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長篇留洋千金攻略軍閥大佬》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初點點”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寧夕盛謹(jǐn)言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徐雪慧氣得心梗寧夕那邊,則在收拾新的皮草,拿出來曬曬,等著過冬那天,寧夕把姚文洛領(lǐng)上樓,懷疑她會在外套里藏東西,叫曹媽媽把姚文洛的衣裳檢查—遍如果檢查出了問題,就把寧夕挑選出那件相似的換掉,再看姚文洛用什么詭計曹媽媽發(fā)現(xiàn)了針?biāo)龥]請示寧夕,而是把針取出來,放在了寧夕那件皮草的衣領(lǐng)里,換給了姚文洛——曹媽這—手處理得極好,寧夕事后賞了她十塊銀元它成功逼出了姚文洛的計劃,還把始作俑者徐雪慧...
中元節(jié)祭祀,盛謹(jǐn)言沒回來。
老夫人當(dāng)時沒說什么。老宅雖然習(xí)以為常,卻也少不得閑話。
寧夕的小姑子,也是盛謹(jǐn)言的胞妹盛長殷,跟寧夕聊起了這件事。
“……中元節(jié)祭祀,祭的不僅僅是祖宗,還有阿爸。大哥不回來,姆媽傷透了心?!笔㈤L殷說。
盛長殷今年十四歲,面頰飽滿白皙,有雙和盛謹(jǐn)言一模一樣的眼,很有神采。
她有自己的院子,平時都在上學(xué),放學(xué)后還需要練鋼琴,很難碰到。
寧夕嫁過來三個月,只見過她兩三次。
不過,小姑子跟三姨太徐雪慧感情好,寧夕是知道的。
她不愿意插z進去。小姑子不找她,她也絕不登門去討嫌。
“督軍往年回來嗎?”寧夕端起茶,慢悠悠喝著。
她沒搞懂小姑子用意。
平時都不見面,這會兒跑來跟她訴苦,莫名其妙。
“這是我們搬到老宅的第二年,之前都是住大帥府。后來帥府改成了督軍官邸?!毙」米诱f。
寧夕:“去年呢?”
“去年大哥也去祭拜蘇月兒了?!?br>
寧夕:“……”
那你今年來跟我說,是指望我用督軍夫人的身份去施壓?
我算個球!
“……大嫂,我聽說您回娘家那段日子,和大哥在外面過夜。”
寧夕一口茶差點把自己嗆死。
外面熱,明晃晃的日頭,寧夕撐起一把遮陽傘去了老夫人院子。
三姨太徐雪慧也在,正在跟老夫人說話。
寧夕進來,微微沉臉。
老夫人微訝:“夕兒來了,坐下吧?!?br>
又問,“怎么了?”
寧夕叫了聲姆媽,就轉(zhuǎn)向徐雪慧,“三姨太,你打聽我和督軍的事,可以自己來問我。你叫阿殷這么個小姑娘來問,適合嗎?”
她聲音不高,可表情嚴(yán)厲。
徐雪慧一驚,站起身:“我、我只是……”
老夫人眉頭一緊:“怎么回事?”
寧夕就把小姑子的話,告訴了婆婆:“……她才十四歲,叫她來傳這種話,用心太歹毒了吧?”
老夫人臉色不虞:“夕兒,你搞錯了,這是我和阿殷說的。要是阿殷做得不妥,是我沒教好?!?br>
寧夕:“……”
一個試探,她一下子得到了兩個消息。
第一,老宅的確時時刻刻盯著盛謹(jǐn)言。他那天凌晨五點送寧夕回府,被眼線瞧見了。
老夫人知道,徐雪慧也知道。
第二,老夫人很維護徐雪慧的面子。如果寧夕和徐雪慧起了沖突,老夫人會先替徐雪慧說話。
在老宅,寧夕這個“督軍夫人”,就像盛謹(jǐn)言所言:識抬舉,旁人就捧幾分;要是得寸進尺,誰都可以踩一腳。
盛家步步深淵。
寧夕既然踏進來了,就沒打算輕易放棄。
不戰(zhàn)而退是逃兵,不是寧家女兒的做派。
“姆媽,那是我搞錯了。三姨太,你別生氣呀。”寧夕笑盈盈的,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
徐雪慧面頰微紅:“夫人說笑了?!?br>
老夫人也收起嚴(yán)肅:“坐下吧。”
徐雪慧緊挨著老夫人,和寧夕形成兩陣對立。
寧夕對形勢一清二楚,也不沮喪。
“夕兒,姆媽還想問問你,你那天和謹(jǐn)言一夜出去做什么?”老夫人問。
寧夕毫無保留說了。
打牌,結(jié)束后去吃宵夜,然后打了洪門的兩個小混混,再回家。
一切都跟老夫人打聽到的對得上。
老夫人有點泄氣:“就這樣?”
