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初點點的《暢讀精品留洋千金攻略軍閥大佬》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晚飯后,寧夕和三位兄長被父親叫到了外書房外書房前后都有副官把守父親開始罵人寧家雖然疼女兒,家教卻是不缺不管哪個孩子,做錯了事都要挨罵,包括寧夕寧夕和三位兄長一樣,被罵得抬不起頭“……你還不跟祖母和你姆媽講實情,用這件事把自己嫁了盛家的門好進的話,輪得到你?”寧州同厲聲寧夕低垂視線二哥寧以申立馬說:“阿爸,您別罵妹妹,罵我們吧”寧州同:“你不用挨罵等事情穩(wěn)定了,你去領三十軍棍,...
寧夕與姚文洛狹路相逢,今晚必有一傷。
她每次遇到姚文洛,都沒好事。
在盛謹言跟前,姚文洛一口一個“阿?!?,讓寧夕明白:姚文洛在蘇城上流社會社交的好名聲,可能來源于狐假虎威。
誰敢得罪一個有可能成為督軍夫人的千金?
哪怕寧夕已經(jīng)坐到了這個位置上,也是搖搖欲墜。
“督軍夫人”的身份,并沒有給寧夕增加多少籌z碼,尤其是督軍本人在場。
“裝慫?!睂幭Ξ敿丛谛睦锝o自己定下了戰(zhàn)略。
忍她、讓她,等將來自己地位穩(wěn)固了,再收拾她。
寧夕犯不著為了她,和盛謹言鬧僵,留下更壞的印象,讓自己和家人都處于危險中。
“下車?!笔⒅斞詤s突然說。
寧夕:“……”
讓她下車,換姚文洛上車?
饒是有了準備,寧夕臉上也是一陣火辣辣的,很尷尬。
盛謹言明明可以自己下車,去乘坐姚文洛的車,或者叫副官重新開一輛車來。
寧夕心里一萬個不情愿,動作卻麻利,不愿意再生事端。
她下了車,堪堪站定,聽到車門一響,盛謹言從另一邊也下了汽車。
他從車頭繞過到寧夕這邊,不待寧夕有什么反應,他攬住了她肩膀。
寧夕:“……”
盛謹言就這樣,攬住她往前走了幾步,對副官說:“程陽,你送姚小姐去賞燈?!?br>
又對姚文洛說,“坐我的車,別客氣。程陽會叫人清場,沒人會打擾你?!?br>
姚文洛臉色驟變。
她幾步過來,繞過車燈,站在寧夕和盛謹言面前:“阿裕,你說過了去陪我看燈的?!?br>
“我沒說過這話,我只是答應了一個要求?!笔⒅斞哉f,“你想去看燈,我滿z足你?!?br>
“我要你陪我!”
“這是兩個要求?!笔⒅斞缘?。
姚文洛呆住。
寧夕也微訝,心想他居然耍詐。下次督軍答應點什么,寧夕一定要問清楚,不能吃這種啞巴虧。
姚文洛恃寵而驕,當即要拉盛謹言的袖子:“阿裕!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想一個人去!”
“我會安排人陪你,十個八個不夠,一百個也行?!笔⒅斞缘?。
他依舊攬住寧夕的肩。
中秋夜不寒,寧夕穿一件絲絨旗袍,披肩拿在手里。她的衣衫不算厚,盛謹言的襯衫更薄。
他體溫總是很高,暖融融的,寧夕被他這樣摟抱著,他的溫暖一陣陣透過衣衫傳遞給她。
她頭皮發(fā)麻,又不敢動。
盛謹言擺明了借她的手,勸退姚文洛。
他應該對姚文洛沒什么意思,卻又不便撕破臉,傷了他和姚師長的情分。
他把寧夕當擋箭牌。
寧夕并不介意。
她有價值,就意味著她有機會;而她沒有被姚文洛欺負,還能趁機擺一個惡毒嘴臉,她更樂意。
“督軍,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別耽誤了吧?”寧夕微微揚起臉,去看盛謹言。
盛謹言低頭。
月色下,兩人的面容有一種溫潤的朦朧。
距離太近,呼吸相聞,而盛謹言居然一時沒有收回視線,就那么定定看著她。
寧夕也沒低頭,與他對視。
——在姚文洛看來,這是何等的情真意切。
姚文洛要氣死。
寧夕想到這里,牽動唇角,微微笑了下,眼睛輕輕一彎,低聲又叫了聲:“督軍?”
