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李淵的《真龍?zhí)熳印返戎銈兡?!本書的精彩?nèi)容:太極宮,兩儀殿李世民的笑聲徐徐傳出,自從得知李淵的病情不足百日,皇帝的心思就很重了,再加上這段時間,并沒有什么值得開心的事,使得內(nèi)朝和外朝當值的宮人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可今日,李世民不同以往,可能是因為李佑的改變吧,將褚遂良宣上殿后,除了褒獎,李世民的閑話也多了起來,這會兒正拉著褚遂良的胳膊,拿著《起居錄》給他看:“瞧瞧,你這個弘文館的館主才離開朕一天,這起居錄都被糟蹋成什么樣子了尤其...

真龍?zhí)熳?閱讀精彩章節(jié)


被李佑稱為三哥的人,自是李世民的第三子,大唐的蜀王(吳王)殿下李恪了。

而李佑雖說跟所有兄弟的關(guān)系都不咋樣,但要是非從中挑出玩的最好的,那么非李恪莫屬。

其一,是因為李恪跟李佑一樣,都喜好游獵。

其二,則是因為二人的身世都很尷尬,從這一點論,李恪甚至要比李佑更甚。

后者的外祖父不過是隋朝的刑部尚書,但前者的外祖父卻是隋朝的君王。

可李恪并沒有因此感到不適,不管是皇子還是兒子,他都做的十分到位,李世民也很器重他。

也因此,在李佑的記憶中,陰弘智每次提起李恪,就將他當成反面教材,這使得兩兄弟原本友好的關(guān)系也因此疏離,但即便如此,相比跟李泰的關(guān)系,還是好了太多。

故而此刻,聽到李佑讓他去找太醫(yī),李恪沒有多想,飛快一點頭就跑出了太極殿。

李佑則是牢牢的把著李世民,想著要不要在太醫(yī)來之前做點什么措施,不過人工呼吸對暈過去的人應(yīng)該沒用,掐人中的話,也不知道用多少力道合適。

再回頭一看躺在太極殿榻上,安詳?shù)睦顪Y,李佑只覺得自己的命苦。他本以為如期將大明宮修建成就沒什么事了,哪曾想?yún)s是沒完沒了,可問題是他要的也不算多呀,但結(jié)果告訴李佑,哪怕只是好好的睡一覺,如今都成了一種奢望。

這樣想著,李佑干脆的放棄了對李世民采取措施的想法,生怕會因此鬧出別的事。

好在他也沒等太久,把著李世民的胳膊剛剛開始酸疼,李恪那邊就帶太醫(yī)過來了,隨之而來的還有長孫無忌和褚遂良。

兩人剛剛將李淵駕崩的消息傳至宮中各處,本想著盡快來太極殿,跟李世民商議一下國喪的具體事宜,半路上就遇到拉著太醫(yī)朝太極殿狂奔的李恪,開口一問,頓時兩個腦袋四個大。

是啊,這太上皇前腳剛走,皇上后腳就倒下了,這可如何是好?

好在經(jīng)過太醫(yī)的診治,李世民并無大礙,只是單純的心力交瘁,可正因為此,李世民需要好好歇息,長孫無忌趕忙讓太極殿的宮人將李世民護送至甘露殿。

李恪見狀,本想同隨,長孫無忌卻攔在他的身前:

“殿下留步,現(xiàn)如今,陛下尚未醒來,可太上皇的靈柩已歸太極殿,既如此,這里豈能無人?”

“請殿下跟燕王殿下一起,留在太極殿,代陛下為太上皇守靈?!?br>
李恪聽到這,縱然很是擔心李世民,也只能跪坐下來。

褚遂良則是看了一眼李佑,默默走到一旁。

李佑心領(lǐng)神會,立馬上前。

這一幕落在長孫無忌和李恪的眼中,雖然心中一動,但轉(zhuǎn)念一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師生之間說點悄悄話本就正常,再加上李世民這一暈,長孫無忌要辦的事情就更多了,立馬走出太極殿。

李恪這邊,也很有眼力見的跟這對師生拉開距離。

而直到這時,褚遂良才開口對李佑道:

“殿下要小心了?!?br>
李佑心中一提,面上卻云淡風輕:

“老師為何要這么說?”

