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魚魚的《癲!點男模的我,卻點成了死對頭》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慕今初拿回手機,“那什么,肯定是意外,我改回去”吳導(dǎo)精明的眼睛落在岑驊身上,“你的手機方便展示嗎?”“有什么不可以”岑驊將兜里的手機掏出,點開慕今初的頭像,白色背景中獨有一枝玫瑰,幾片花瓣敗落,是一幅簡筆畫,出自她的手,不算好看吳導(dǎo)看見備注,才發(fā)現(xiàn)這倆不愧是死對頭,嘴里沒一句實話,岑驊給慕今初備注的是一個黑色的點他好奇問:“這個黑點的含義是什么”岑驊對上慕今初的眼睛,瞇了瞇眸子,斜撒來的...
直播間都沸騰了,這倆吵不停,架還挺有意思,頓時彈幕上都在打賭岑驊會不會跪下。
出一毛,岑總跪。
出一毛一,岑總不跪。
樓上,這一毛的勝算在哪?
哭唧唧,因為我口袋只剩一毛一。
慕今初這番大言不慚的話一出,室內(nèi)的燈不知怎的突然閃下,也是一瞬間的事,慕今初看著燈泡,謹慎起來,生怕突然黑掉冒出個鬼來,也是這一下,將她囂張昂首的氣焰都給擾沒。
岑驊也從她傲氣凌人的話中回神,對上她清亮的眼睛,他伸手整理領(lǐng)口,眼神曖昧不清,柔和的碎光中那雙眸好似湖面的凌波,瞧著醉人,他滾動喉結(jié),溢出的聲音沙啞,“你現(xiàn)在都玩這么變態(tài)了?”
“當(dāng)著觀眾的面,要跪?”
他勾動眉梢,邪肆的笑容染上幾分輕佻。
被燈光下極具蠱惑的笑晃了眼,剎時腦中蹦出那晚喝醉的細節(jié),她意識不清,拽住男人的領(lǐng)帶,要求他跪下,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宛如被捧在高位的王,俯視地面的螻蟻。
矮她半個身子蹲在地上的螻蟻岑,傾身靠近,用磁啞嗓音挑釁,“我這人,只在床上跪?!?br>
后面的畫面就無法無天,少兒不宜了。
慕今初的耳朵開始泛紅,逐漸蔓延到臉頰。
岑驊低笑,額角垂落的發(fā)絲跟著眼睫的顫動而剝開,他微歪頭,好奇的盯著她紅潤耳垂,飽滿青澀的像剛盛開的櫻,被雨浸染的顏色出奇的媚。
“慕今初,你臉紅什么?”
“不是要我跪嗎?”
岑驊視線回轉(zhuǎn)她臉上,目光交匯,他那雙眸子含撩帶蠱,宛如來攝魂的男妖精,“現(xiàn)在開始?嗯?”
慕今初感覺腰上多了只手,他按掉她的麥,自己的也關(guān)掉,在她耳邊低喃,“你喜歡刺激,我陪你玩。”
“但現(xiàn)場直播是不是不太好呢?”
“小阿初,今晚,來哥哥房間?”
騷,真騷,岑驊就是個騷狗。
慕今初羞惱瞪他,飆出滿腦子臟話,“你稍微正經(jīng)點不行嗎?”
“我很正經(jīng),不是你要我跪嗎?”
岑驊不解,“這個懲罰我接受了,只是,你既然想要,地點和時間總要我選吧?”
他又頓了秒,盯著女人快冒火卻格外漂亮的眼眸,笑了笑,眼底勾出痞味,“還是說,你急不可耐,現(xiàn)在就想開始?”
落在她細腰的手指輕輕點動,他低聲,“乖,忍一忍?!?br>
“岑驊!”
“你去死!”
慕今初這張嘴很厲害,時常能把他氣個半死,唯獨在騷這方面,她甘拜下風(fēng)。
眼前的女人氣的臉頰漲紅,眼睛氤氳層霧氣,憤憤的狐貍眼瞪的圓,白皙的肌膚沾上微光,薄的似柔軟棉布,恨不得在讓人使勁揉搓。
岑驊眼眸暗了暗,將她的麥給打開,退后半步,看她生氣的爆炸樣。
她踢腿就要踹過來,他站著沒動,結(jié)實落在小腿的一腳還不足以讓她消氣,眼看又要落下,他拽住她的腿,拍了拍,“行了,直播,別瘋?!?br>
“岑狗,你早晚有天變成豬。”
“死豬?!?br>
慕今初打是打不過,這點氣就只能在嘴上出,站在離他只有半步遠點位置,呼吸急促,胸口曼妙的弧線起伏著,岑驊淡淡瞥了眼,莫名口干。
這時,躲在監(jiān)視器的吳導(dǎo)見他們的麥總算開了,長舒口氣,這岑驊可真是他的祖宗爺,麥克總說關(guān)就關(guān),這點見不得人的話就不能回去再說?
或者說給他們聽聽怎么了?他們是什么外人嗎?
彈幕的娘家人都瘋了!
不是,為什么關(guān)麥,救命,慕今初臉紅,眼神就更媚,鏡頭下瞪岑驊那眼看的我心都慌,跳的不行,愛妃,朕的愛妃,你到朕懷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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