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的《卿卿如故》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5.云卿的親傳大弟子淺竹從秘境回來了她一回來就尋上了承光殿,親昵地同云卿撒嬌,云卿面上居然溫溫柔柔,都未曾大聲呵斥過她,甚至她都能破例穿別色的衣衫而且自她回來,云卿是一點也不陪著周宴練劍了我愈發(fā)好奇,難道這淺竹是云卿的心上人?待我與淺竹打照面時,我不由愣住了那是一張極為熟悉的臉,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唇角淺竹眼波流轉(zhuǎn),笑意橫生:「小師妹,愣著做什么?過來呀」那是與我林秋易九分相似的臉,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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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與云卿相認(rèn)之后,云卿像是變了一個人,他在外仍然是高高在上謫仙一般的師尊,在我面前又變回曾經(jīng)那個一直跟在我身后青澀模樣的少年。
一時間從他的徒弟變成他的師父,我明顯的察覺到云卿還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
此外,但凡我要出門,他必然要時時刻刻跟緊我,否則便是神情緊張的問我要去哪,一連過了月余,在我再三強調(diào)自己不會離開山門之后,云卿才放下了心。
云卿一直都對我笑意盈盈,他盡心盡力管理著山門,我就一直在做著我的擺爛小師妹。
期間淺竹多次上山來尋云卿,她似乎不明白,為何師父對她冷淡起來了, 甚至日日圍著我這個小師妹轉(zhuǎn)。
淺竹看向我的眼神變了,她不再對我柔和,反而帶著一絲妒意。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跟云卿說教了好一通。
我本以為云卿對我只是失而復(fù)得后的戒斷反應(yīng),直到某天周宴尋上了殿。
周宴一來就神色緊張的拉了我出去,他在觀望四下無人后,長舒一口氣:「我說小師妹,你也太不仗義了吧,你自從被師父尋回來后,都不知會我們一聲,是不是要把你師兄忘了?」
再見周宴,我的心情也極好。
實在是這月余天天被困在山上,除了云卿就基本上沒見過旁人了,我的聲音也染上了笑意:「那可不能忘了我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周宴師兄呀,找我什么事兒?」
周宴將我身子擺正,拉著我的胳膊左瞧瞧右瞧瞧,這才放心:「嚇?biāo)牢伊?,我還當(dāng)著師父偷偷把你滅口了呢?!?br>我笑瞇瞇的剛要回話,耳邊一陣勁風(fēng)傳來,我連忙推開了周宴,大叫一聲:「小心!」
流光劍自我與周宴二人中間穿過,回首望去看到了面色陰沉的云卿。
「師父?」周宴解釋道,「我是來和小師......」
周宴話還沒說完,流光劍便又飛速朝著周宴而去,周宴奮力用自己的佩劍格擋著,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我過去拉著云卿的袖子急道:「他找我是擔(dān)心我,快讓流光劍回來呀!」
周宴被劍氣震出一口血來,然而流光劍并無半分退意,云卿似是起了殺心。
「師父!」我大聲喊道。
云卿看我焦急的神色,這才收了劍,他面上冷若冰霜,蠻橫的拉著我就走。
我向后朝著周宴使了個眼色,讓他趕快走。
我思緒紊亂,不知為何云卿會發(fā)如此大的脾氣,被云卿不管不顧拉到殿內(nèi),我心中也是不悅。
云卿面上帶著寒氣,聲音卻柔柔的,他垂首望向我:「師父知錯了嗎?」
「錯?我有什么錯?」我的語調(diào)中也帶著一絲冷意,「我問你,你方才為何對門內(nèi)弟子起了殺心?」
云卿唇角微勾,揚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他幽幽開口:「他對師父不敬,讓他死也是輕的?!?br>我滿眼不可置信:「那可是你的徒弟!」
云卿聲音冷冷:「師父到底是把他當(dāng)成我的徒弟,還是當(dāng)成你的師兄?」
我聽不明白云卿什么意思,直到云卿再度開口:「我也是師父的徒弟,怎么師父那日就能不顧我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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