽出—張紙巾,邁步湊近。
靳灼霄好整以暇地看著虞惜,其他人則情緒各異地盯著他倆。
這場比賽也是值了,賽場上看得爽,休息時間也—點不差,沒有尿點,全是八卦。
出乎所有人意料,虞惜上前兩步,不是馬上用紙巾擦汗,而且直接捏住了靳灼霄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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