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于越代珩長圖》“七言錢”的作品之一,代珩于越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周莫好奇的將腦袋湊了過去:“我看看?”看到視頻里的女孩,他的眼睛倏然發(fā)亮,那顏值正中他的心巴:“握草,這不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嗎?!”下一秒,王文東手里的手機就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給抽走了代珩姿勢閑散的靠著椅背,垂著眼,視線落在手機屏幕上短短十五秒的視頻,給人強烈的視覺沖擊那張臉美的很輕松極有光澤感的黑色長直發(fā),臉只有巴掌大,五官精致立體,冷白皮高鼻梁,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一張臉穿著黑...
于越的手指微微頓了下,側頭看了過去。
代珩不知什么時候過來了,高大挺拔的身形慵懶地倚靠著后門門框。
最近變了天,氣溫陡然下降到十幾度,眾人紛紛穿起了外套。
在一眾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群中,只有他最囂張,穿了件黑色長袖,袖口向上挽起,露出結實的手臂,肩寬窄腰,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他似乎偏愛黑色系的衣服,也看不出牌子,只偶爾露出手腕處的名表,低調的張揚。
周圍不知什么時候變得無比安靜。
看到走到跟前的人,葉譚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不好意思?!贝翊浇枪雌鹚菩Ψ切Φ幕《?,手掌搭在椅背,拖腔帶調地:“這是我兄弟給我占的座?!?br>
他的語調懶懶的,將近一米九的個頭杵在那,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明明是十分禮貌的措辭,卻沒讓人感覺到幾分尊重。
葉譚扯了下唇角,笑容逐漸勉強:“是嗎?我還以為這里沒人。”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贝窭_了椅子,像是懶得再敷衍,懶散道:“勞駕讓一讓。”
這個座位原本就是給他占的,于越適時把自己的背包從椅子上拿開,神情淡淡:“怎么這么晚?”
“打球流了一身汗,回宿舍換了件衣服?!贝袷栈亓艘暰€,周身狂妄的氣息有所收斂,又恢復了吊兒郎當?shù)膽猩樱谝巫由献拢骸斑@人誰?”
于越甚至沒再看那人一眼:“不認識?!?br>
“……”
兩個人自顧自的聊起天來,把旁邊的人無視了個徹底。
葉譚收斂了笑意,目光在于越身上停留一秒,很快收回視線,徑直走向教室另一側的角落。
上課鈴聲響起,老師隨之走進了教室。
教室安靜了下來。
剛才的小插曲也沒人放在心上。
講臺上的老師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開始講課。
坐在中間的于越看著前方,很專注的聽課,手里的筆在手指間又轉了一圈。
大教室人多,即使是安靜下來也時不時會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周莫輕輕往后靠,隔著中間的于越,小聲詢問:“代珩,看到群里的消息沒?”
代珩往后靠著椅背,長腿隨意屈起,漫不經(jīng)心的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什么消息?”
周莫指了指手機:“您的風流往事都被扒出來了,不去解決一下?”
目前校園網(wǎng)里討論度最高的就是那個帖子,并且言論逐漸不可控。
代珩儼然已經(jīng)坐實了他的渣男人設。
盡管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一個受害人。
代珩揚了下眉,點進那個帖子,隨意翻了下:“就這?”
周莫震驚了:“……這家伙這么造謠你,不管管?”
“不算造謠?!?br>
周莫:“?”
代珩垂著眼,點評:“照片拍的還不錯?!?br>
“……”
周莫:“我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你不是沒談過女朋友,而是談的太多,所以現(xiàn)在開始吃素了。老實交代,你到底禍害過多少個小妹妹?”
“說什么呢?”代珩撩起眼皮,散漫道:“我純情男高,別造我謠。”
“……”
雖然于越并沒有刻意聽他們的對話,但這句話怎么聽怎么刺耳。
沒忍住轉過頭,視線在他的臉上游移了一圈。
帥得很客觀的一張臉,但絕對跟純情搭不上半毛錢的關系。
短暫的四目相對。
代珩挑了下眉,似笑非笑道:“看什么?”
“沒什么,就是好奇?!庇谠綄⒛樲D了回去。
周莫湊過來:“好奇什么?你也好奇他禍禍了多少個女孩?”
于越淡聲道:“好奇他怎么保養(yǎng)的皮膚,怎么可以保養(yǎng)的那么厚?!?br>
周莫差點要笑崩潰:“你看,連于越都聽不下去了!”
“……”
代珩扯了下唇角,手臂閑散的搭在椅背,盯著那人的側臉,笑得散漫。
于越的視線盯著正前方,正打算記個筆記,手里的筆轉了一圈,一時沒拿穩(wěn),啪嗒一聲,順著桌面滾下去,掉在了地面上。
他的睫毛垂下,還沒來得及彎腰去撿,旁邊的人已經(jīng)有了動作。
代珩將椅子往后靠,手掌抵住桌沿,已經(jīng)先他一步彎腰把筆撿了起來。
他的手很漂亮,指節(jié)修長,骨節(jié)勻稱,手里正拿著他的黑色中性筆。身子稍稍往前傾,一只手臂搭在桌面上,靠近于越一些,將手里的筆遞了過去:“給你講個笑話?緋聞男友?!?br>
“……”
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熱衷于講冷笑話。
而且,這是個什么稱呼?
于越的視線他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秒,將筆拿過來,視線往上抬,對上他的眼睛:“什么笑話?”
代珩離他更近了些,刻意壓低了音量,如同在跟他耳語:“話說,有一位記者,去南極考察,他采訪了企鵝,問他平時都會做些什么?企鵝回答,吃飯睡覺打豆豆,問了很多企鵝,他們都是同樣的回答。直到問到一百只企鵝,他回答吃飯睡覺,記者問他,你為什么不打豆豆,企鵝說,因為我就是豆豆……”
于越:“……”
他有時候真的很想報警。
于越:“二十年前的笑話,你的冷笑話庫該更新了。”
代珩的笑容沒有變過,單手支著腦袋,依舊是那副慵懶散漫的模樣:“那你問問我的愛好。”
“……”
沒想到他的冷笑話還有后續(xù)版本。
于越的睫毛動了動,轉過頭,看著他,配合的詢問:“嗯,你什么愛好?”
代珩湊近他的耳朵,吐息溫熱,磁性的嗓音順著耳廓往里蔓延:“我的愛好是——吃飯睡覺,打飛機。”
“……”
于越眉心微蹙,看著他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
他不僅想報警,還想給精神病院打個電話。
“少吃點鹽吧,看你閑得?!庇谠绞栈匾暰€,看向前方,無語地說:“下課之后給你聯(lián)系個精神病院?!?br>
大概是他表達的情緒太過直白,嫌棄都寫在臉上。
代珩抬手抵住鼻梁,低笑出聲,肩膀微顫,胸膛都隨著起伏。
半晌,他才啞著嗓子開口:“我有一個朋友叫飛機,你想什么呢?”
于越掀起眼皮,神情很平靜,一臉你看我相信嗎的冷淡表情。
你個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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