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極限拉扯:我的老公是悶騷大灰狼》“銀絲卷”的作品之一,阮夢溫菀晚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陶居是一家高級宴會餐廳,商界人士飯局時常會選在此處溫菀晚當初訂餐廳時,也是想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的遇見他她時常覺得老天是眷顧她的,不然為什么心想事成溫菀晚下意識的轉(zhuǎn)頭,望向那個身影黑色西裝筆挺,身形修長,幾乎比其他人高一個頭,走在人群中永遠是視覺中心明明也就一個月沒見,溫菀晚覺得這人更加英俊了,光是遠遠地看著,心臟跳動不自覺地加速她站在角落,不確定阮夢看見了她,就在他走近時,溫菀晚卻...
海風輕撫臉龐,電影放的是《Lalaland》,歡快悠揚的曲調(diào)響起,說不出的愜意。
這電影溫菀晚看過好多遍,每看一遍都是一種享受。
可她今天有點心不在焉。
“詩予,我剛剛在島上轉(zhuǎn)了一圈,沒見阮總和沈少呢,他們?nèi)ツ牧??”溫菀晚問?br>
傅詩予道:“哦,他們幾個在游戲室里打臺球呢?!?br>
“哦,那語汐呢?”
姜程程:“做完spa,就不知道跑哪去了?!?br>
阮夢接話:“還能去哪,當然是被沈易那小子拐跑了?!?br>
過了幾秒,溫菀晚又出聲:“詩予,我剛剛在餐廳碰到傅先生了?!?br>
傅詩予不太意外:“哦,他們下午到的時候我已經(jīng)和他們見過面了?!?br>
姜程程問:“他們?還有誰?”
“還有我哥的發(fā)小念晟哥哥,和靖柔姐姐?!?br>
姜程程語氣突然有些激動:“不會是蘇靖柔吧?”
傅詩予有些奇怪地看向姜程程:“程程姐,你認識?”
姜程程站起身來:“是不是那個12歲就拿了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少年組第一名的蘇婧柔?”
這下幾人電影都不看了,一同看向姜程程。
“咳,別看我性格五大三粗,我也是從小學鋼琴的,曾經(jīng)和蘇婧柔有幸一起比賽過,當然,我天資不夠、努力不夠,不過蘇靖柔才是真的被上帝吻過的指尖?!?br>
傅詩予點點頭:“婧柔姐姐確實很厲害?!?br>
姜程程還說著蘇婧柔現(xiàn)在是炙手可熱的青年鋼琴家,等會去要簽名。
溫菀晚在一旁安靜地聽著她們的對話。
怪不得她剛剛覺得蘇靖柔看上去有點熟悉,她曾在一篇八卦報刊上看見過把她和傅明庭比作金童玉女,雖然沒有拍到兩人和合照,但似乎這是公認的事實。
溫菀晚覺得自己像是躲在暗地里的偷窺者,不放過傅明庭任何一個消息,單純的羨慕著每一個能和傅明庭的名字放在一起的人。
電影結(jié)束后,已經(jīng)都后半夜了。
姜程程困得不行了準備回去睡覺,傅詩予和阮夢覺得去找其他人玩一會。
夜晚的海島有些涼意,離溫菀晚她們的房間不遠處,有一處觀景臺。
她和姜程程一同回去后,拿了一件輕薄的外衫披在身上,拿了一罐啤酒,往觀景臺走去。
遠處燈塔的光束亮起,照亮了部分海域,大片的黑暗籠罩著島嶼,像是要把人吞噬。
溫菀晚望著遠處發(fā)呆,連身后有人靠近都沒發(fā)覺。
“你叫……溫菀晚是吧?”
靜謐的四周響起一個男聲,把溫菀晚嚇一跳,警覺地轉(zhuǎn)身。
才發(fā)現(xiàn)是傍晚在餐廳碰見過的男生。
見人反應那么大,顧念晟后退了一步,笑著道歉:“對不起,嚇到你了。我叫顧念晟?!?br>
溫菀晚禮貌性地笑笑:“你好,顧先生,我沒事。”
顧念晟上前,一只手搭在欄桿上,眼神也望向遠處:“夜晚的海邊有些恐怖,你一個人站在這里不害怕?”
