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網(wǎng)友對小說《神雕!開局獲得老頑童真?zhèn)鳌贩浅8信d趣,作者“紅色冬天”側(cè)重講述了主人公顧漠瑾紅色冬天身邊發(fā)生的故事,概述為:他握著劍柄的指尖泛著絲絲寒芒,劍身上鐫刻著繁復(fù)的圖騰紋路,每一條紋路似乎代表著一種圖案,又或者是一種符號。夕九盯著寒月劍良久,才緩慢吐出四個字:“寒月神兵。”顧漠瑾眉梢微挑,不解的問道:“寒月神兵?”“不錯,它本來是一把神兵,但是后來,被人盜竊,流落到了惡人手里,為惡人所用,濫殺無辜,所及之處全是寒...

第8章 女人心,海底針 試讀章節(jié)


傳說中,擁有此劍之人,可以操縱陰煞之氣,讓天下蒼生聞之膽寒,畏懼退避。

“你知道它的秘密嗎?”夕九問道。

顧漠瑾搖頭,“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這把劍,不簡單。”

他說完,再度看向手中的寒月劍。

他握著劍柄的指尖泛著絲絲寒芒,劍身上鐫刻著繁復(fù)的圖騰紋路,每一條紋路似乎代表著一種圖案,又或者是一種符號。

夕九盯著寒月劍良久,才緩慢吐出四個字:“寒月神兵?!?br>
顧漠瑾眉梢微挑,不解的問道:“寒月神兵?”

“不錯,它本來是一把神兵,但是后來,被人盜竊,流落到了惡人手里,為惡人所用,濫殺無辜,所及之處全是寒冰?!?br>
夕九緩緩解釋道:“在千年前,有人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一處遺跡,里面藏有無上秘笈,據(jù)說那是上古時期的一門神功,威力無窮,只是后來失蹤了,我想……它應(yīng)該就藏在寒月劍中。”

顧漠瑾目光深邃的看著夕九,問:“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來歷的?”

“你別管,總之你記住我說的話就好了,好好研究這把劍,說不定你日后是個梟雄?!?br>
夕九語重心長的說著,似乎對顧漠瑾充滿希望。

顧漠瑾卻沒有接受她的建議,他越發(fā)好奇夕九的身份來歷,這條蛇看起來就像是神話傳說中的人物,而且她說話的方式與行事作風(fēng)與常人迥異。

顧漠瑾覺得,她的背景一定很大很大,至于有多大......他暫時不想知道。

顧漠瑾收斂思緒,仔細研究手中的劍,發(fā)現(xiàn)這劍確實很重,但并不算太費力。

他握著劍,隨意舞了兩下,劍光一閃而逝,但卻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把劍......好像和他的身體特別契合。

這種感覺,很微妙。

就仿佛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他試探性的將靈力輸送進入寒月劍內(nèi),結(jié)果,寒月劍竟然沒有拒絕他,反而還主動吸取了他的靈力。

顧漠瑾心中詫異萬分,他試著驅(qū)動內(nèi)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力被寒月劍給吸走了不止一星半點。

“我靠,這劍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他忍不住驚呼,寒月劍吸收他的內(nèi)力,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這也太逆天了吧。

夕九冷笑,嘲諷的道:“寒月劍殺人無數(shù),它本性貪婪,殘暴,你的內(nèi)力就是它的補品,它當(dāng)然要吸收?!?br>
顧漠瑾:“......”

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這簡直比搶劫都要恐怖!

“不過,你可別小瞧這把劍,它可是一把絕世好劍,只要你能夠掌控它,你便可以駕馭它,就算是遇見天敵,也能夠輕松應(yīng)對,不會有性命之憂,甚至,你能將它融入你的肉身,讓它與你融為一體?!?br>
“你是說,將這把劍煉化?”顧漠瑾驚訝不已。

煉化一把劍?

他從未聽說過這種辦法。

“這世間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夕九道:“這個世界不是二十一世紀,這個世界有很多未知和神秘的東西存在,它遠比你看過的電視劇神雕要神秘許多。”

顧漠瑾聽著夕九的話,陷入沉思。

不久,他突然想起什么,問:“發(fā)生爆炸之后是不是你把我?guī)У竭@里來的?別告訴我不是因為你。”

“呵。”夕九嗤笑,“你認為呢?我花費半身修為保你一命,不惜耗損自身精血,你就這語氣跟我說話?哼!”

“我……”

“我我我——傻子!”夕九打斷他的話,假裝氣憤的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喂!等等我!”

顧漠瑾拿著寒月劍將毛發(fā)旺盛的蜘蛛腿砍掉只留下尖銳的倒鉤。

他將尖銳的倒鉤揣進腰間,扛著寒月劍追上去,問:“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俊?br>
“什么什么意思?”夕九假裝不懂。

顧漠瑾一臉黑線,這蛇精病!

……

出了洞穴,夕九進了玉佩中,顧漠瑾沿著山間往南而行,穿過樹林,走出一片荒山野嶺,來到一處峽谷。

這里地勢險峻,高聳入云,四周霧氣繚繞,山脈連綿不絕,宛若一條巨龍匍匐在山巔,山腰上是陡峭的懸崖,深不可測,懸崖之上,白云飄蕩,猶如仙境。

此時,顧漠瑾手提兩只兔子,這是剛才路上打到的。

想著此處風(fēng)景不錯,顧漠瑾將兔子丟在一旁,準備找些干樹枝生火烤兔子吃。

找柴火,生火,把兔子皮扒掉,架在火堆上烤。

這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不帶任何拖泥帶水。

“弄干凈點,我也要吃?!毕诺穆曇魪挠衽逯袀鞒?。

顧漠瑾停頓幾秒鐘,繼續(xù)烤兔子,道:“你一蛇還吃熟食?不是專吃毒物的嗎?”

夕九冷哼一聲,“不吃熟食吃你?就那一點點毒物還不夠我塞牙縫呢!”

顧漠瑾:“......”

這是一條蛇該說的話嗎?

大蜘蛛比一頭豬都要大,還不夠它塞牙縫?

我操!

顧漠瑾嘴賤的說了句:

“女人心,海底針,更何況是一條蛇蝎美人。唉!沒出來的時候句句都是瑾哥哥,還說什么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出來了張口閉口都是吃了我,我真是悲催?!?br>
“......”

夕九沉默,沒有吭聲。

好久都沒聽到她說話,顧漠瑾有些納悶的喊了一聲:“喂!我和你說話呢!”

他以為她是生氣了。

誰知,夕九幽幽的說:“我餓了,沒力氣說話。”

顧漠瑾聞言,手中的動作僵硬在原地。

吃貨!

顧漠瑾暗罵,但又拿這條蛇無可奈何。

不知為何,他竟然對她生不出半點厭煩的情緒,反倒還隱約覺得這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