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八拜之交》,現(xiàn)已完本,主角是朱楨朱棣,由作者“朱楨”書寫完成,文章簡述:朱楨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白胡子老道站在他的跟前頭戴一頂遮風(fēng)斗笠,身上的道袍已經(jīng)包漿,臟的不能再臟左手拿拂塵,右手拿幡別人的幡要么寫著‘算盡天下事’,要么干脆寫上一個大大的‘算’字邋遢道士幡卻是很奇特,寫著兩個字不算老道看似胡子花白,年過半百,然,走起路來卻是帶著風(fēng),整個人看起來很壯實(shí)“小公子和小娘子何故用此等目光望著貧道?”“道士大叔,你不是很能算嗎...
在采薇的攙扶下,為了方便涂抹金瘡藥,朱楨的蟒袍半解。
朱楨低頭喵了眼,嫌棄的搖了搖頭。
鳥大了,什么林子沒有。
hetui,可惜中看不中用。
心里埋怨幾句后,才乖乖趴在床榻上。
......
“輕點(diǎn)....疼?!?,一聲聲痛呼下,在采薇幫助下涂抹金瘡藥。
采薇看著朱楨傷口,哽咽著一邊涂抹金瘡藥,一邊不停輕輕吹一口氣幫朱楨減緩疼痛。
良久。
“殿下,可以穿衣服了。”,采薇輕輕的拍打朱楨的后背。
“不急......”,朱楨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
采薇溫柔的照顧下,讓他疼痛感都緩解了幾分。
采薇提醒道:“殿下不是說要干大事么?!?br>
“對哦,差點(diǎn)忘了。”,朱楨忍著疼痛,提起褲子爬了起來。
朱楨的傷勢說重也不算重,忍著點(diǎn),倒不至于臥病在床。
朱元璋下手雖重,但未傷脛骨,畢竟是半個兒。
所以,朱楨不至于被打的走不動路,必須躺床上的程度。
“有沒有用酒精擦一擦?!?br>
采薇一邊伺候朱楨,一邊問道:“殿下,什么是酒精?”
算了,傷口都快愈合了,這年代雖然有高度酒,但酒精是沒有的,朱楨搖了搖頭:“讓小鞭子去通知永壽宮內(nèi)侍在西廂房外集中,孤要干大事了。”
“諾?!?br>
采薇離開后,朱楨適應(yīng)了下疼痛,發(fā)現(xiàn)雖然依舊很疼,但注意點(diǎn),緩慢走路沒有問題。
于是一只手抬著臀部,一手拿起床邊的木劍當(dāng)拐杖,躡手躡腳的朝著西廂房緩慢而去。
至于床邊為什么有木劍,問就是沒有童年。
永壽宮有太監(jiān)十名,宮女六名。
但西廂外只有十三人,除了采薇不在外,少了一名內(nèi)侍。
躡手躡腳的朱楨皺了皺眉,小聲問道:“王總管,還有個太監(jiān)呢。”
“啟稟殿下....”
朱楨伸出食指放在雙唇前:“噓,小聲點(diǎn),別驚擾了父皇。”
永壽宮內(nèi)侍總官王平壓低了聲線:“回殿下,曹清被太子爺帶走問話了,不知什么時候回來”
曹清就是指認(rèn)充妃墮胎的太監(jiān)。
楚王殿下沉默了。
這個曹清回不來了。
朱楨朝著王平揚(yáng)了揚(yáng)手,待王平走近跟前后:“帶所有人去東廂房,采薇會告訴你們需要干什么?!?br>
王平一陣猶豫:“可是殿下,皇爺和娘娘需要老奴等人的伺候,不知道殿下有何要事,容老奴去稟告一聲?!?br>
楚王殿下瞪了他一眼:“孤自己沒腿么?!?br>
“可是....”
朱楨把木劍提起:“曹清回不來了,王總管可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
王平看向朱楨就看見朱楨咬著牙,提著把木劍放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因?yàn)?,他有太多的‘可是’?!?br>
王平臉色一僵:“為殿下做事是老奴的榮幸。”
朱楨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王平小聲和內(nèi)侍宮女吩咐一聲,帶頭離開的同時,不知怎么的又折返回來。
嚇了正準(zhǔn)備干大事的朱楨一大跳。
朱楨死死的盯著王平,一副你沒有好點(diǎn)理由孤就砍了你的模樣。
“可是......不是,老奴的意思是殿下您的傷勢真的不要緊嗎?”
