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馬小虎的《門徒的最后結(jié)局》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聽同事說,他調(diào)去賭場了具體做什么,我并不清楚這中間,陳曉雪倒是約我兩次說她要和朋友打牌,讓我一起我自然不會同意,都是直接拒絕這天我是白班快下班時,我本打算給老黑打個電話最近我一直讓老黑,留意外面的賭局準備找兩個好局,去搞點錢畢竟,我沒錢而這個江湖,沒錢就意味著寸步難行還沒等打,一個服務(wù)生進了備品室告訴我說,梅姐找我,讓我直接去她辦公室從上次給蘇梅打電話請假后我倆再沒有說...
其實這就是陳曉雪,接近我的目的。
從她第一天知道我是老千起。
她就時時刻刻想和我混在一起。
畢竟,老千搞錢,可要比她按摩和做皮肉交易,來的快得多。
我本不想和陳曉雪摻和在一起。
但今天欠了她一個人情,早晚都要還。
不如就趁現(xiàn)在,把這個人情還了。
我也不拐外抹角。
看著陳曉雪,我直接問說:
“那你想要多少?”
陳曉雪先是一愣,但馬上笑瞇瞇的說道:
“多少無所謂的。你贏了,隨便賞我點兒就行。我這人,可是一點都不不貪心的哦……”
我心里冷笑。
不貪心?
在我家時,我讓她拿500的按摩錢,她卻偷拿了一千。
這種女人的話,我肯定是不會信的。
“好,給你三成,但只限這一次,沒有以后!”
能感覺到,陳曉雪有些失落。
但她還是點頭答應了。
陳曉雪說的茶樓,叫品茗居。
檔次屬于中檔偏上。
據(jù)陳曉雪說,她的這個姐妹,從前也是做技師的。
偶爾,也會接些皮肉單。
后來被一個客人看上,干脆就把她包了。
怕她天天沒事做,又給開了間茶樓。
而這男人喜歡打牌,沒事就組織一群人,去茶樓賭。
我們到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
但包廂里的牌局,卻依舊熱火朝天。
陳曉雪的姐妹,倒是很熱情。
我們一來,她就邀請我和老黑上場。
但我沒同意,還是按我之前的規(guī)矩。
站在一旁,先看局。
他們玩的是炸金花,一共六個人。
玩的是一百五百,兩萬封頂?shù)摹?br>
每人都必須下底,不管跟不跟,都要先下一百。
最大注可以叫五百。
如果悶牌五百,看牌的就得一千跟注。
當桌面上到兩萬時,不管幾家,都直接比牌。
相對來說,比我和侯軍之前玩的,講理一些。
這局的確不錯。
看了一會兒,撲克沒問題,也沒發(fā)現(xiàn)有人出千。
并且桌上的人,都喜歡悶牌下注。
幾乎每把,牌桌上的錢,都不少。
最少時,也有三四千。
并且每隔幾把,都會出現(xiàn)封頂兩萬。
這種局,對于我來說,就是撿錢。
即使保守著玩。一晚上搞個十多萬,也不成問題。
玩了一會兒,陳曉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說餓了。
要下樓吃點宵夜,讓我上去先玩兒。
我也沒再推讓,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們來時,特意去了趟銀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當,都取了出來。
畢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驗貨。
也就是看你錢帶的多少,才允許你上桌的。
我拿出兩萬,擺在桌上,開始玩著。
這個局的莊,并不是輪流坐莊。
而是誰贏了,誰坐莊。
如果你連續(xù)贏,就可以連續(xù)坐莊。
像這種沒有荷官發(fā)牌的散局。
坐莊對老千來說,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畢竟,只靠洗牌和發(fā)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著急坐莊,更沒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隨意的玩著。
畢竟,在這個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來就大殺四方。
很容易引起別人懷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搶劫了。
雖然,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沒有警覺的時候。
這么好的局。
這么肥的一群豬。
我要一點點養(yǎng),慢慢的宰。
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穿著體面的中年男人。
從我進門起,他就不時的看我?guī)籽邸?br>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歡迎我似的。
我本以為,他是不喜歡陌生人參與他們的牌局。
可玩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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