溫菀晚才發(fā)現(xiàn)這人也拿著一瓶啤酒閑逛。
“還好,島上燈火通明,也有工作人員值夜,并沒有什么可怕的?!?br>
兩人之間隔著一段距離,靜靜地吹著海風。
“咔噠”。
離觀景臺不遠處的套房的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了一個穿著睡袍的女生。
溫菀晚尋聲看了過去,是蘇婧柔,手里還拿著一包東西。
她若無其事的移開了目光,但握著易拉罐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
島上的套房之間還是有區(qū)別的。
客人住的房間中規(guī)中矩,而靠近觀景臺的這間,是整個島上能看到最佳風景的一間,從外觀來看,也比其他的套房更為豪華。
蘇靖柔顯然沒看見溫菀晚和顧念晟,提著東西走了幾步,打開了另一間套房的門,進去了。
整個過程顧念晟也看見了,他并沒有叫住蘇靖柔,而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溫菀晚。
顧念晟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叫顧先生太見外了,叫我念晟就可以了?!?br>
話音剛落,剛剛那間豪華套房的門又被打開了。
這次出來的是這個套房的主人,大半夜還西裝革履的傅明庭。
這島是傅家前幾年買下來的私人島嶼,當時修建打造的時候,都是以傅明庭的喜好來設(shè)計,完工后,傅明庭直接送給了傅詩予。
她們選房型的時候,傅詩予也默認這間頭等套房是屬于她哥的。
溫菀晚本意不是想來偶遇傅明庭,但也不知道為何走到了觀景臺處。
她就知道大晚上喝酒就碰不上好事。
燈光昏暗,他們和阮夢之間還隔著一點距離,溫菀晚也不確定他看沒看見自己。
“傅先生,晚上好。”
溫菀晚出聲后,顧念晟裝作才發(fā)現(xiàn)的樣子,轉(zhuǎn)過身對阮夢,開玩笑似地說:“明廷,剛剛我見蘇靖柔從你房里出來,你們這是剛開始還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溫菀晚眼睛一直看向別的地方,眼觀鼻鼻觀心。
阮夢眉頭微蹙,沒理會顧念晟的調(diào)侃,而是語氣不耐地指責:“大半夜了在我房間門口聊天,不知道會打擾別人睡覺?”
溫菀晚一聽趕緊道歉:“對不起傅先生,吵到你休息了?!?br>
顧念晟:“……”
溫菀晚就算是有些酒精上頭,但阮夢在她的世界擁有絕對的優(yōu)先權(quán),見人皺眉,只是覺得內(nèi)心慌亂,不想讓他有一丁點的不高興。
可溫菀晚忽略了一些問題,剛剛她和顧念晟的對話先不說聲音不大,而且被海風吹散了不少,再者,觀景臺的位置雖然是在傅明庭房間不遠處,但還隔著十多米的距離,基本上不存在說話聲音會打擾人睡覺的問題。
見人認錯態(tài)度良好,傅明庭也沒繼續(xù)“追究”下去。
傅明庭雙手插兜,一副真的被人擾了清夢的不耐煩:“你知道酒窖在哪兒?”
這句話顯然是在問溫菀晚。
“我知道,傅先生……需要我?guī)闳??”溫菀晚下午在島上閑逛時看見過,但在她心目中,酒窖是屬于比較私人的財產(chǎn),未經(jīng)允許她沒有進去。
顧念晟在一旁默默無言。
這島以前是傅明庭的,所有的設(shè)計圖紙都需要經(jīng)他過目,現(xiàn)在居然還問客人自己的酒窖在哪。
溫菀晚還想起身邊有個顧念晟:“顧先生要一起嗎?”
顧念晟搖了搖頭,把啤酒罐里的酒一口喝了,然后走到了傅明庭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就不去,免得又有人覺得被打擾了?!?br>
說罷,笑著朝他們倆揮了揮手:“明天見。”
傅明庭朝溫菀晚微微點頭:“走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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