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擁兵百萬讓交權(quán)?朕這生如履薄冰》,男女主角分別是朱元璋朱柏,作者“敏敏敏子”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湘王朱柏,是迄今為止最先上任就藩的皇子,而荊州城在他的治下,也逐漸變得繁榮昌盛起來除此之外,他最是引人注目的地方,莫過于那支傳說中殺得韃子膽寒的百勝雄騎鐵浮屠,還有最近甚囂塵上的那支覆滅了倭寇的渡洋艦隊雖然這兩支軍隊,究竟是不是湘王朱柏的麾下,還只是街頭巷尾的謠言,并沒有得到證實但謠言卻是傳得有鼻子有眼,各種證據(jù)齊整,令人不得不信“老十二有心了,他送什么來了?”朱元璋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不咸...

擁兵百萬讓交權(quán)?朕這生如履薄冰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應天府緊鄰秦淮河。

河上船運發(fā)達,無論是游船、花船還是漁船,數(shù)量都極為龐大。

此時,靠著秦淮河討生活的眾人,都看到了難得一見的盛景——一艘艘六七層樓那么高的戰(zhàn)艦,正緩緩再秦淮河上穿行。

漁民、戲子、倌人、恩客……所有在秦淮河河面上,或是河岸的百姓,都不由怔在了原地。

他們從未見過這般比房子還高的戰(zhàn)艦,眼神之中充滿了敬畏和恐懼。

尤其當他們看到戰(zhàn)艦上那些裝備精良的水兵之后,更是嚇得膽戰(zhàn)心驚,不敢動彈!

一個念頭在他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了出來:這才享受了幾年的太平生活,莫非又要打仗了?

與此同時。

一封急報被緊急送入到了皇宮之中。

此時朱元璋正在御書房處理奏折,當他聽到急報消息后,讓宦官送了上來。

熟稔拆開信奉,抖開信箋,他一目十行地查閱了起來。

突然,他的目光略有驚詫,臉上閃過一抹難以置信之色,但很快變被他隱藏了起來。

他又重新抓起信箋,仔細閱讀了一遍。

尤其當他看到錦衣衛(wèi)密探用無常薄記錄下來的圖案后,更是久久不語。

那無常薄上所繪的戰(zhàn)船足有四五層樓那么高!

而且,在船帆上方,高懸著“湘”字大旗。

他的心里有些疑惑了:莫非,如此精悍的水軍,竟然也是老十二麾下的不成?

不應該啊。

老十二深居簡出,一天里有大半天的時間,都呆在自己的府邸里讀書寫字,可從來不曾聽他說過,自己有創(chuàng)立過如此精良的水面部隊啊。

一時之間,他有些吃不準。

畢竟,當初鐵浮屠重甲騎兵部隊的存在,就已經(jīng)足以讓他心中震撼了。

現(xiàn)在不聲不響的,竟然又冒出來了一支精銳水師。

這……未免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別的先不說,光是要建立如此高大的水軍戰(zhàn)艦,所需要花費的銀兩,那就絕非一個小數(shù)字!

即使是讓朱元璋打開國庫大門,用去年一整年的稅收去督造寶船,恐怕都沒辦法造得出這么厲害的船只來。

舉全國之力,都尚且困難重重。

他老十二區(qū)區(qū)一個藩王,哪兒來的那么多錢去造船?

瘋了吧!

當然,這還不是最讓朱元璋不理解的。

讓他最為困惑的是,水軍可不比得陸軍啊。

想要操演水兵,那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結(jié)束、就能成型的。

日積月累,少說也要堅持訓練三年以上,才有可能會有如此盛大的軍容。

不是朱元璋不愿意相信老十二,是這東西的確是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疇??!

說一千道一萬,就算朱元璋對老十二充滿了信心,單單憑借他的一手之力,肯定也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正在他冥思苦想,始終找不準答案的時候。

劉伯溫、徐達、李善長、宋濂等人先后得到了消息,一股腦沖到了御書房里,七嘴八舌向朱元璋匯報起他們的所見所聞起來。

通過各自零碎的話茬,朱元璋好一會兒功夫才總算是將他們想要說的,全都湊到了一起。

“陛下,在秦淮河上,出現(xiàn)了一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陌生水軍!”

宋濂最是著急,他私底下可還是有不少家產(chǎn)都添置在了秦淮河的兩岸呢!

所以這一支突然出現(xiàn)的水軍,倘若會造成嚴重損失的話,那么他宋濂必然首當其沖,第一個吃虧。

這也是為何,此時他最為著急的原因了。

“這支水軍打著陌生的旗號,是我等從未遇見過的!臣擔心,倘若任由其自由通行,不加約束的話,恐怕會引起民眾恐慌!”

