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屬下過不去》是大神“年年有魚”的代表作,冉容勤婁紫壯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今日,那位并沒有什么異樣,直到范大人帶了一個女人回來......”也不知道這位中郎將大人有什么毛病婆子一邊稟報,一邊看著男子手中的火鉤抽了抽嘴角明明出自武將世家,卻不愛刀劍槍棍這種常見兵器,喜歡用火鉤當(dāng)兵器莫非大人是喜歡拿著這東西練手,以免救火的時候用不上?可是武侯鋪的差人多得很,再不濟(jì)還有他們主官在呢,那輪到大人上場啊婆子胡亂地想著,但嘴里卻沒有停下“那書房外面有管家和范大人的小廝守...
“今日,那位并沒有什么異樣,直到范大人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也不知道這位中郎將大人有什么毛病。
婆子一邊稟報,一邊看著男子手中的火鉤抽了抽嘴角。
明明出自武將世家,卻不愛刀劍槍棍這種常見兵器,喜歡用火鉤當(dāng)兵器。
莫非大人是喜歡拿著這東西練手,以免救火的時候用不上?
可是武侯鋪的差人多得很,再不濟(jì)還有他們主官在呢,那輪到大人上場啊。
婆子胡亂地想著,但嘴里卻沒有停下。
“那書房外面有管家和范大人的小廝守著,屬下過不去,不過后來打聽到,那位和范大人因為那個女人吵了一架?!?br>“然后范大人就走了,那位就寫了《放夫書》,帶著丫頭去了外面的莊子?!?br>“等等,你說寫了《放夫書》?”
男子打斷婆子的話,把火鉤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你確定是真的寫了《放夫書》。”
“真的,屬下跟著那位的下人一起去的京兆尹,然后偷偷地看了一遍內(nèi)容?!?br>“那位確實把范大人休了。”
婆子看了一眼男子的表情,頗有心機(jī)地感嘆一下。
“那范大人平日里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沒想到背地里竟和那位的表妹拉拉扯扯?!?br>“那位平時多溫柔的一個人啊,都被氣得寫了《放夫書》?!?br>“可見范大人做得有多過分啊?!?br>婆子心中有些惋惜范書臣不知好歹。
他一個寒門子弟,運氣好,娶了這么一個美貌又能干的娘子,不知道珍惜。
反而和那位的表妹拉拉扯扯的。
不過也幸好范大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然他們大人這個老光棍估計還得繼續(xù)光棍下去。
婆子在心里偷笑。
他們大人應(yīng)該是喜歡那位很久了,不然叫她盯著干嘛。
只是那位是有婦之夫,他們大人也不敢有什么舉動。
不過,現(xiàn)在嘛......
婆子覺得應(yīng)該給男子一點提示。
“大人,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要不你明日就找個官媒?”
男子兩眼茫然。
她都提示得這么明顯了,大人怎么還不懂啊,婆子有些恨鐵不成鋼。
“去給那位提親啊?!?br>“啊,???”
男子愣了一下,連連搖頭。
“不是,你在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樣的?!?br>哎呦,這時候還害什么羞啊。
再不出手,等范大人回過勁,知道那位的好,把她哄回去了怎么辦。
婆子有些著急,都想不顧尊卑,敲一下面前這位不開竅的腦子。
“真不是,我......這是有其他原因的?!?br>男子想解釋,但是婆子卻滿臉的不相信。
“以后再和你解釋吧?!?br>男子狼狽地?fù)]手讓屬下出去,然后端起茶盞慢慢地喝了一口。
總覺得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好像有些事情不太對。
“明明這個時候,她還是很喜歡范書臣,沒有去莊子的事情啊。”
男子自言自語,“怎么會突然離開。”
難道......
男子手中的茶盞“咔”的一聲裂開。
“她也回來了嗎?”
......
“這個時候,街上怎么這么多人?”
戌時,范書臣從御史臺出來,看見大街上一堆堆的華服女子有些奇怪。
“中秋不是還沒到嗎?現(xiàn)在就出來賞燈了?”
“是賞人?!?br>路過的同僚停下腳步,好心給范書臣解釋,“過會兒中郎將大人就要帶著人巡過來了,這些小娘子都等著賞他呢?!?br>“那位中郎將啊?我怎么沒有聽說過?!?br>范書臣有些好奇。
京城的這些女子一個個高傲無比,怎么會為了一個男子弄出這種動靜。
“尉遲將軍的長子,冉容勤?!?br>同僚和范書臣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本以為范書臣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表情凝重。
“就是那位想要讓侄兒繼承爵位的尉遲將軍?!?br>“那不是因為尉遲將軍的長子是個文物皆廢物的紈绔嗎?!?br>范書臣也聽過尉遲家的傳聞,他有些疑惑,“他這種紈绔也能當(dāng)上中郎將?”
“他現(xiàn)在不紈绔了?!?br>同僚小聲地和范書臣說道。
“他前些日子從大佛寺的佛塔上摔了下來后,突然開始習(xí)武看書,像變了一個人一樣?!?br>“還在狩獵的時候救了陛下,得到了陛下的賞識?!?br>“不然你以為他怎么當(dāng)上中郎將的。”
同僚向天拱了拱手。
“再說他現(xiàn)在相貌也變了。”
“京城的小娘子都說他,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背狼腰。”
“他現(xiàn)在可是京城夫婿的榜首哦。”
同僚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這些小娘子都太膚淺了,就只看人表面,怎么不看看我這種內(nèi)秀的人呢?!?br>兩人正說著話,遠(yuǎn)處的小娘子們突然開始騷動起來。
一隊穿著精鐵打造的鎧甲,頭戴裝飾翎羽頭盔,腰間配著長劍的高大武士騎著馬慢慢地出現(xiàn)在了范書臣視線中。
這摔一次能有這樣的效果?
