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的傾心著作,福寶寶寶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你會放她回來嗎?他問我聳聳肩,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也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不過我想告訴你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報復(fù)心,我竟笑著說出,我是真正的宋煙,而你認(rèn)識的只不過是個冒牌貨這樣他看似平靜的回應(yīng)著,可難過卻全都表現(xiàn)在臉上,別讓福寶知道這件事我沒回應(yīng)夜里,江祁獨自趴在陽臺買醉,在我的印象里他從不喝酒,事實也是如此才幾口喝下去,他便已經(jīng)醉意朦朧我擔(dān)心他這樣喝下去,...
你會放她回來嗎?
他問。
我聳聳肩,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也不是我所能左右的。
不過我想告訴你。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報復(fù)心,我竟笑著說出,我是,而你認(rèn)識的只不過是個冒牌貨。
這樣。
他看似平靜的回應(yīng)著,可難過卻全都表現(xiàn)在臉上,別讓福寶知道這件事。
我沒回應(yīng)。
夜里,江祁獨自趴在陽臺買醉,在我的印象里他從不喝酒,事實也是如此。
才幾口喝下去,他便已經(jīng)醉意朦朧。
我擔(dān)心他這樣喝下去,身體肯定會吃不消,于是在將福寶哄睡以后,便披著外套來到陽臺。
還不等我開口,江祁便回過頭,滿眼淚水的叫著我的名字,宋煙。
我的心臟像不知被誰猛攥一下,盡管在他面前的是我,他叫的人是我,可他眼里映著的卻是另一個人。
他滿身酒氣的將我給抱住,嘴里不停呢喃,不要走好不好?
不要丟下我和福寶好不好?
我原本想要回抱的手懸停在半空,最終還是穩(wěn)穩(wěn)地將他抱住,好,我不走啦。
我就這樣聽他講述和宋煙的過往,在聽到他說宋煙是個遲鈍的女孩時,心下一驚。
隨后,他便說其實他早就知道宋煙喜歡他,他也喜歡宋煙,喜歡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接近自己,喜歡她借著各種理由對自己傳達(dá)愛意,喜歡她以為她偽裝的很成功。
他還說其實畢業(yè)派對當(dāng)天,是他在想辦法接近宋煙,他對宋煙是一見鐘情。
這是何其嘲諷,江祁喜歡的人明明是我,可他的愛人卻不是我。
別哭。
他盯著惺忪的睡眼,心疼地替我抹去眼淚,我這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
這晚,我假裝我是宋煙,貪婪的吮吸著獨屬于宋煙的溫柔。
4次日清晨,我本以為江祁說出去見爸媽時,是對我有改觀,可他說的卻是我的爸媽。
似乎,他這樣做是想在我爸媽面前,親手揭開假面。
我沒拒絕。
自打初中畢業(yè)以后,我和父母的關(guān)系一直不算太好,我總覺得他們對我的生活過度干涉。
以至于在上大學(xué)后,我和家里幾乎不怎么聯(lián)系。
回家之前,我甚至還抱有一絲僥幸,哪怕是這樣無所不能的宋煙,恐怕也很難讓我們的親子關(guān)系有緩和。
可宋煙偏偏就是個無所不能的存在。
廚房當(dāng)中,我怔怔盯著母親的笑臉,似乎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母親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
她一邊切著菜,一邊假裝埋怨,上次不是和你說過?
平時工作忙就不用總回來看我和你爸。
媽媽。
我突然撲進(jìn)我媽的懷里,泣不成聲。
這可把我媽給嚇一跳,連忙追問我是不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如果是的話,福寶可以留給他們來帶。
我搖搖頭,只是謊稱自己有點想他們。
我媽狐疑地看我一眼,經(jīng)?;貋磉€像我們?
騙鬼,是不是江祁欺負(fù)你啦?
沒有。
我連忙將她扯住。
實話實說,我的確不大擅長做飯,因而我媽看到被我切的參差不齊的配菜以后,便要將我給推出廚房。
不想弄就先放下吧。
我媽長嘆一聲。
盡管我再三解釋,我媽也還是不相信,嘴里嘟囔,早先我還和你爸說過,閨女總算是長大啦,沉穩(wěn)許多,以后也不用我和你爸操心啦。
怎么心里有事,就還是毛毛躁躁的?