有一說一,宋濂雖然藏有私心,但他所說的這番話的確是這么個道理。

本來老百姓們都普遍愚昧,倘若是有心之人故意添油加醋,曲解眼前所見之物,妖言惑眾、煽風點火的話……說不定當真會引發(fā)民眾恐慌,繼而爭先恐后四散而跑。

如此一來,極易形成踩踏事件,造成百姓枉死。

甚至,還會有宵小之徒,趁機偷盜搶奪財產(chǎn),進一步加劇百姓的恐慌情緒。

“宋大人所言甚是!微臣以為,應當立即出動禁軍,一來疏散沿河百姓,將他們與這支水軍隔開,二來也應該由禁軍查驗通行文書,對這支艦隊進行有序調(diào)度?!?br>
劉伯溫不光講出了隱患,還附上了解決方法。

李善長此時也不由擔心起來,補充道:“秦淮河的河床淤積嚴重,這些戰(zhàn)船如此龐大,想必吃水定然不淺?!?br>
“若是出現(xiàn)意外,發(fā)生坐沉或者擱淺,只怕整個秦淮河都將被堵死?!?br>
“如此一來,秦淮河上的漕運業(yè)務,將會被嚴重堆積、堵塞?!?br>
李善長也從另一個角度闡述了這支艦船的隱患,但更多是從民生角度進行的考量。

朱元璋微微頷首,這三人說得都很有道理。

于是,他將目光投向了謹小慎微的徐達,主動追問道:“徐達,你有沒有什么意見?也來說說看?!?br>
徐達沉吟片刻,這才說道:“末將以為,戰(zhàn)艦船艙巨大,應該讓它們停泊岸邊,由禁軍登船進行搜查,沒有走私鹽、鐵,也沒有其他違禁物品,才可允許通行?!?br>
“否則,應該就地拘捕起來,將他們悉數(shù)投入大獄之中嚴加拷打,逼問出其主公是誰,為何包藏禍心?!?br>
不錯,不錯。

每個人都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但是!

他們這都是關(guān)心則亂啊。

對于這支陌生的水軍觀察不夠細致。

否則,也不會說出那么離譜的話來了。

朱元璋緩緩看了眾人一眼,話語之中蘊含著濃濃怒意:“倒是也不用那么麻煩?!?br>
“不要搞得聽風就是雨的,沒事兒!咱都不怕,你們這么擔心作甚?”

“要是咱沒有猜錯的話,這支水軍啊,十有八九又是該是幕后之人整出來的事兒了。他們不是沖著咱們應天府來的,都把心放寬些!”

鐵浮屠之主???!

眾人心中猛一咯噔,頓時各自就變了臉色。

尤其是宋濂、劉伯溫和徐達,更是面露驚慌之色。

他們雖然知道幕后勢力單憑一己之力,就在整個大明攪得風云變色。

但著實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是,竟然會有如此軍容齊整的水軍,遠赴秦淮河,一路向上,準備去尋這龐然大物的不痛快。

看他們那精銳的裝備,只怕接下來荊州城即將要迎接的,是艱苦卓絕的一場惡戰(zhàn)。

徐達聽了劉伯溫、宋濂的話,微微搖頭。

“這支水兵究竟是誰操練出來的?不論管制高低,這些水兵們一個個都有股視死如歸的悍卒血性……只怕對方來頭不小,否則也不可能培養(yǎng)出如此強大的敵人了?!?br>
徐達眉頭緊鎖,暗暗擔心起湘王的安危來。

唯獨李善長,這時候選擇了三緘其口,不再參與其中。

他雖然不知道這支水兵究竟屬于哪一方勢力,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湘王朱柏,在治理荊州城的時候,肯定是了不能招惹的勢力,才導致現(xiàn)在將要面對如此強悍的水兵。

不過,這樁事情對他而言,倒是有些好處可得。

只要將水攪得夠渾,他就能夠渾水摸魚,借此機會將所有對他不利的證據(jù)全都毀掉!