褚遂良的臉上亦不露聲色:

“殿下請試想,如果您是旁人,會怎樣看待今天的事情呢?”

“大明宮剛剛修建成功,慕容伏允的人頭剛剛送來,這本是雙喜臨門的好事,可陛下沒有帶任何一位皇子去大安宮向太上皇稟報這個好消息,唯獨帶了您,這說明什么?”

李佑心中一嘆,他其實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不然在大安宮外,也不會打退堂鼓了:

“我知道,按資格和身份,大哥才是那個父皇該帶去的人,我也跟父皇這樣說過,可父皇執(zhí)意如此,我也沒辦法。不過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件事早晚會被人知道的,到了那時,我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燕王。”

褚遂良猛然一愣,看了一眼停放在太極殿正中央的李淵,小心翼翼的對李佑說道:

“怎么會呢殿下?太上皇,已經(jīng)駕崩了??!”

李佑面色一怔,旋即瞳孔一縮。

嘶~對呀,這件事,已經(jīng)死無對證了。

褚遂良看到李佑的表情,就知道李佑已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畢竟生在天家,任何的苗頭都有可能導(dǎo)致災(zāi)禍的發(fā)生,出頭就更是了。

偏偏李佑還是大唐的皇子,而眾所周知,大唐什么都好,就是李家人太過勾心斗角。

這使得本想保持云淡風輕的李佑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說什么來著?就是命苦呀!

“老師,你說父皇,會將這件事告訴別人嗎?”

褚遂良直接一搖頭:

“不會,太上皇已經(jīng)駕崩了,既如此,太上皇生前所做所說的一切,今后就都是禁忌了?!?br>
“除非稱贊太上皇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創(chuàng)立大唐之難,奪得天下之辛,否則,無論談任何事,都是對太上皇的不敬,陛下身為人子,怎么會那樣做呢?”

“而真正知道陛下為什么要帶殿下去大安宮向太上皇稟報好消息的人,除了陛下以外,就只有皇后娘娘、臣,還有殿下你了。”

“可皇后娘娘的為人,殿下也清楚,那么,如果這事將來被第五個人知曉……”

李佑抬手扶額:

“不是老師說的,就是我說的?!?br>
褚遂良微微頷首:

“不錯,那樣一來,對太上皇不敬的人,就是殿下或者我了。而剛才在大安宮,殿下應(yīng)該也看到陛下對太上皇是何等的重視,況且這件事本身也不好說?!?br>
“太上皇為什么要希望殿下改變?是因為當祖父的,自是期待孫兒的成長?還是當祖父的,猜忌著殿下您呢?這,可不是一種好的形象吶!”

李佑哭笑不得:

“呵,這算什么?本王辛辛苦苦的把大明宮修建好,到頭來,反成了板上釘釘?shù)谋娛钢牧?。?br>
褚遂良聞言,凝重的臉龐突然笑出聲來:

“呵呵,這么說,倒還真有點委屈,不過誰能想到,太上皇會駕崩的這樣倉促呢?”

“當然,殿下也不用太過擔心,您所做的事情,雖然會被某些人妄加揣測,可同時也被陛下看在眼里,而大唐最有權(quán)勢的人,莫過于陛下了不是嗎?”

李佑嘴角一撇:

“我倒是希望父皇能離我遠一些?!?br>
褚遂良不明所以:

“這是為何?”

李佑一時不答,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李淵,才肩膀一聳道:

“因為,他們總是給我十分艱巨的任務(wù)?!?br>
褚遂良還是不明所以,正欲再度相問,太極殿外就竄進來一個胖胖的身影,正是李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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