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時七””的傾心著作,秦婉卿杜若蘭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等時間久了,無人再記得這么個人,方昭儀就可以安排她病入膏肓,香消玉殞也算,報了這殺子之仇了“啊……”鄭牧忝往丹鳳門去的腳步頓了頓,疑惑的看向身后“怎么了?”同行的侍衛(wèi)見他停下,皺著眉看他:“怎么了?快些走,別耽誤了時辰”少年歪了歪頭,覺得那聲響可能是自己聽錯了“沒事,走吧!”丹鳳門是皇后娘娘大明宮的宮門,欲達(dá)丹鳳門,必經(jīng)大明宮“鄭監(jiān)衛(wèi)……”大雍朝民間有宵禁,宮中自然也有禁制,到了時辰,...
在賢妃難看的臉色中,秦婉卿坐回裴璟行身邊。
那雙柔軟的小手,立馬就被男人略帶薄繭的大手包裹?。骸霸趺慈チ诉@么久?朕都想你了?!?br>
方才見他,明明與佟妃眉目傳情呢!
也好意思說想她?
秦婉卿笑了起來,附在他耳邊道:“臣妾在外面碰到了玄奕,他跟個孩子似的,逗野貓玩兒,結(jié)果被野性難馴的貓兒抓破了嘴,臣妾覺得好笑,便多說了他幾句。”
“陛下,您說好笑不好笑?”
君非君,臣非臣,兄不友,弟不恭。
枕邊人同床異夢,把魚目混做珍珠。
不是很可笑嗎?
裴璟行目光落在這時候才進(jìn)來的裴玄奕身上。
只見他目光幽怨地盯著秦婉卿,嘴唇紅腫,似有未干的血跡。
他也輕笑了一聲:“定王叔有勇有謀,深謀遠(yuǎn)慮,玄奕做為定王世子,心性純凈,赤城如火,也實(shí)屬難得?!?br>
怕是在心里罵定王老奸巨猾,陰險狡詐幾百遍了。
悠揚(yáng)的琵琶聲響起,秦婉卿看向余青青。
她今日穿了一件淺青色的襦裙,頭上戴著一支粉玉荷花簪。
那青色的襦裙上繡了杏黃色的小花,胸口的飄帶與花同色,顯得甜美可人 。
在一眾花枝招展的嬪妃間,她像一株生機(jī)勃勃卻又纖細(xì)純潔的蘭花草。
清新淡雅,沁人心脾。
德妃突然想起皇后娘娘那日說的:“今年的打春宴,本宮以花為題,你們到時候也可在衣物裝扮上多下些功夫。”
她們都只想著與花爭艷,需得煞費(fèi)苦心,嬌艷明亮。
卻忘了,當(dāng)滿園爭艷,唯有一人爭春時,那抹春色便能輕易勝過人間無數(shù)。
難道是娘娘故意在幫余青青?
可是,皇后娘娘與這秀女除了殿選那日,此后再無交集??!
她不可能幫余青青邀寵的。
清風(fēng)徐徐,吹動了少女鬢邊發(fā)絲,裴璟行眼里閃過一抹亮色,轉(zhuǎn)瞬即逝。
秦婉卿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表情,見火候差不多了才道:“陛下,秀女們?nèi)雽m也有段時日了,不如趁著今日這樣好的春光,讓她們開始侍寢吧!”
杜若蘭都出掖庭做宮女了,余青青也不能再待在里面浪費(fèi)光陰。
折磨杜若蘭,余青青是有一套的。
皇后娘娘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對一直關(guān)注著皇帝這方的大臣、命婦來說,也不難聽清。
秦家的女兒,果然如外界所傳,配為宗婦。
位于朝臣之首的秦侍中,立刻就收獲了一眾友好的目光。
有這樣大度容人的中宮皇后,他們的女兒入宮了,才能為家族掙得榮光。
裴璟行的笑容戛然而止,不太高興的看著秦婉卿:“皇后就那么想讓朕臨幸新人?”
看看,這個狗男人就是這樣。
花心濫情卻要故作深情。
他想要寵幸新人,又想立癡情人設(shè),偏要等秦婉卿開口了,他才裝著不情愿的去旁人宮里。
“臣妾自然不愿。”
秦婉卿順著他的心意道:“可陛下終究不是臣妾一人的陛下,陛下心疼臣妾,臣妾也不能總讓陛下為難,互相體諒,方能長久不是嗎?”
好像她所求的,就是為了長長久久與他在一起。
所以現(xiàn)在受點(diǎn)委屈,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所以,要睡誰你便去睡誰。
要寵誰,你便去寵誰。
裴璟行動容的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得妻如卿卿,夫復(fù)何求?”
是是是,你身在掖庭局,心在大明宮,你是世上第一癡情人。
月上枝頭,夜色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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