無奈,我就只能跑去客廳哄福寶,可福寶好像和我爸更親,我爸一邊抱著福寶,一邊和江祁有說有笑。
讓我感覺,似乎只有我是局外人。
不過好在,小孩子好像很擅長察言觀色,立馬便跑到我的身邊,讓我同他玩捉迷藏。
可是一不留神,正在找福寶的我,便同端著菜走出廚房的我媽,撞在一起。
才剛剛燉好的排骨,就這樣的濺落一地。
我媽揉著眉心,看著點呀。
對……對不起……我垂下腦袋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最終,是江祁跑去廚房給我媽打著下手,這才不至于讓這頓飯等太久。
怎么辦呀?
我好像就連爸爸媽媽也留不住。
回去路上,許然給我打來電話。
說的,是上次要拜托給我的事,我很想告訴她,我不是她所熟知的人,做不來她口中的事。
可我卻更想向他們證明,即便我不是曾經(jīng)的我,但我也真的想努力向著她看齊。
于是,我只能逞強的應(yīng)付下來。
可事情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我預(yù)料,我對許然經(jīng)手的項目一竅不通,即便我再怎么學(xué)習(xí),也不是勤能補拙的。
幾天熬夜下來,讓我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
終于,我在某天中午徹底爆發(fā),我對著在一旁玩變形金剛的福寶大吼大叫。
福寶顯然又被我嚇到,但他并沒有哭,而是小心翼翼的接近我,就在我那句能不能不要煩我即將脫口的一刻。
他卻用他小小的臂膀,將我抱住,輕聲安慰著我,沒關(guān)系的媽媽,不要著急。
直到這時,我才真正意識到,我和宋煙的不同并非只有能力,還有著情感。
福寶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個可愛的孩子,至于母親這個身份我卻沒法感同身受。
5宋煙,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我試圖想象著她的樣子,輕輕敲響一個個鋼琴按鍵,可分明是悅耳的音符,經(jīng)得我這樣一彈,卻如一團(tuán)亂麻。
只有福寶好似捧場地說好聽,隨后,我們便一同胡亂的敲擊起按鍵來。
江祁就呆呆地站在門口,看著我們兩個在琴房里胡鬧著,仿佛像是被觸動某種記憶一般。
他的嘴角,竟勾起幾分難得的笑意。
看吧,我也不是一無是處呀。
最起碼在此時此刻,沒有人沉浸在早先的傷痛當(dāng)中。
不過,這也都是短暫的,許然托付我的事我沒做好,好在我不成熟的建議,并沒有釀成惡果。
可我再見到許然時,她也已然是副身心俱疲的模樣。
對不起呀。
我緊張地戳著手指。
她用湯匙攪動著咖啡杯,抬眼向我投來苦笑,不怪你的,是我沒有注意到你最近狀態(tài)不好。
好好休息。
她長嘆一口氣,起身便跑去前臺結(jié)賬,臨走前還再三叮囑,要我一定要去醫(yī)院看看。
分明沒有半點責(zé)怪,可卻讓我更加內(nèi)疚。
如果是宋煙,想必一定能把事情做的很好吧?
奇怪,明明我才是宋煙,我才是被偷走時光的人,可不知何時,我卻開始主動帶入那人才是。
我想過要離開這里,離開我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事,找個沒人的地方,作為我自己,重新生活。
可在我身邊的,全都是我珍視的人,我能去哪呢?
比起去哪,其實我在意的是他們會不會很難過?
不論是為哪一個宋煙,我都是不想看到他們難過。
6最近我在失眠,嚴(yán)重到要服用安眠藥才能睡。
想想,大學(xué)的時候室友還因為我沾枕頭就睡吐槽過我,說我是個雷打不動的豬,鬧鈴誰都能叫醒,就是叫不醒我自己。
江祁見狀,也只是說安眠藥有依賴性,叫我少吃。
我想讓他能抱抱我,說不定抱抱我就能安然入睡,可是我卻說不出口。
夜里,我夢到我第一次見到江祁時的場景。
這是個普通到再普通不過的中午,我和室友們扎堆去食堂打飯,走著走著就聽到球場傳來一陣歡呼聲。
就是這樣不經(jīng)意的一瞥,讓我一眼便看到人群中的江祁,他正被隊友所簇?fù)碇?br>
好似有注意到我的視線,他突然朝著我這邊看來,嚇的我連忙埋下頭,一路小跑,朝著室友們跑去。
當(dāng)時,她們還在調(diào)侃著,呦呦呦!