他越想越覺得此事可成,不由也熱心腸了起來。

“倘若這支水兵當真是沖湘王去的,那我們更應當將他們攔下了?!?br>
徐達在也坐不住了,說道。

“不論如何,湘王治下的荊州城,此時已經(jīng)被打造成為了大明懲治貪官污吏、覆滅地方豪強勢力的典范?!?br>
“此時正值風口浪尖,倘若湘王有任何差池,只怕各地的貪官污吏、豪強勢力會更加有恃無恐……”

“再者,湘王畢竟是陛下您的子嗣,這支水兵的所作所為,是在挑戰(zhàn)皇家威儀了。”

徐達之所以會這么緊張,那是因為他最心愛的兩個閨女,全都嫁給了湘王朱柏。

但凡朱柏有半點損失,他這兩個作為湘王王妃的閨女,肯定也會因此受到牽連、迫害。

當了大半輩子的女兒奴,徐達可不想看到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慘劇發(fā)生。

“此地距離荊州城還有幾日的距離,倘若當真如此,我們不妨去水流湍急處埋伏,到時候兩岸夾擊,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宋濂咬牙切齒地說道。

湘王朱柏可是他們浙東派最為親近、最為仰慕的皇子。

當然,就算朱柏的身份不是皇子,只因其才華,也定然可以讓浙東派為之折服。

是以湘王有危險,他們必然會挺身而出。

“此舉頗為可行!”

劉伯溫也忍不住說道。

“此地畢竟乃應天府所在,倘若起了刀兵戰(zhàn)事,殊為不妥?!?br>
“若是將船擊沉在水深湍急處,則可確保萬無一失!”

正當眾人七嘴八舌商議不休的時候,又是一封快馬加鞭的捷報,從沿海那邊傳了過來。

“大捷,沿海大捷!”

吳伴伴雙手托著八百里加急,快速走到了朱元璋的身邊。

朱元璋面有差異,心道沿海能有什么捷報?

但他手上功夫卻不慢,迅速拆開了信件,一目十行地閱讀了起來。

末了,他的眼中多了一抹迷茫之色來。

“陛下,可是這捷報有何不妥之處?”

劉伯溫見狀,趕忙問道。

“倘若有人弄虛作假,此事可視為欺君之罪,當斬不饒!”

朱元璋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吳伴伴把捷報呈給在場眾人傳閱。

看完信件上的內(nèi)容之后,劉伯溫、李善長和宋濂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捷從何來。

唯獨徐達,思索了一會兒,這才緩緩說道:“此事到并非子虛烏有,而是確實存在的?!?br>
“但問題是,那群倭寇做事極為殘忍,攻占漁村之后,向來是不留活口的。所以沿海地區(qū),對于倭寇到記錄才知之甚少,語焉不詳?!?br>
“但不管是小漁村,還是沿海的城鎮(zhèn),其實一直以來,都飽受倭寇襲擾。他們也曾組織過鄉(xiāng)勇,日夜巡邏?!?br>
“只是可惜,收效甚微。那群倭寇極為狡詐,只要看見有鄉(xiāng)勇,便將船只劃走,要么殺個回馬槍,要么前往左近漁村繼續(xù)襲擾?!?br>
“更有甚者,他們還懂得一些粗淺的兵法,諸如兵分兩路、佯攻等等。令鄉(xiāng)勇疲于奔命,各處救火……”

劉伯溫忽然福至心靈一般,開口道:“這上面所說的是,倭寇被一股神秘力量徹底消滅?!?br>
“不論男女老幼,悉數(shù)殺斃,不留后患……這種做法,我倒是覺得跟鐵浮屠的行事風格,有幾分相似?!?br>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幕后勢力手筆?!?br>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宋濂聞言,立即把頭搖成了個撥浪鼓,“雖然鐵浮屠的確有過人之處,但有道是隔行如隔山?!?br>
“騎兵與水兵的差異未免太大了,根本不能形成有效共體。莫說平素的操練演戲了,就算是當真上了戰(zhàn)場,這兩支兵種之間的差距,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太過風馬牛不相及了?!?br>
“可倘若當真是這樣的話,那究竟是誰消滅了倭寇,保護了我大明漁民們的安全呢?”

眾人沉默了。

他們各自的心中,此時早已經(jīng)掀起了狂風巨浪。

今天在御書房,聽到的消息已經(jīng)足夠震撼了,他們現(xiàn)在需要一點時間去消化自己方才看見的這種種。

先是神秘水兵攜大量戰(zhàn)船,仿佛天降一般出現(xiàn)在了應天府的秦淮河上。

然后,捷報傳來,一直讓人頭大的倭寇,竟然被人給直接殺穿、殺盡了!

“莫非……這二者之間,當真有什么內(nèi)在聯(lián)系?”

