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笑她和離?嫁給攝政王后被寵成祖宗》是大神“煙雨沉浮”的代表作,秦雪戰(zhàn)飛舟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第4章請動名醫(yī)需要時間如往常一般,秦雪讓她們回去等候,隨后熄了房間的燈,換衣裳、取醫(yī)藥箱、蒙面紗,一系列動作十分嫻熟準(zhǔn)備完畢,方才尋了無人小道進(jìn)入戰(zhàn)飛舟的院子沒看目光焦急的陳氏清雅二人,推門之后,戰(zhàn)飛舟已疼得渾身冷汗,額角青筋突突直條,見了她,十分自然熟練地褪去上半身衣裳那古銅色的肌膚上,新傷舊痕遍布,汗珠流淌在那結(jié)實有力的肌肉之間“勞煩闕神......”戰(zhàn)飛舟客氣的話尚未說完,秦雪便一...
御書房。
周圍宮女太監(jiān)來往,舉步輕移間未帶起半點聲音。
高大肅穆的殿宇前,洪公公自門內(nèi)出來,看了看正烈的太陽,低聲道:“夫人,皇上此刻不想見您,您不如改日再來。”
身旁的春桃怕了帕子給她擦汗,也忍不住心疼道:“是啊小姐,咱們改日再......”
“住口。”
秦雪擰眉呵斥,她已經(jīng)來了小半個時辰,周身冒汗脊背仍舊筆直。
“皇上現(xiàn)在不想見我,那臣婦便在這里慢慢等,等到他想見我?!?br>洪公公無奈地再進(jìn)去稟報。
片刻,他又出來:“夫人,請進(jìn)吧?!?br>秦雪雙目微亮舉步而進(jìn),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禮。
高臺上傳來一聲嘆息。
“阿雪,你這又是何必,如今圣旨已下,君無戲言,旨意不會再更改了。”
皇上心中也頗為無奈,他以為她是來求自己撤回圣旨。
可秦雪這丫頭是他老師的小女兒,他也算是看著她長大,待她如女,若非沒有合適的理由,他怎么也不會讓人去破壞她的婚事。
“戰(zhàn)飛舟軍功赫赫,清雅亦是和親有功,兩功并立,只求一份婚事,無論如何,今日清雅嫁給戰(zhàn)飛舟為平妻一事,改無可改?!?br>誰知秦雪以頭碰地,聲音平穩(wěn):“皇上明鑒,臣婦來不為此事?!?br>“那是為何?”皇上驚訝。
“臣婦欲與將軍和離,此次前來也是想請皇上賜旨和離?!?br>秦雪高聲,皇上的臉色卻是驟然一沉。
“胡鬧!”
他想罵他幾句,可看著臺下那低垂著腦袋跪在地上的人兒,想到她曾笑容燦爛,沖自己行個禮也沒大沒小。
可自從嫁給戰(zhàn)飛舟,便以這樣卑微的跪姿面對自己,她那樣愛他,為他將落魄的將軍府打理的井井有條,為他伺候多病的老母,為他苦學(xué)醫(yī)術(shù),今日卻主動跟他提起和離,可見這回是傷得狠了。
他心頭又涌現(xiàn)幾分心疼,不覺便軟了聲音:“你為戰(zhàn)飛舟做這么多,如今他回來了,你卻要和離?!?br>說著,他給身旁太監(jiān)使了眼色,示意趕緊去找戰(zhàn)飛舟,一邊親自下去,扶起秦雪。
秦雪聽出他的心疼之意,眼眶仍止不住微紅。
皇上身處高堂,卻也知道她為戰(zhàn)飛舟做的那些事,戰(zhàn)飛舟卻不知道。
她暗自深吸口氣壓下情緒,道:“皇上,錯付一時好過錯付一世,阿雪求您,就賜我一份旨意吧。”
皇上嘆氣,勸了兩句。
好在戰(zhàn)飛舟回宮幫公主取行李,正在宮內(nèi),很快便來到了御書房。
他一進(jìn)來,見到秦雪俊臉便倏然一沉。
“我已許你承諾,你竟還來叨擾皇上,無理取鬧!”
秦雪坐在圈椅中,指尖泛白,聲音柔和:“我也說過,和離書自會放到你的案前?!?br>戰(zhàn)飛舟忍不住冷笑:“行啊,剛好皇上在此為證,你想和離,那便和離吧!”