咱們寢的鐵樹怕是要開花咯~現(xiàn)在想想,也正是這一眼讓我對江祁一見傾心的,頂多算是見色起意,一點也不浪漫。
就在這時,一個白白凈凈的女孩擋住我的去路,我從未見過這個人,但打心眼里卻對她有種熟悉。
難不成她就是宋煙?
怪不得大家都喜歡這人,不知道比要我好看多少倍,看上去性格也應(yīng)該還不錯,是我很想與她做朋友的類型。
還不等我開口,女孩便同我道著歉,對不起呀。
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有些難過的扯著衣角,我本想著,能讓被我占據(jù)身體的你,過得好些。
她說她是在系統(tǒng)的安排下不得不占據(jù)我身體的,占據(jù)我身體也只是做任務(wù)。
看過不少小說的我,自動帶入npc的身份,合著還是我不爭氣,明明是留給我的一手好牌卻被我打的稀爛。
你能留下來嗎?
問出這個問題時,我也被自己嚇一跳。
她如果我愿意的話,她可以試著留下,可我卻立馬反悔道:我開玩笑的。
再醒來時,是在醫(yī)院的病房,江祁說我剛剛洗過胃,讓我不要亂動。
我卻笑著和他說著,沒想到吧?
我們都是npc。
江祁聽完,便趕緊跑到外面去找護(hù)士,問像我這種情況需不需要做腦部CT。
7你這不是挺關(guān)心我的?
我躺在病床上調(diào)侃著。
江祁把剛買來的餛飩放到一邊,這是宋煙的身體,我不可能任由你胡來。
這樣。
我百無聊賴的戳著鼻子。
思緒紛飛的時候,手機(jī)嗡嗡作響,我拿出來一看才注意到,一個備注杜池媽媽的人已經(jīng)給我打來十幾個電話。
剛接起來,對面的女人便十分焦急的說,宋老師,下周杜池就要去參加比賽,這段時間能不能再陪著他上幾堂私教課?
對不起呀,我還在住院,可能沒辦法……不等我把話說完,對面便滿是失望,這樣呀,祝您早日康復(fù)。
果然,所有需要的都是另一個宋煙,而我就只會讓人失望。
我賊心不死的偏頭看向江祁,你覺得我這人怎么樣?
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說不定我一高興,就能把你的宋煙還回來呢。
不怎么樣。
江祁卻絲毫不留情面,不論是朋友,母親,還是孩子,你都不合格的。
后面,江祁說他還有工作要忙,便將我一個人丟在醫(yī)院,好在許然得知消息后,就在第一時間趕來。
她和我一起辦繁瑣的出院手續(xù),隨后,又帶著我去商場各種的買買買。
使得我心情格外舒暢。
對不起呀。
許然替我拎著大大小小的購物袋,我也不知道,你最近壓力這么大,還麻煩你幫我的忙。
不過。
她突然笑著看向我,我突然覺得,現(xiàn)在的你挺像大學(xué)那會兒的。
她這句話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把即將與這世界脫軌的我拉回來。
我們倆坐在商場的長椅上,回憶起大學(xué)時的種種,與我而言就像是發(fā)生在昨天的事,對她來說卻滿是感慨。
我突然忍不住發(fā)問,現(xiàn)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你更喜歡哪個?
什么?
看我一臉期待,她竟一時間有些語塞,當(dāng)真開始認(rèn)真思考起來,若是做朋友的話,我其實還是更喜歡以前的你,無憂無慮。
真的?
我?guī)缀跣Φ暮喜粩n嘴,可她接下來的話卻是生生將我打進(jìn)谷底,不過我更仰慕現(xiàn)在的你,人總是要學(xué)著長大的不是嗎?
干嘛?
見我有些沮喪,她撇撇嘴,以前的你和現(xiàn)在的你,不都是你?
干嘛一臉沮喪?
回到家時,江祁又在買醉,福寶被他送到我爸媽家照看,應(yīng)該是怕我爸媽擔(dān)心,江祁并沒有說我住院的事。
這還是我第一次,和江祁獨處。
煙煙,你回來啦?
注意到他眼中的溫柔,我就知道他又把我錯認(rèn)成另一個宋煙。
是呀。
我十分配合的應(yīng)和著,你有沒有想我?