宋濂試探性地問道。

此時他的腦袋仍然嗡嗡的,被震撼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劉伯溫稍微好一點,她所感受到的,無非是“長江后浪推前浪”的欣慰和認可。

當然了,該被震撼到的,那是當真一點沒少啊。

“我在想,這股神秘力量究竟是何須人也。這鐘不可能是鐵浮屠了吧?”

宋濂雙手一灘,雙眼滿是震撼,他說道。

“鐵浮屠裝甲極厚,重量很大。尋常的戰(zhàn)船根本沒辦法承載住它的重量……這么說來,莫非除開湘王朱柏,這天下當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了不成?”

“旁的倒也沒什么好計較的,但唯有一條:我們必須弄清楚這兩件事情之間,是否有其必然因果!”

劉伯溫此時仍然心有余悸,震撼的后遺癥不斷涌現(xiàn)。

“不論如何,這兩件事情發(fā)生得未免有些太過于蹊蹺了?!?br>
“這幕后主使者,必然是會心思縝密之人!”

對于劉伯溫的這個看法,眾人倒是認可的。

“不論如何,我還是覺得這幕后之人,應當就是湘王殿下了?!?br>
徐達冷靜分析道。

“畢竟在我大明境內(nèi),但凡敢在船身懸掛‘湘’字號旗,便只此一家,別無分店了!”

劉伯溫斬釘截鐵地說道。

李善長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決定跳出來和稀泥、混淆視聽了。

“我聽聞,鐵浮屠的盔甲造價過于高昂,光是騎手和胯下戰(zhàn)馬所著的甲胄,就能抵得上足足五十人的斥候裝備了?!?br>
“而如今正在秦淮河上駛過的戰(zhàn)艦,即便是造價最低廉的那一艘,所需要用到的鑄鐵重量,也至少要五百鐵浮屠的甲胄才行?!?br>
“所以說,想要養(yǎng)這么大一支艦隊,所需要的耗費的財力、資源,遠比組建鐵浮屠要多得多!”

聽完李善長的這一席話,眾人總算明白了過來,自己是何等的孤陋寡聞!

是何等的坐井觀天!

即便是劉伯溫,也下意識張大了嘴,一臉的難以置信。

至于宋濂、徐達,下巴早就被震驚得掉到了地上!

應天府,東宮。

太子朱標原本在書房溫書,許是有些乏了,便起身打算去御花園走走,散散心。

剛出了書房大門,便見錦衣衛(wèi)毛驤匆匆前來匯報工作。

他便又坐回到太師椅上,仔細聽取了錦衣衛(wèi)最近在應天府的工作進展。

進度不錯,效率也遠比他預想中要快。

太子朱標勉勵了毛驤兩句,毛驤剛準備離開,卻是忽然想起了一樁事,趕忙回身再度行禮。

“太子殿下,微臣想起來,還有一樁海外的事情,忘記同太子殿下稟告了?!?br>
“無妨,直說便是。”

朱標不由來了興趣,好奇海外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同自己稟報的。

于是,毛驤便將剛確認過的,湘王朱柏派遣其麾下的一支水師遠赴倭島,將作亂大明沿海的倭寇悉數(shù)屠滅的消息,原原本本告訴給了太子朱標。

太子朱標眉頭緊鎖,眼中盡是驚駭之色,其內(nèi)心之震驚,簡直難以言喻。

“你的意思是說,孤那十二皇弟麾下,除開鐵浮屠以外,竟然還有一支可以遠赴重洋的水師?”

毛驤點了點頭,又從懷中摸出一摞宣紙:“太子殿下明鑒。這是錦衣衛(wèi)用無常薄臨摹下來的軍艦圖?!?br>
朱標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孤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
“是,太子殿下?!泵J又行了個禮,彎著腰從書房里倒退了出去。

而后,他小心翼翼將房門合上,這才輕手輕腳走遠了。

等到毛驤走得遠了,朱標臉上的表情這才徹底失控。

他顫抖著手,翻開了那一摞宣紙。

造型威武、霸氣,防御驚人的樓船戰(zhàn)艦,頃刻間便映入了朱標的眼簾。

光是看到那威風凜凜的造型,朱標便已經(jīng)沒有辦法挪開目光了。

他甚至可以想見,倭島上的那群倭寇,在看到這種擎天巨艦后,究竟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

是絕望?

還是后悔?