范書臣看著領(lǐng)頭的冉容勤暗想。
這俊秀的臉,這孔武有力的身材,難怪這些小娘子這會兒不回家,堵在街上。
不過,這個人的眼神怎么如此倨傲無禮。
范書臣覺得冉容勤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不舒服。
但他和冉容勤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也沒有恩怨。
肯定看的不是自己。
范書臣這樣想著,卻見冉容勤縱馬向自己的方向過來。
“聽說范大人剛從湖州回來?!?br>冉容勤給范書臣行了一個叉手禮。
范書臣一怔,他今日第一次見到冉容勤,也沒人給他們引薦,他怎么自來熟。
難道他們之前打過交道。
范書臣抬眼望去,冉容勤正帶著玩味的笑容看了過來。
嗯,面生。
范書臣壓下心中的詫異,回禮“啊,是的。”
“到是辛苦了范大人了?!?br>冉容勤低頭俯瞰著范書臣,桃花眼在燈火的照射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芒。
范書臣被這雙眼睛盯著,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他皺起眉頭,正想開口,卻見冉容勤低笑一聲,“鬢邊白發(fā)都出來了,范大人要好好保重啊?!?br>說完這話,冉容勤也不管范書臣想不想回話,就直接拉轉(zhuǎn)馬頭,帶著人從他身側(cè)離開。
莫名其妙的。
范書臣摸著自己的鬢角,看著冉容勤瀟灑離開的背影有些無語,今日怎么都是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冉容勤這樣,從碧也這樣......
想起婁紫壯,范書臣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她到底要怎么樣才能不針對盧芊芊,好好和他說話啊。
冉容勤走遠(yuǎn),街上的小娘子們也一一散去。
范書臣看著那些小娘子手中各式各樣的燈,恍惚了一下,突然想起他和去年他和婁紫壯一起過中秋的場景。
那天晚上,兩人吃了飯就出來賞燈。
兔子燈、南瓜燈、荷花燈......
滿街的燈籠都精致無比,引得各位娘子、夫人爭相購買,但王叢碧卻沒有加入那些人中。
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想開口要。
范書臣知道自己的妻子恪守禮教,不會開口詢問他要東西,所以他暗自觀察,就想看她喜歡哪個燈,就買下來送給她。
可惜,當(dāng)時叢碧看中了那個螃蟹燈。
范書臣嘆了一口氣。
那個螃蟹燈做得極為精巧,提著的時候,螃蟹還能走路。
范書臣費了好大的力氣,猜了一堆燈迷,才從商販?zhǔn)种袚尩竭@個燈。
結(jié)果燈還沒有給婁紫壯,金安公主就突然出現(xiàn),說要這個燈。
公主開口,范書臣哪敢不從,只能恭敬地將燈獻(xiàn)了上去。
想起那夜婁紫壯失望的眼神,范書臣心中突然一軟。
“去攤子上買個燈籠?!?br>范書臣吩咐隨行的小廝文墨,“最貴最大的那個?!?br>“啊?”
文墨愣了一下,看了看手里提著的燈籠,又看了一眼攤子上最大、最精致的那個兔子燈。
又不是沒有燈籠,買這種燈籠做什么。
文墨不想提這種小娘子才用的燈籠,但是他又不敢反抗范書臣,只能扭扭捏捏地走到了那幾個小娘子旁邊。
“大人,這燈籠也太大了些,不怎么好提啊。”
文墨一手提著一個燈籠,走了回來,干巴巴地說道:“而且不怎么亮,不好用?!?br>他不會以后都提著這個燈籠在御史臺等大人吧,這會被其他大人的小廝笑死的。
文墨臉色有些苦澀。
“又不是給你買的?!?br>范書臣拿過燈籠,檢查了一遍,眉頭松開了許多。
這東西做得精致好看,叢碧一定會喜歡的。
仔細(xì)想想,叢碧如今也才二十出頭,年齡也不大,有時候耍耍小性子也正常。
只要他回去好好解釋一下他把芊芊帶回來的原因,叢碧一定不會再鬧脾氣的。
畢竟她心中是有著他的。
想起他們成親到現(xiàn)在的日子,范書臣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走吧,回家?!?br>范書臣催著文墨,笑著讓他走快些。
初秋晚風(fēng)和緩地吹著。
范書臣怕風(fēng)吹滅了燈籠,一路上走得很是小心。
他心中暗自幻想王叢碧收到燈籠會有什么驚喜的表情。
是不生氣了,還是要再發(fā)一會兒小脾氣。
唉,那到底是他就再哄一哄吧。
范書臣有些甜蜜的無奈,誰讓他是她的相公呢。
一路快走,范書臣終于看到了自家府上的燈籠。
“你怎么出來了?”
范書臣看著和門房一起站在大門前的老管家范硯有些奇怪。
“晚上夜露重,你身體不好,容易咳嗽,以后就不要晚上出來等我了。”
“不,這......”
范硯對著關(guān)心他的大人嘴動了半天,想說點什么又不敢開口,急得汗都出來了。
“你想說什么???”
范書臣等了半天也沒見范硯開口,內(nèi)心有些不耐煩了,不過他還是好脾氣地安撫了一下。
“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和我說,我先進(jìn)去和夫人說說話?!?br>“不是,就是夫人.......”
范硯狠了一下心,把憋了一天的話說了出來。
“夫人她走了,去莊子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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