煙煙,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他像是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向我傾訴,我一直在等你。
我再一次用宋煙的身份,霸占著江祁,這一次我更加過分,以至于第二天一早,江祁就用枕頭砸向我。
盡管枕頭軟綿綿的,可我還是被拉鏈戳到眼睛。
他怒不可遏地瞪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不理解,他為什么要這樣惱火,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第一次做這事。
何況,昨天主動的人是他,我只不過是在配合。
我沒辯解,反而饒有興致地勾勾嘴角,想讓我把宋煙還回來,總得付出代價不是?
下賤!
他將衣服穿好后,摔門而去。
只留下我,留在空蕩蕩的臥室里,將臉埋進(jìn)膝蓋當(dāng)中,想哭但卻流不出一滴淚。
8中午,我媽打電話問我,是不是在跟江祁吵架,不然怎么還不接福寶回去。
以往,我從沒有把福寶放在娘家超過一天,雖說他們老兩口樂不得照看外孫子,但如此反常的舉動,由不得他們不多想。
沒有。
在接到電話的那一刻,我哽咽許久,才吸吸鼻子答道。
沒有?
我媽嘆氣,要是沒有,你哭什么?
你這孩子……說著說著,我媽的語氣中也跟著帶起哭腔,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和你爸說的?
你還要我們跟你操心多久?
明明以前辦事都干凈利落的,怎么還越來越不懂事呢?
所以,你們也想讓她回來的對不對?
我止住哭聲,反問著。
什么?
我媽忍不住埋怨著,你這孩子說什么胡話呢?
我會把她還回來的。
說完,我便將電話掛斷,任由我媽再打過來,我也沒再去接。
江祁不再回家,我每天都是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間,思緒萬千,我在想,如果我說我只不過是,失去這五年的記憶的話,會怎樣呢?
大概,所有人還是會離我而去吧。
畢竟,現(xiàn)在的我,是真的有夠糟糕的。
另一個宋煙是我不論如何,也都無法豈及的。
9回來吧,回來讓我再看你一眼,我會把你的宋煙還回來的。
編輯好短信過后,我如釋重負(fù)的倒在床上。
講真的,自打我來到這以后,這是我最放松的一刻,我再也不用作為誰而活下去。
這些天很累,是前所未有的疲憊。
江祁趕回來的很快,看到我梨花帶雨的模樣,他整個人愣在臥室門外。
我擠出抹苦笑,很開心吧?
如今你心心念念的人就快回來啦。
抱抱我。
我張開手臂向他討要著擁抱,在我臨走前,抱抱我吧。
江祁神色復(fù)雜的走上前,猶豫片刻,還是將我抱住。
宋煙回來后,你會去哪?
他問。
我搖搖頭,我不知道,但大概就像是死去一樣吧?
他抱我的手變得更加的用力,對不起,我不該剝奪你活著的權(quán)利,但我還是想要我妻子能回來。
安眠藥的藥效襲來,我好困好困,困到已經(jīng)再也無法和江祁對話。
江祁似乎也注意到地上的空藥瓶,他整個人變得激動起來,你又是在鬧哪樣?!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
不要再動宋煙的身體!
他大聲的咆哮著,仿佛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一般。
黑暗中,我再一次見到另一個宋煙,明明死去的人是我,可她哭的卻比我還要傷心。
她一遍遍和我說著對不起,害的我還要跑去安慰她。
這不怪你。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你不是也說過,你并不是故意的。
況且,你給我留下的,真的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
我撇撇嘴,只不過是我不爭氣,不配得到這樣好的人生。
不是這樣的,才不是這樣……她將臉埋進(jìn)手心,不住地?fù)u著頭。
好啦。
我慢慢將她抱住,他們需要的是你,就作為我好好的活下去吧。
拜托你啦。
10病房外,江祁焦急的來回踱步。
他不明白,霸占他愛人身體的人,究竟要做什么?
江祁想讓自己的妻子回來,可這個冒牌貨似乎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放過自己的妻子。
說什么,她才是,而和她相處五年的妻子才是個冒牌貨。
說實話,江祁真的很討厭她。
可當(dāng)她每次都一臉天真無邪的注視起自己時,他又恨不起來,只能減少與她的接觸。
病人醒了。
護(hù)士走出病房,見他在走廊上發(fā)呆,輕聲道。
他起身,走進(jìn)病房,想著自己該以什么態(tài)度面對這人,他實在是搞不懂,這人為什么總是要想不開。
無力感涌上心頭,他抬眼望向病床上的那張臉,你能不能對自己好一點,別再……阿祁。
原本掛在嘴邊的話,在迎上這對眉眼時,全都被咽了回去。
是我……這人苦笑一下,眉宇間仿佛籠罩著撥不開的云雨。
宋……煙?
