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之子言歸”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許你兩世相顧女主的臉后來好了嗎》,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現(xiàn)代言情,謝衡劉導是文里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再次從厚厚一沓資料中抬頭時,時針已經(jīng)指向了“九”,她伸了個懶腰,揉了揉太陽穴和眼睛,舒了一口氣資料有些多,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整理完的,她將理出思緒的資料分好,整齊地擺在桌角,又將另一沓資料理好放進背包中這時突然傳來了開門聲,她抬頭看去,見一個四十上下的男子推門而入,男子見還有人在,他不免有些驚訝“小顧,還沒回去???”他看了看桌上的一疊疊資料,笑了笑,心中了然“劉導”顧言然站起身和劉偉岸打了...
“不可能,劉楚玉的墓早在前些年已經(jīng)在江蘇江寧龍山發(fā)掘了?!绷硪粋€組員聽她這么一說,立馬反駁。
本來對她還是有些好感的,覺得這女生還挺有一手的,現(xiàn)在卻說出這樣一句無憑無據(jù),還根本不可能的話。
其他人也是皺了皺眉頭,若說劉楚玉的墓沒有被發(fā)掘,那她這話還是有待商榷的,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劉楚玉的墓的確已經(jīng)發(fā)掘出來,各項資料都是吻合的,不可能出現(xiàn)搞錯墓主身份的情況。
呵,看到的一定是真的嗎?
不說別人,劉楚玉此人她是再熟悉不過了,她生性多疑且又心高氣傲,死后也是萬萬不可能讓人糟蹋自己的安息之地的,龍山那的墓穴不過是她的障眼法罷了。
她生前行事乖張,惡事做盡,生怕死后有人會來報復自己,在她的墓按上了妹妹的名字,躲避了一眾人的報復。
呵,可真是她的好姐姐啊,可到如今,她卻是連劉楚佩的一丁點消息都沒有得到,原來,她前世死后根本沒有入皇陵,怕是在劉楚玉手中,早就尸骨無存了吧。
再者,那石棺上的小篆,是劉楚玉喜歡的,南北朝時期,已經(jīng)開始盛行用楷書,宮廷中更甚,劉楚佩也是能寫上一手好字的,可是劉楚玉一直用篆書寫書信,這她也是知道的,她寫不慣楷書,這石棺上的字也定是她的要求。
“那么肯定?”溫言之不冷不熱的語氣傳過來,他只露出那對眼睛,在四壁夜明珠的映照下,卻也看不清楚。
顧言然一愣,他這么問是相信她?
“只是推斷,在沒有足夠的證據(jù)面前,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再者,我還要回去研究一下龍山那所謂的劉楚玉之墓?!鳖櫻匀蛔叩綌[放玉器貢品的臺案上,仔細打量著器具。
顧言然低頭研究起手中的器具,眼中晦暗不明。
是劉楚玉無疑了。
顧言然放下手中的那一白玉垂寶石花佩,靜靜地看著,這是劉楚玉最喜歡的首飾之一,是從那時的西域進貢而來的和田玉雕刻制作而成的。
而周圍擺放的瓷器、青銅、器皿是自西周時期開始的各個時期的珍品,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她是最清楚的,劉楚玉最愛收集的便是這類小雜件,這些東西十有八九都是在她殿內(nèi)見過的。
“身份再說,先安排些人手將這些一一清理,運上去?!睖匮灾屄櫽岚埠土硗庖粋€助理先整理部分上去,自己則蹲下身先整理起周邊的玉器。
這石棺是要抬上去的,卻不是現(xiàn)在,劉導也開始清理其他擺放的器具。
見所有人都埋頭看著擺放的貢品,言然起身走到玉棺旁邊,緊緊盯著里面的人,干癟的雙手交握,顧言然知道,她手里有東西。
她走到巖壁旁,取下其中一顆夜明珠,走到石棺旁,將夜明珠放在墓中人的手邊。
頓時,手心里散發(fā)出暗黃色弱光,混著夜明珠的光澤,尤為明顯。
歡悅已從心頭溢出,上天還是垂憐她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那么多年,還是讓她找到了,那么多年的努力終究是沒有白費。
