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清醒夢的《權寵貴妾:戰(zhàn)神的心上嬌》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天光蒙蒙亮時,惜君猛然睜開了眼睛,白玉似的額頭上薄汗淋漓大約是夜里累極,她睡得格外沉些,恍惚竟然又夢見了家中驚變的那一晚“夢魘了?”蕭臣毅略帶慵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惜君下意識地抬頭,卻聽見男人的一聲悶哼想來是撞上了,惜君一時不敢動彈,只是小心翼翼地嗯了一聲,算作回應她哪能料想到蕭臣毅今兒沒有去上早朝也就罷了,竟還賴著不走“一個夢而已,原以為你膽子大些,原來是紙老虎,果然人還是要逼一把”...

第5章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放下帷幔,又將字條看了一遍,確定沒有旁的遺漏,惜君將字條團了團便塞進嘴里,喉嚨微動,那字條已經進入腹中,再無重見天日的可能。
香氣裊裊,惜君便在這危機四伏之中,淺淺睡下。
鼠尾草有讓人心神寧靜的功效,因此也曾用在安神香之中,只是后來發(fā)現(xiàn)了此物的毒性,才改用朱砂代替。
這碧水臺中的下人都是何淑宴安排的,她不好表露,只能暫且蟄伏,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春堂回來時不只帶了點心,還有一點清粥小點和小菜,說是廚房里準備的早膳還有剩,若是惜君不嫌棄,可將就用些。
惜君哪里會嫌棄,這兩年哪怕有主人庇護,她也沒過上嬌奢的生活。
訓練之時,朝不保夕也是常有的事情。
“哪會嫌棄?”更何況,她此時的身份也容不得她嫌棄。
被春堂服侍著用了遲來的早膳,惜君的臉上多了點血色,“這房間里的味道很好聞,是什么?”
春堂轉身看向香爐,“可是熏香的味道?”
惜君起身,踉蹌著走過去,仔細聞了聞,“正是這個味道,這是府上供應的嗎,能否多拿些回來?伴著這香氣,我仿佛睡得都更安穩(wěn)些?!?br>“非是府上供應的?!贝禾梦⑽u頭,“從前碧水臺里沒有主子,是領不上熏香的,這香是冬雪自己做的,她賣身為奴之前,家里是做香料生意的。”
末了,她又說:“主子若是喜歡,可讓冬雪多準備些?!?br>“我能見見她嗎?”惜君眸中滿是期待。
被這樣一雙明媚嬌俏的眸子盯著,沒有人會忍心讓她失望。
“奴婢去喚她進來。”
“有勞。”惜君展顏一笑,燦若百花。
“您是主子,如此與奴婢客氣,可是折煞奴婢了?!?br>惜君垂頭,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從前也不是什么主子,我若是想學制香,冬雪能教我嗎?”
春堂自動忽略了前半句,不管惜君從前是什么身份,以后又會如何,現(xiàn)在住在這碧水臺,就是府里的主子了。
至于惜君想要學調香,這在府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王爺后院里的主子們,不論出身如何,總是想要鉆研出一兩樣本事,用以留住王爺?shù)男?,或是人?br>區(qū)別不過是有人用香,有人用琴,有人用舞,有人用柔軟的身段而已。
“奴婢喚她來問問,她應當是不會推拒的?!弊雠诺?,性命都是主子的,更別說這點制香的本事了,那冬雪但凡是個識相的,都會抓住這次機會討好主子,或許還能往上爬一爬。
冬雪聽說惜君想學制香,果然沒有推拒。
要跟著冬雪學制香,惜君就順勢讓春堂下去休息,待午膳時再過來伺候。
惜君坐在矮桌前,冬雪跪立在一側,矮桌上擺著十幾種常見的藥材香料。
冬雪依次向惜君介紹著這些香料的氣味習性,以及常見的搭配。
惜君認真聽了,心中感慨這王府也是臥虎藏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三等丫鬟,竟能精通香料之道。
“春堂說,你家中從前是做香料生意的,為何淪落至此?”
冬雪不敢隱瞞,“奴婢父親染上了賭癮,將家業(yè)敗落,他也被賭場的人打死了,只剩奴婢與母親相依為命,后來母親感染風寒無力醫(yī)治,家徒四壁,只剩下奴婢這具身子還能值幾兩銀子,總不能讓母親就此病死罷?!?br>惜君沉默著點點頭,良久,才唏噓著詢問,“你母親,可大好了?”
“管家得知家中情形,賞了幾服好藥,已經大好了?!?br>只是母女就此分離,心中凄苦難捱。
后半句,她并未說出口,只面露苦色。
“你家在何處?日后若是得著出門的恩典,我?guī)慊丶铱纯?。?br>冬雪猛然抬頭,震驚之余,眼底多了幾分掙扎。
但最終,她只磕了個頭,“謝主子恩賞!”
惜君目光垂了垂,冬雪已經做出選擇了,她多說無益,便又看向桌上的香料,似是漫不經心的詢問:“我聽聞,有一味名叫鼠尾草的香料,可使人心神寧靜,怎么沒見你備過來?”
冬雪身子搖晃了兩下,瞳孔劇震。
她雙手揪著膝蓋處的衣擺,強裝鎮(zhèn)定回話:“主子說笑了,那鼠尾草會使人上癮瘋癲,在府上是為禁藥,是沒有的。”
“沒有嗎?”惜君微微偏頭,目光落在角架上裊裊的香爐,“那里,不是有嗎?”
冬雪終于跪不穩(wěn),跌坐在地上,但很快就重新跪直了身子,一個頭磕在地上,卻不肯開口說話。
這是有難言之隱了。
“冬雪,我是王爺?shù)氖替蛞钩袣g,腹中許已經有了王爺?shù)墓侨?,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你覺得如此明顯的香料,王爺會無法察覺嗎?”
“屆時,你背后那位,可能護得住你?”
冬雪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但依舊緊咬牙關,一個字都不肯吐露。
“罷了,我也不用你的母親威脅你?!毕Ьp嘆一聲,她也是為人子女的,能理解冬雪的心情。
冬雪終于抬起頭,眼眶紅彤彤的,平白讓人生出幾分不忍來。
“我只問你,若是你能忍住我的手段,我便不再追究,如何?”
冬雪不敢置信,但見惜君言辭之間不像作偽,便磕頭,“謝主子寬宥?!?br>惜君從針線筐里找出一包繡花針擺在冬雪面前,“并未寬宥,你未必能扛得過去?!?br>冬雪看著那包繡花針,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本能地身體后縮。
“不許躲?!毕Ь抗馊岷汀?br>惜君抓住冬雪的手,掀開衣袖,露出雪白的小臂,繡花針輕輕點在毛孔處,再拔出時,帶起一點點血珠。
并不十分疼痛難忍,甚至在繡花針第四十八次落下時,冬雪因為緊張而蜷起的手指,都放開了。
她還有空開小差地想:惜主子的手段,比吳貴妾可差遠了,比王妃更是拍馬難追。
白皙的手臂上,一個個圓潤的血珠,像蒼茫浩渺的雪地里,遺世獨立的紅梅,頗為喜人。
“疼嗎?”惜君的聲音里,透著悲憫,似是十分不忍。
冬雪沉默了一瞬,“惜主子心慈,奴婢尚能忍受?!?br>惜君輕笑著搖了搖頭,“才開始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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