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不負驟雨的《青梅難當,她選擇棄了竹馬》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算起來,薄歡、賀聽南以及戚崢三個人算是一起長大的薄歡從小跟著賀聽南,和戚崢的關(guān)系也還算可以不過在多年前的某件事情之后,薄歡對這個人一直采取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再后來,戚崢在家里的安排下出國留學(xué),到現(xiàn)在也有好幾年沒見了“嗯,不聊這個了”薄歡換了個話題,“戚少什么時候回國的?”“上個星期剛回來,之前一直在忙畢業(yè)的事情,今天才抽出空來”“今晚在包廂里擋酒的事情我還得謝謝戚少,不然我今天可能就得進醫(yī)...
其實賀聽南不犯渾、不發(fā)瘋的時候,那張臉的魅力確實很難抵擋。
尤其是他專注的盯著一個人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很深情的錯覺。
只不過這種時候太少了,大部分時候他都是那副對誰都愛答不理的樣子。
薄歡放在腿上的手一緊,眼睫顫抖了一下。
她暗自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正常一點,“少爺,我高不高興的,有那么重要的么?”
賀聽南的脾氣可不是個會在意別人高興與否的,這么問一定是有別的意思。
“你就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哪兒那么多廢話啊?!?br>
他一邊皺眉說著,一邊抽出了一根煙叼在嘴里。
正準備點燃的時候,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將煙拿了下來,并沒有點燃,只是用手指夾著。
“差點忘了你有哮喘,不能聞煙味?!彼垌⒉[,向后靠進座椅里,“嘖,真麻煩。”
略帶不耐煩的幾句話在不經(jīng)意間戳中了心底某個柔軟的角落,疼痛之余又帶著一絲絲異樣的情緒。
薄歡抿緊唇角,控制著自己不讓情緒外泄。
“少爺居然還記得這個啊?!?br>
賀聽南哼笑了一聲,“要命的事兒,不記得行么?你忘了小時候哮喘發(fā)作差點過去的事情了?”
薄歡笑了笑,“當然記得?!?br>
她是很小的時候就有哮喘的毛病,那時候剛來賀家沒多久,處處小心翼翼的,不敢給薄安慧以及別人添麻煩,話都說的很少。
發(fā)作的時候她不敢吭聲,自己躲起來想要扛過去,結(jié)果病情反而嚴重了。
最后薄安慧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有呼吸困難跟低氧血癥的癥狀了。
“你小時候傻乎乎的,不過還挺可愛?!闭f到這里,他挑了下眉,“不像現(xiàn)在,跟個木頭做的假人一樣,虛偽透了?!?br>
她扯扯嘴角,沒有接話。
“喂,你還沒回答我呢?!辟R聽南不滿的捏了捏她的下巴,“我來接你放學(xué)請你吃飯,你高興嗎?”
“高興啊。”她眨眨眼,“少爺對我這么好,我怎么會不高興?”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賀聽南勾唇一笑,一臉的‘果然如此’。
“那就行了,我也算是完成了你的心愿。”
“……什么心愿?”這人是不是腦補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他理所當然道:“你喜歡我,所以我這樣對你,你應(yīng)該會開心吧?”
薄歡腦子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所以?”
“你開心的話就可以安心的留下來了啊?!?br>
“……”
她定定的盯著他的眼睛,兩個人對視了許久,等到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后,薄歡緩緩問道:“就是因為這個?”
“不然呢?”
“少爺,你如果不喜歡我的話,不需要給我這些回應(yīng)的?!彼竭叿浩鹂酀男σ猓澳氵@樣明明不喜歡我,還要給我留一線希望,其實也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賀聽南愣了一下,“我對你好難道不對嗎?你不是也說了很開心嗎?”
她偏過頭,裝作不經(jīng)意的拭了拭眼角的濕潤,低頭尷尬的轉(zhuǎn)移話題,“你下次其實不用這樣,能待在少爺身邊我就很開心了。”
他的做法就像是訓(xùn)狗一樣,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
想起來的時候百般鐘愛的捧在手里,心煩了就一腳踹開。
說來她在他眼里,可能跟狗也沒什么區(qū)別。
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她眼底的冷漠,眉宇間的輕愁卻楚楚動人。
賀聽南原本是想追問的,但是看到她微紅的眼角,到了嘴邊的話卻說不出來了。
他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么。
“你這也不像是開心啊,他們都說女孩子喜歡一個人的話會想要跟他很親近的,為什么你不是這樣的?”
“下次少爺不用來接我了?!痹偬а鄣臅r候,薄歡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了,“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就好,你開心我才會開心,咱們先去吃飯吧,我有點餓了?!?br>
“我開心什么?不讓你在學(xué)校說認識我還不是為了你?”他皺著眉頭發(fā)動引擎,“這樣他們就不會說胡說八道了啊。”
以前初中、高中的時候,因為薄歡跟賀聽南之間特殊的關(guān)系,很多人會在背后指指點點。
甚至有的調(diào)皮的男生會當著她的面罵她是賀家的狗,是賀聽南的小母狗。
即便是成年人的世界里聽見這種話也會覺得刺耳,更妄論是自尊心脆弱的青春期。
雖然賀聽南每次聽到這種話都會把那人打到哭爹喊娘,但是對薄歡內(nèi)心造成的傷害卻是無法消除的。
她想起年少時候的那些不堪的回憶,猛地偏頭看向他,神情有些怔忡,“是……為了我?”
上千萬的超跑性能再好,在校園的路上也只能開出二十幾的車速。
賀聽南斜了她一眼,“平時覺得你挺聰明的,怎么現(xiàn)在這么遲鈍了?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仔細回想一下,自從大學(xué)期間跟賀聽南在學(xué)校劃清界限之后,她的生活的確是順利了很多。
同學(xué)不會對她抱有異樣的眼光,她可以憑借成績的優(yōu)異和為人和善得到周圍人應(yīng)有的尊重。
沒有了那些辱罵和惡意,她整個人性格也改變了不少。
原來……最開始說大學(xué)讓她跟他保持距離裝作不認識是因為這個么?
薄歡心情有些復(fù)雜,收斂起情緒道謝,“……少爺,謝謝你?!?br>
而車外,段初柔望著遠處已經(jīng)看不見蹤影的法拉利,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的。
人群這時候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一個戴眼鏡的短發(fā)姑娘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喂喂,回神了,人家這會兒估計都開車出學(xué)校了,怎么還看呢?”
“啊……”段初柔這才回過神,看向來提醒自己的班上同學(xué),“在想事情呢?!?br>
“嘖嘖,沒想到啊?!毖坨R姑娘摸了摸下巴,“真是看不出來你居然認識咱們的校草校花啊?!?br>
“校草校花嗎?”段初柔咬了咬唇瓣,“我都不知道呢?!?br>
回想起那兩個人的高顏值,站在一起格外的賞心悅目,心里就有些難言的壓抑。
就像是原本屬于她的東西被人強行搶走了一樣,無端生出許多嫉恨和不平,莫名其妙又難以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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