“還請皇上賜旨。”秦雪站起來,矮身沖皇上行禮。
“還請皇上賜旨?!睉?zhàn)飛舟接話一點也不落下乘。
二人說話一前一后,三言兩語便又提到和離。
皇上從最初看見他來時的放心,到最后面上已浮現(xiàn)怒色。
他是叫人來勸慰的,是叫人來拱火的嗎?
他拿起手邊瓷杯便朝戰(zhàn)飛舟摔去:“和離一事豈是能隨便脫口的?今日不必再提,你們兩個都給朕回去好好想想!”
戰(zhàn)飛舟不躲不避,任由瓷杯砸在額角,碰出血來。
今日是拿不到旨意了。
秦雪沉默著行禮退下,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大晴的天就已經(jīng)暗了許多。
沒成想剛到府上,“轟隆”一聲,外面就嘩啦啦下起雨來。
雨點啪嗒啪嗒地,窗欞外的蔥蘭也被打得稀碎。
等入了夜,婆婆陳氏忽然帶著戰(zhàn)飛舟和清雅匆匆趕來。
“阿雪,今天陰雨天,你怎么還沒請闕神醫(yī)過來?”
她曾經(jīng)入軍為他看病,可到底待不了太久,他偶爾回來時,她便一直以“闕神醫(yī)”之名為他調(diào)理。
戰(zhàn)飛舟像是疼得厲害,臉色蒼白,渾身都微微顫抖,公主立他身旁,心疼地給他擦著汗。
秦雪還翻著書卷,心中冷笑,往日她對戰(zhàn)飛舟情根深種,自然無怨無悔為他治病,如今情意不再,她也不會再管他死活。
她抬頭疑惑道:“我又沒生病,為何要請?”
陳氏臉色一下綠了:“飛舟現(xiàn)在疼得厲害!”
秦雪了然點頭,故作為難道:“可神醫(yī)如今不輕易出山,我不過一介俗人又怎么請得到?除非......”
“除非什么?”陳氏立即充滿希望。
“除非你們肯下血本,給一千兩做神醫(yī)的出診費?!?br>“一千兩?”陳氏差點破音,又立刻道,“阿雪,你也知道咱們家底不厚,你以前是怎么請的,現(xiàn)在便趕緊去把人請來吧。”
家底不厚?的確,自將軍府出事之后,銀子如流水散出去,再也恢復(fù)不了往日氣派了,這么多年將軍府屹立不倒,誰都知道是靠著她的錢。
這么多年,倒是給這老太太養(yǎng)出了習(xí)慣,張口就要讓她掏錢。
秦雪唇角噙笑,清澈明眸柔和,溫柔又為難道:“這么些年,我的嫁妝都貼補府里貼補得都差不多了,總不能伸手向娘家去要吧?!?br>陳氏險些脫口而出一句“怎么不行”。
“母親!”
臉色蒼白的戰(zhàn)飛舟喘著粗氣,眼底明顯的屈辱之意,道:“不用她的嫁妝。”
陳氏滿眼無奈,只好命人去請府中的賬房先生。
可也是到現(xiàn)在,她才得知,府中存銀竟然只有幾百兩!就連賣掉此處宅邸也湊不夠錢來。
戰(zhàn)飛舟臉色更加難看。
秦雪目光柔和地繼續(xù)低頭看書,安靜的室內(nèi),唯有她翻閱書卷的聲音。
她聲音輕飄飄地:“沒有銀子,闕神醫(yī)是不會出山的。”
兩相為難之際,只聽一聲冷笑。
清雅道:“沒有你的嫁妝,難不成我能讓將軍看不起病不成?”
她轉(zhuǎn)頭吩咐丫鬟:“去,取一千兩銀票來?!?br>此話一出,陳氏頓時滿眼喜色。
戰(zhàn)飛舟心中不好意思,卻有因為動容地握緊了清雅的小手,眼底更是寵溺,二人相視一笑,滿滿的甜蜜恩愛。
秦雪柔和的目光從二人恩愛的身上拂過,面上淡笑不語,目光卻冰冷至極。
公主出嫁,皇上確實給了不少嫁妝。
但如今還想請她出山為戰(zhàn)飛舟診治,可以,千兩銀子打底,且看清雅的嫁妝夠她再造幾回。
她不再為這負(fù)心漢感到難過,轉(zhuǎn)而想到日后漸盈的荷包,秦雪唇角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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