盛謹言開口:“嗯,咱們先走。”
姚文洛惱了起來。
“阿裕,你不能這樣對我?!币ξ穆迮笇幭?,“寧夕,你故意使壞,阿裕不會上你的當。”
盛謹言立馬板起臉:“不要這樣說我夫人?!?br>
他一旦沉臉,姚文洛也怕他了,囂張表情維持不住,一改方才的跋扈:“阿裕,你根本不了解這女人的真面目。”
“我了解得很。”盛謹言道,“我自己的夫人,從頭到腳我都了解。”
姚文洛泫然欲泣。
副官開了另一輛汽車出來,盛謹言和寧夕離開了。
寧夕舒了口氣,心情舒暢不少。
她真怕面對姚文洛時,被損體面,很丟人。
還好,現(xiàn)眼的是姚文洛。
寧夕安靜坐在汽車里。
盛謹言坐在另一邊,看不出情緒,也是一言不發(fā)。
車子很快到了寧宅門口。
“督軍,我這就進去了?!睂幭﹂_口,“五日后您不用來接,我一早就回去。您放心,我不會惹姆媽生氣,在老宅我會做個好媳婦?!?br>
盛謹言嗯了聲,平淡得毫無起伏。
寧夕下車。
她剛下車,車門才關上,盛謹言就催促司機發(fā)動汽車離開,一刻也不想在寧家門口待。
認真算起來,寧夕和他結婚四個多月了。
他不僅拒絕和她同房,也拒絕到她娘家。
他還沒有見過岳父岳母。
情況特殊,寧家也不指望,寧夕更加不指望了。
她高高興興去敲門。
她突然回來,先是把家里人嚇一跳;等她解釋原委,家里人人歡喜,急急忙忙騰位置給她。
她大嫂起身,去吩咐傭人打掃寧夕的舊院子,換漿洗干凈的床單被褥。
二嫂則說有好東西留給她。
寧夕被熱鬧包圍著,一顆心暖融融的。
她家和盛宅不同,一家人感情極好。
“……姚文洛也吃癟?”
二嫂金暖到寧夕的院子不走,兩個人坐下吃點心喝咖啡,打算聊一夜。
寧夕特意把方才發(fā)生的事,告訴她。
金暖暢快不已:“督軍真厲害!寧夕,督軍是不是喜歡你?”
寧夕:“這話你在家說說得了,別出去亂講。”
“他憑什么不喜歡你?蘇月兒我也見過,還沒有你漂亮。”金暖說。
寧夕:“你消停,別給我闖禍。我現(xiàn)在處境很不好,你說這些話,只是叫盛家越發(fā)忌憚我?!?br>
金暖嘆了口氣。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寧夕結婚的原因了,心疼極了。
“他遲早會喜歡你的。”金暖給她鼓勁。
寧夕:“但愿吧?!?br>
“你也會盼他喜歡你嗎?”金暖又好奇,“我以為你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只想做督軍夫人?!?br>
寧夕:“你是不是傻,他不喜歡我,我做什么督軍夫人?那只是空殼。”
金暖:“你會喜歡他嗎?”
“我們的關系,不存在這樣的感情交換。他是上峰,他的喜歡關乎我生死;我是下屬,我的忠誠就是對他最大的喜歡。”寧夕道。
“女人對男人的喜歡呢?”
寧夕:“……”
一派天真的金暖,只適合嫁給寧夕那憨憨的二哥。
寧夕和盛謹言的婚姻,是權力爭斗過程中,兩方妥協(xié)臨時構建的橋梁。身在其中的兩個人,就注定不能是普通的男女。
她從來沒把盛謹言看作一個普通的男人。
大概在盛謹言眼里,寧夕亦不是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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