她干枯的雙手下握著的是一塊糖玉,通體呈黃色,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察覺出。
言然將另一只手伸到棺中,想將那糖玉從她手中取出,可那塊糖玉像是嵌入了那人手中一般,被死死握住,無法拿出。
她試圖一根根撥開她的手指,可是一千多年過去了,尸身早已僵硬,她根本動不得分毫。
言然死死盯著棺中死枯的面容,向棺中探下身去,低語:“阿姐,我的東西拿了那么久,是時候物歸原主了?!?br>
言然再拿了一次,這句話像是起了作用,手奇跡般松開了,這回那玉輕而易舉從手中取了出來,一塊魚形的糖玉靜靜躺在她的手心里,隔了一層手套,言然也感受到了從玉中穿透出的冰涼之感。
她緊緊攥著那枚糖玉,悄悄藏在手中。
她又向棺中深深看了眼,劉楚玉,偷來的,都不是你的。
待她轉(zhuǎn)身之時,一個身影就站在她身后,她一驚,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心虛,生怕他看到了她的一舉一動。
“怎么了?”溫言之看著她,嘴角好似微微上揚,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沒……沒什么,你突然出現(xiàn),有些嚇到我了?!毖匀徊桓铱此难劬Γ姕匮灾疀]有注意她的手時,她將手中的玉悄悄放進口袋。
這……這本就是屬于她的東西,她只是將她的東西找回來,算不得私藏吧,就這一次,肯定是最后一次了。
她心中是有罪惡感的,她知道做這一行有最起碼的底線,可是,這個東西真的是她的,這個東西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
“找到什么有利用價值的線索了嗎?”強大的壓迫感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生怕自己心虛,露出破綻,只得轉(zhuǎn)移話題。
“還沒有,進度沒有那么快,起碼一個禮拜,今天先處理好器具和玉器首飾的轉(zhuǎn)移。”溫言之轉(zhuǎn)身走到各部分的器皿前查看,那種無形的壓力才漸漸消退。
言然隔著口袋,摸了摸那塊玉,她深吸一口氣,將剛剛的意外都拋之腦后,細細看起一旁錦盒中的首飾。
“劉叔,過來瞧瞧?!甭櫽喟驳穆曇舨淮?,可是在這基本封閉的墓室中,讓其他幾個人也聽得異常清楚。
幾個人都抬頭看去。
“這里有縫隙?!甭櫽喟沧叩揭惶帋r壁旁,手電筒照著巖壁,將那處縫隙照亮。
“是個石門,里面應該有內(nèi)室。”劉偉岸用手摸了摸那處縫隙,將耳朵靠在石壁上,用手斷斷續(xù)續(xù)地敲擊著。
“這樣的內(nèi)室有應該三十一個,如果沒有錯的話,是她那三十一個面首陪葬的地方?!鳖櫻匀蛔哌^來看了看,想起了進門時的所見。
“看得可真夠仔細的啊?!毕惹暗闹韼е硗庖慌鷦偟降膶<医M成員進入了主墓室,聽到她的話不知是驚訝還是贊賞。
“老大?!睅讉€人見到溫言之很恭敬地打了聲招呼,便四處搬運瓷器等物件。
溫言之點頭回應。
“是三十二個。”溫言之突然冒出一句,讓幾個人摸不著頭腦,但又馬上明白是在糾正顧言然說的話。
溫言之在大家疑惑的眼神中走到石棺旁邊,低頭看了眼,“石棺底下還有一個?!?br>
“藏那么深,怕是哪個見不得人的老相好吧?!甭櫽喟踩滩蛔〈蛉?。
“這么說來,這個墓,還真的有可能是劉楚玉的墓?”若是顧言然一個人說,其他人自是不信,可連溫言之都這么接話了,那就真的有待研究了。
溫言之怎么會知道這地底下還有一個墓,先前的幾個內(nèi)室讓她發(fā)現(xiàn),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巖壁的石材不完全一致,顏色也略微有所差別,那是石門的所在的位置,而最后一個墓室藏得的確夠深,他怎會發(fā)現(xiàn)的。
“小顧,你先上去吧,去看看清理出去的物件,你先去安置好,我已經(jīng)叫人過來取了,你做好交接?!眲Э戳搜叟赃叺念櫻匀?,示意她先上去。
“好?!鳖櫻匀换仡^看了眼溫言之,見他神色淡淡,只是對她點了點頭。
好吧,等事情結(jié)束以后再問他也不遲。
溫言之,你究竟還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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