“是?!?br>
“你也爭氣點。一個個的,都沒能耐?!崩戏蛉说?。
寧夕:“……”
因為這件事,老夫人讓寧夕去趟督軍府,找盛謹(jǐn)言,請他到老宅過中秋節(jié)。
“他肯帶你打一夜牌,是愿意親近你的。你去找他?!崩戏蛉苏f。
寧夕知道是燙手山芋。
盛謹(jǐn)言要是肯賣她這個面子才怪。
可寧夕也明白,她真正站穩(wěn)腳跟,只有兩條路可以走:得到老夫人的信任、懷上子嗣。
后者比前者難。
寧夕不需要斗敗徐雪慧。她只需要能力在徐雪慧之上,得到老夫人的器重。
至于感情,老夫人偏袒哪一個,其實沒那么重要。
實權(quán)才是最要緊的。
老夫人給她的任務(wù),她必須完成。
“姆媽,我只能去試試看。能否成功,我沒有把握?!睂幭φf。
老夫人:“你就去試試,不成算了。他連祭祀都不回,還能指望他什么?”
寧夕低垂視線道是。
她離開后,徐雪慧給老夫人遞剝好的荔枝:“姆媽,您叫她去試,有點為難她。裕哥連督軍府大門都不會讓她進的?!?br>
老夫人:“試試吧,萬一呢。謹(jǐn)言的脾氣,我一點也摸不透?!?br>
徐雪慧:“也只能這樣了。”
回去路上,遮陽傘擋住灼熱驕陽,寧夕眼睫下一片陰影。
她有點走神。
“老夫人和兒子的關(guān)系,居然如此差?”
寧夕沒聽說過盛家母子失和。
外頭幾乎沒什么風(fēng)聲,也無人議論。
可短短幾次交鋒,寧夕已經(jīng)看得出,盛氏母子的感情岌岌可危。
“盛謹(jǐn)言甚至縱容繁繁在老宅囂張,有點借她給老夫人難看的意思?!睂幭ν蝗幌?。
這對母子,真夠復(fù)雜。
而三姨太徐雪慧,她和盛謹(jǐn)言的關(guān)系,似乎也沒寧夕認(rèn)為的那么好。
寧夕不怕復(fù)雜,越復(fù)雜越有她可鉆的空子。
“我阿爸和兄長們的命都捏在盛謹(jǐn)言手里,誰的處境有我難?盛家才是坐莊的人,他們可以隨時推翻牌局不玩了?!?br>
寧夕最快站穩(wěn)腳跟的捷徑,就是懷孕。
一旦她有孕,這條路就會順暢很多。
可有了孩子,她也有了軟肋。
寧夕在四面楚歌的時候,再弄出一個牽絆,對她真的更有利嗎?
到時候,她可以狠心拿自己的孩子做籌z碼嗎?
寧夕想到這里,暫時打消了懷孕的念頭。
不到生死關(guān)頭,這一招不能用。
翌日,寧夕早起收拾了一番,去督軍府找盛謹(jǐn)言。
她自報家門。
當(dāng)值的副官瞧見了她,狐疑打量半晌,對她說:“您稍等,我進去通稟一聲?!?br>
一般女人不敢說自己是“督軍夫人”;而他們家督軍,的確新婚不久,有那么個夫人。
副官考量之下,進去通傳。
片刻后,有個高大人影從督軍府大門走出來。
“寧夕。”他招招手。
寧夕瞧見是程柏升,大大舒了口氣。
有些話,對程柏升說更適合,而且不用面臨被盛謹(jǐn)言羞辱。
程柏升將她領(lǐng)進了會客室,親自倒了一杯涼絲絲的桔子水給她:“你稍坐,謹(jǐn)言在開會?!?br>
寧夕接了水,問他:“柏升,你在軍政z府當(dāng)什么差?”
程柏升:“閑差,參謀處的。我替謹(jǐn)言辦事?!?br>
寧夕了然。
她和程柏升閑話幾句,一杯桔子水還沒喝完,盛謹(jǐn)言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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