或者,二者兼有吧。

自打元末開始,沿海地區(qū)便經(jīng)常受到倭寇襲擾。

在大明帝國建立以來,倭寇們襲擾的頻次逐年攀升,搞得漁民們怨聲載道,苦不堪言。

尤其前一段時間,倭寇們更是得寸進尺,不但襲擾漁民,搶奪財務、糧食,更是多次出現(xiàn)了拔刀殺人的惡行。

好些沿海漁村,都被屠戮一空。

造下如此殺孽,可謂是人神共憤。

當?shù)刂蜗碌难瞄T,也曾多次組織鄉(xiāng)勇進行巡邏、出擊,可收效甚微。

倭寇沒啥幾個,反倒是占用了當?shù)厍鄩训膭趧恿Γ湎铝思Z食的耕種。

原本,太子朱標是打算這幾天,先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砍掉被地方豪強腐蝕的朝廷官員,然后便立即著手解決這樁事情的。

卻是不曾想,竟然是讓十二皇弟搶先了一步。

原本令他頗為擔憂記掛的十二皇弟,在不知不覺間竟然造已經(jīng)成長為了參天巨樹!

其麾下不但擁有鐵浮屠這般驍勇善戰(zhàn)的重甲騎兵,更是還擁有了可遠渡重洋的堅船利艦。

這個消息,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塊巨石,頓時便在太子朱標的心里,掀起了滔天浪花!

此時此刻,太子朱標也不得不收起了兄長心態(tài)。

需要重新出發(fā),認真審視,才能明白自己與十二皇弟之間的優(yōu)劣來。

單看湘王朱柏目前所展現(xiàn)出來的軍事力量,不論是鐵浮屠還是遠洋艦隊,都已經(jīng)是大明軍隊難以解決的大麻煩了。

若是有朝一日,在戰(zhàn)場上刀兵相見,想要徹底覆滅這八千人的鐵浮屠,大明保守估計要傷亡至少四十萬人。

至于他的遠洋艦隊嘛,上了陸地還好說,但要是在水中作戰(zhàn),恐怕賭上大明所有的戰(zhàn)艦,都不一定能取得勝利。

或許,大明的軍隊,可以戰(zhàn)勝十二皇弟。

但卻肯定是要付出相當沉重的代價。

而這種代價,是北地韃子、東海倭寇、南越蠻夷乃至宗族豪強們,加在一起所需要的代價,更為沉重!

甚至,不夸張地說,太子朱標甚至認為,倘若十二皇弟因為不滿父皇的做法,硬是要率眾兵向他討要一個說法。

那么大明的國力,將會被削弱到最虛弱的時候!

甚至,那時候還會不會有大明,都得兩說。

手足相殘這種事情,朱元璋是不愿意看到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處心積慮將朱柏盡早送出應天府,甚至連自己的壽辰都不愿意讓他參加之后再走。

其目的,就是為了盡最大可能,避免兄弟反目,手足相殘。

朱柏只需要一輩子做個安安分分、無憂無慮的藩王就可以了。

至于治理國家,有太子朱標在,不必他們操心。

可現(xiàn)在看來,不論眼界、實力還是才學,湘王朱柏似乎都不在太子朱標之下。

朱柏越是優(yōu)秀,朱元璋便越是寢食難安。

畢竟他欽點的接班人是朱標。

其實朱標自己也很清楚,在父皇的眼中,唯有他才是兒子,至于弟弟們,則全都是皇子。

兒子和皇子,是不一樣的。

所以說,自小被區(qū)別對待的兄弟們,倘若自甘平凡也就罷了,才疏學淺也沒問題。

怕,就是怕朱柏這樣的。

實力出眾,才華出眾,學識出眾,甚至連馭下手段都極為出眾。

不論鐵浮屠還是遠洋艦隊,那都是這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劃時代的殺人利器。

太子朱標的表情陰晴不定,時而寬慰,時而嚴肅,時而眉頭緊鎖。

他似乎是在考慮一個什么決定,卻遲遲沒有能夠下定決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直到夜色漸濃,朱標才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想通了。

父皇所希望看到的,無非是大明的統(tǒng)治能夠穩(wěn)固,長治久安,國祚綿長。

既然如此,那為了預防手足相殘,自己倘若讓出這個儲君的位置,是否就能夠徹底杜絕這種事情發(fā)生呢?

朱標的腦海中,逐漸回憶起了自己與十二皇弟朱柏相識的點點滴滴。

最終,他還是將這個想法強壓到了心底。

姑且……再看看吧!

倘若十二皇弟當真比自己更加優(yōu)秀、也更加穩(wěn)重,那這儲君之位,倒也并非全然不可以考慮禪讓。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

“十二皇弟,你可要足夠爭氣啊,千萬莫要讓孤失望?!?br>
朱標自言自語道。

……

朱元璋壽辰!

湘王朱柏送出的大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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