“滾?!?br>
“諾?!?br>
待所有的太監(jiān)離開后,朱楨疼的撕牙咧嘴,額頭已經(jīng)有些許冷汗,為了裝氣勢,他剛才可一聲都沒叫喚。
朱楨還是小看了自己的傷勢。
一路走過來傷口再次撕裂,火辣辣的疼不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孩子能承受的。
可,朱楨依舊咬了咬牙。
否則,他拼命吸引火力讓老朱把注意放在自己身上,省去了朱棣一起被揍的謀劃。
就沒有意義了。
朱楨不傻,他當(dāng)然知道朱元璋懲戒自己是逃不過去的,為什么還要繼續(xù)拿馬皇后惹怒老朱。
不就是為了這一刻。
讓朱元璋心懷愧疚,將他鋼鐵般的心,撕開一道口子。
只有他能放下皇帝的身段來永壽宮,才有跟母妃消除隔閡的機(jī)會。
不然,這根刺留在老朱心中,遲早出事。
但又怕朱元璋欺負(fù)母妃,有些不放心,所以摸過來看看需不需要勸勸。
老兩口可別一言不合打起來,朱楨在宮門口可是見識過母妃的彪悍的。
最重要的當(dāng)然來是來看戲,老朱出糗這種戲碼可是千年難遇的。
屏退太監(jiān)宮女當(dāng)然是怕有人告密,再給老朱揍一頓就得不償失了。
悄悄地打槍,進(jìn)村的不要。
西廂房一共兩層,充妃住在二層,朱楨上下打量了周圍一番,發(fā)現(xiàn)沒有侍衛(wèi)后,悄摸摸的爬了上去。
在永壽宮的外,朱楨可是觀瞧過的,老朱一個人過來的,身邊沒有帶侍衛(wèi)。
但難不保老朱有沒有帶著暗衛(wèi)。
充妃寢宮的門沒關(guān),朱楨小心翼翼地趴在門梁的一側(cè),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砝夏锏呐鹇暋?br>
“朱重八,你別拉老娘的手,老娘不干凈,你別為難自己?!?br>
“咱那會不是在氣頭上么,咱的確有錯,愛妃別打咱了,咱明日兒還要上朝的,臉上有傷有損皇室臉面?!?br>
朱元璋認(rèn)錯,充妃聲音小了些,但依舊帶著嘲諷,老娘都不叫了:
“你一個君臨天下、智慧無雙的朱皇帝,上個月皇上在妾身寢宮呆了五夜,會看不出妾身有沒有懷孕?”
朱元璋自知理虧:“當(dāng)時咱沒想那么多,這不正是代表咱對你的看重。”
充妃半信半疑:“真的?”
呸,渣男朱元璋,門外的楚王殿下氣的咬牙切齒。
“咱金口玉言,比珍珠還真,愛妃啊,自從你生了老六后就沒有老娘老娘的叫了,也沒有喊咱重八了?!?br>
充妃聞言聲音軟了下來:
“還不是你當(dāng)了皇帝,妾身自然不能跟初次見面一樣拿掃帚將你趕出屋子。”
“再說有了楨兒,妾身自然要收斂一點(diǎn),以免因?yàn)樾袨椴划?dāng)給楨兒制造出麻煩?!?br>
朱元璋嘆息道:“咱還是喜歡你率性些,就如當(dāng)初你用掃帚,趕我出屋一般?!?br>
原來你是這樣的朱元璋,妥妥的是個受虐狂,你那股子開國皇帝睥睨天下的氣勢呢,你驅(qū)逐韃虜,誅殺貪官的雄風(fēng)呢。
朱楨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出聲。
“別離老娘這么近,也別用打了楨兒的手拉老娘?!币惶岬街鞓E,充妃的脾氣又上來了。
“這不是老六太過調(diào)皮,何況老子打兒子,天經(jīng)地義。”
充妃冷哼一聲:“朱皇帝就是朱皇帝,賞賜臣妾白綾、毒酒之時可毫不猶豫,那時你曾想過老六是你的兒子?”
這件事過不去了是吧。
“咱當(dāng)時只想嚇唬嚇唬你,只要你配合說出不是你干的,結(jié)果你不承認(rèn)、不否認(rèn),咱一上頭不就....,咱事后也后悔,可咱是皇帝,君無戲言?!?br>
胡充妃嘲諷道:“皇上無錯,錯在臣妾,皇上現(xiàn)在還是把臣妾打入冷宮吧,何必來見臣妾。”
老朱撓了撓頭,莫名想到了朱楨的一句話,不假思索道:
“拋開事實(shí)不談,愛妃你就沒有錯么?!?br>
胡充妃聞言,眼眶一紅,心中壓抑的情緒徹底爆發(fā)。
一想到差點(diǎn)死在白綾、毒酒之下,死不可怕,但差點(diǎn)見不到兒子長大。
如今朱元璋又跟她說這樣一句刺耳的話,絕望和委屈瞬間涌上心頭,徹底摧毀了胡充妃的理智。
“朱重八,老娘跟你拼了?!?br>
胡充妃寢宮內(nèi),傳來打砸東西的聲音。
砰砰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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