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甜寵:心機美人野又瘋,世子折了腰》,講述主角蘇向晚盼夏的愛恨糾葛,作者“紅與紫”傾心編著中,本站純凈無廣告,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蘇向晚到別莊后一路都挑人少的地方走,因此還是有不少人沒見過她一位身穿桃紅繡金襦裙的女子頻頻朝此處望了好幾眼,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明曦姐姐,你身旁的那位小姐是哪家閨秀,怎地從前從未見過?”裴明曦從小就參加這種宴會,與京中貴女都熟識聽聞有人發(fā)問,男賓區(qū)瞬間安靜下來,都狀似無意地朝這邊望還未等裴明曦回答,另一側(cè)的黃婉茹搶先道:“這位是明曦姐姐的表妹,蘇向晚”只說是表妹,其他的不提,眾貴女又...
夜風(fēng)吹拂而過,樹影婆娑。
蘇向晚躺在床上,盼夏正給她的腳趾上藥。
如玉脂般白皙的腳趾,此刻被磕紅了一塊,在無瑕的皮膚上甚是突兀。
“小姐,要是疼了您就說?!迸蜗某橐?。
蘇向晚看了一眼紅著眼的盼夏,安慰道:“好了,哪有這么嬌貴,不過是摔了一跤而已?!?br>
盼夏噘著嘴,忿忿不平道:“那大公子也欺人太甚了!離得那樣近,伸手就能扶您一把,卻偏偏躲過了,讓您白白摔了。”
“罷了,惹不過還躲不過嗎?以后見了他就離得遠遠的!”
“來府中之前,奴婢聽旁人說起這位世子,只道是朗月清風(fēng),芝蘭玉樹,如今才知道,竟然這樣高高在上,瞧不起人!”
盼夏打抱不平。
蘇向晚嘆了一口氣,道:“看來咱們得加快出府的計劃了。”
盼夏小聲道:“可是小姐,咱們不是只有五十兩銀子了嗎,這些銀子夠嗎?”
“自然不夠。”蘇向晚思索片刻,沉吟道:“我的女工還不錯,在揚州時偶爾拿出去賣也是搶手的,不如先做點繡品,等銀子多了再開間成衣鋪子。”
盼夏放下手里的藥膏,接道:“小姐女工在揚州那可是出了名的,小姐繡花樣,奴婢裁布引線,像在揚州時那樣,憑小姐的手藝定能賣個好價錢!”
盼夏越說越興奮。
蘇向晚微微一笑,開始認真琢磨起來。
竹園內(nèi)氣氛卻不比松煙閣那樣輕松。
盼夏手里拿著從北疆傳回來的信件陷入沉思。
信是他的父親裴赫寫的。
信中說北疆苦寒,雖已值四月,仍是大雪紛飛,軍中不少將士都長了凍瘡。
這不是最要緊的。
要緊的是信的末尾說前幾日將士巡邏,竟在一個小鎮(zhèn)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北狄人。
押送該北狄人回軍營時遭到反抗,那人掙扎之際被將士抓破后背衣裳,赫然露出脊背上的雄鷹圖案。
盼夏心中一沉,隨后將信件付之一炬。
他仰頭靠在長椅上,雙眼微闔,緩緩轉(zhuǎn)動著手里的扳指,思緒飄回三年前。
那時北疆的戰(zhàn)事緊張而激烈,敵國暗中籌劃,秘密培養(yǎng)了一支精銳部隊。這支部隊的成員皆身材魁梧,蠻力驚人,后背上刻有雄鷹圖案,被稱為巴特爾隊。
巴特爾隊在敵國精心策劃下,猶如一把鋒利的利劍,直指大胤,意圖一舉奪下這片熱土。
擒賊先擒王,盼夏與父親聲東擊西,將大半將士安排在雁鳴山以南,以此吸引巴特爾隊伍視線,盼夏則帶領(lǐng)三百心腹,偷偷潛入敵軍腹地,繳獲敵軍首領(lǐng)。