江祁不敢相信,他沒想過假宋煙真的會把自己的妻子還回來。
可他又突然想到,那個整天尋死覓活的假宋煙,她……消失了嗎?
還是再次奪取了其他人的身體?
算了,既然自己的妻子已經(jīng)回來了,這些就不重要了,畢竟自己一直都對假宋煙不好。
阿祁……我似乎做錯了一件事。
宋煙偏頭看向窗外,眼中滿是落寞,可是我好像沒辦法彌補了。
江祁突然對接下來的話,隱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破壞了宋煙人生的人是我。
妻子眼眶微紅,你是我的攻略對象,讓你愛上我,是我來到這里的任務(wù)。
可,卻好像被我,徹底,趕走了,再也回不來了。
江祁恍惚了很久。
整件事對他而言,都太過的匪夷所思,他甚至還在消化一開始接收的信息。
可你到底是什么時候,成為……宋煙的?
他問。
五年前,畢業(yè)派對,你和宋煙擁吻后。
宋煙認(rèn)真地盯著江祁。
你開玩笑的,呵,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太荒誕了,這一定是在做夢。
江祁一臉恐寒,他甚至有些耳鳴,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江祁。
宋煙伸手,江祁卻馬上躲開了。
宋煙微微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
江祁回了家。
他甚至都不太能理解和宋煙最后的對話,只覺得耳畔嗡嗡作響,沒辦法思考。
家里寂靜無聲,他突然回憶起過去每天,自己回到家時,沙發(fā)上總是坐著一個人在等自己回來,但他每次都會選擇無視。
而每每此時,那個宋煙好像總是想多和自己說幾句話。
他在心底一遍遍質(zhì)問自己,到底誰才是宋煙究竟重不重要?
他突然想起與宋煙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女孩的臉上略帶羞澀,就這樣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自己。
也正是這會兒,他才對女孩一見鐘情。
對了,他好像還和那個宋煙說過來著,分明說的盡是些和她的過往,可自己心里想的卻是別人。
,讓他心動的宋煙,原本就傻呆呆的。
對啊。
江祁絕望地盯著天花板,旋即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我怎么連這事都給忘記了?
江祁覺得,下一秒,自己就要瘋了。
病房內(nèi)。
宋煙躺在病床上,心中一次次呼喚著沒有回應(yīng)的系統(tǒng)。
她總覺得,自己應(yīng)該為做些什么,可卻又無能為力,她覺得宋煙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結(jié)局。
不知過去多久,一個電子機(jī)械音才再度響起,宿主,好久不見。
聞言,宋煙微微一怔,片刻,她闔上雙眸,嘴角洋溢著笑意。
我要用全部積分,換回到她原來的人生。
11宋煙,怎么了?
眼見宋煙站在原地發(fā)愣,許然湊上前好奇的問著。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正午。
宋煙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一個好長好長的夢,仿佛就快要貫徹自己的半個人生。
可惜,是個噩夢,還真叫人難過呀……什么?
許然沒有聽清。
宋煙搖搖頭,輕笑著,沒什么,一個夢而已。
正當(dāng)她要去追室友的步伐時,身后球場的方向,卻傳來一陣歡呼,但這次,她沒再駐足,也沒再回頭。
同學(xué)?
一個好聽的嗓音將她叫住,她慢慢的回頭,正是她夢里的那個人,如今的校草,江祁。
她不明白,校草怎么會主動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
江祁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朝宋煙遞去一瓶飲料,可以……認(rèn)識一下嗎?
室友和周圍的人都在起哄。
宋煙盯著江祁的眼睛,就這樣看了很久很久。
可以嗎?
江祁再次問道。
可宋煙卻是輕笑著搖搖頭,我已經(jīng),不想再認(rèn)識你了。
看著轉(zhuǎn)身而去的宋煙,江祁一頭霧水,他只知道,自己平生第一次主動,遭人拒絕了。
宋煙,跟隨上室友的步伐,抬頭望著天空。
清風(fēng)徐來,陽光正好。
如此看來,即便是這般普通的午后,也便不普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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