等巴特爾隊伍察覺問題返回大本營后,卻落入早已布置好的陷阱,一共兩萬余人,被盡數(shù)殲滅。
然而早應(yīng)消失的巴特爾的身影如今卻再次出現(xiàn)。
盼夏長睫微動。
翌日,旭日東升,流云涌動。
蘇向晚照例來園子里采花。
昨夜對開鋪子一事已有了初步計劃,蘇向晚今日心情輕松了不少。
她嘴里輕輕哼著揚州小調(diào),很是愜意。
“小姐,這園子里的花開的真好,好多品種奴婢連見都沒見過呢!”盼夏一邊摘花一邊感慨。
“這園子每日都有人打理,花自然開的好些。至于那些沒見過的,要么價值不菲,要么是御賜之物?!碧K向晚道。
宮中有專門培育奇花異草的花匠,圣上賞賜給一些近臣也是尋常。
聽到有些花是御賜之物,盼夏立刻緊張起來,她只挑一些自己認識且常見的花,生怕摘了不該摘的。
裴敬文在游廊踱步。
昨日在花園看見蘇表妹,今日還能碰見嗎?
他不確定。
“二公子,老夫人不是免了府里人的晨昏定省嗎,您怎地今日還去老夫人那處?”身后小廝不解問道。
“咳,祖母年紀大了,我多去看望她老人家,陪她解解悶也是應(yīng)該的?!迸峋次男唪龅?。
小廝納悶兒,平日里二夫人盯二公子課業(yè)盯得緊,二公子白日多在書房,三五日去慈仁堂一次,怎地這兩日天天去?
裴敬文忐忑不安,在看到蘇向晚身影的那一刻呼出一口氣,又驀地緊張起來。
“表妹早??!”裴敬文按住心里的情緒,溫柔開口。
蘇向晚一愣。
自昨日被那人無視之后,蘇向晚便打定主意不再與府中男子有太多接觸。
且后來盼夏也向府中丫鬟打聽了一番,知道隔壁便是盼夏練武之處。
也不知他此刻在沒在,有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
蘇向晚揚起一個得體的笑,道:“二公子早?!?br>
裴敬文僵了一瞬。
他不懂昨日還與他有說有笑的佳人今日怎地突然對自己疏離起來。
裴敬文很快收起臉上的失落道:“我去看祖母路過此處,表妹今日也在摘花啊。”
蘇向晚淺淺一笑道:“是啊,老夫人找二公子是有事嗎,二公子快去吧,讓老夫人久等就不好了?!?br>
這是要趕人的意思。
裴敬文心里疑惑不已,他佯裝鎮(zhèn)定道:“正是,我這就去?!?br>
抬步走了沒幾下,他回頭狀似無意問道:“表妹摘花還得幾日?若是還需兩三日,不如交給下人做,最近好多新葉抽枝,葉子又薄又銳,小心劃傷了表妹。”
蘇向晚道:“無事,既然是送給府中人的禮物怎好假手于人?!?br>
裴敬文還未來得及高興,便聽到她繼續(xù)道:“況且這是最后一日,這兩天采的鮮花夠用了。”
裴敬文頓住,緊接著又揚起溫柔笑意道:“這便好,表妹若是有什么缺的便給府中說,我先去慈仁堂了?!?br>
“好,表哥慢走?!?br>
待裴敬文走遠,蘇向晚收起臉上笑意。
她自是看見了裴敬文眼神里一瞬而過的失落。
但那又怎樣呢?
那人鄙視的眼神毫不掩飾,自己若是真與府中公子有所牽扯,到時還不知他會怎樣羞辱自己。
反正自己也沒有嫁入高門的想法,與其白白被人恥笑,倒不如一早說個清楚。
蘇向晚收起花籃,淡淡道:“盼夏,花已采夠了,我們回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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