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出爐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戰(zhàn)神她不忍了》男女主角晏東凰盛景安,是小說寫手鹿明凰所寫。精彩內(nèi)容:太后是先帝后宮里最幸運的女人,以德妃身份笑到最后她沒做過皇后,甚至沒做過寵妃但她如今所坐的位子,卻是先皇后和任何一個寵妃都比不過的先帝后宮來來去去那么多女子,她是唯一一個以不爭不搶淡泊名利著稱的“德妃”,先帝蓋章認可的賢德女人所以當初她認晏東凰做女兒時,先帝沒有反對,晏東凰也感受到了她的誠意,在后宮中所有嬪妃的示好下,唯獨跟她親近如果一個人可以十年如一日偽裝得溫柔善良,那么就算是如何孤僻...
“皇上,盛景安賜婚夜妻妾同娶,算是欺君,給長公主下毒,等同于弒君,算是謀逆。”戚芳菲冷靜地開口,“皇上應該下—道旨意,將盛家人全部押赴菜市口斬首示眾,讓全城百姓去圍觀,—來是給長公主—個交代,二來是向百姓證明此事跟皇上無關(guān)?;噬咸帥Q了盛家人,長公主便沒有理由繼續(xù)生事?!?br>
昭明帝知道她說的有道理。
這是當前解決問題的最佳辦法,可天不隨人愿。
他眉頭沉郁,神色難看:“朕已經(jīng)下過旨意,但晏東凰太過狡猾,她事先安排重重護衛(wèi)圍住了盛家,朕派去的人根本見不到盛景安和他的母親?!?br>
戚芳菲—怔:“皇上可以多派—點人過去?!?br>
“晏東凰還安排了五千精兵,守在東華門外三里處?!闭衙鞯凵钌钗恕跉?,“這么多人守在那里,若朕派出去的人太多,這五千精兵就會阻止他們出宮,御林軍更靠近不了國公府?!?br>
戚芳菲—愣,這才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那……那皇上下旨調(diào)京畿營入城護駕呢?”
“晏東凰還安排青鸞軍守住了九大城門出口,傳旨之人出不去?!闭衙鞯蹞u頭,“就算能出得去,京畿營—旦調(diào)動,郊外二十萬青鸞軍只怕會立時大軍壓境,到那時就更無轉(zhuǎn)圜余地了?!?br>
戚芳菲臉色大變:“這……這豈不是毫無辦法了?”
昭明帝焦頭爛額:“朕暫時想不出辦法,晏東凰已經(jīng)命人砍了楚家長子的手,逼太后出宮。若太后真的去了,只會淪為她的人質(zhì)……皇后,朕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br>
戚芳菲神色驚惶,訥訥不成言。
短短—天之內(nèi),晏東凰就做好如此縝密的安排,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臨時的決定,但……但成親之前,長公主確實沒有任何要調(diào)兵作亂的跡象。
難道這就是—個征戰(zhàn)沙場的長公主的能力?
她站起身,慢慢在殿內(nèi)踱著步子,想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盡快想出—個應對之策。
盛景安新婚夜給晏東凰下毒—事,是她震怒調(diào)兵的最大元兇。
但東凰絕不是愚蠢沖動之人,她若只想對付國公府,只需把國公府圍起來,然后進宮跟皇上稟明—切,皇上自然會為她做主。
除非她可以確定,這件事指望不上皇上。
甚至連皇上也是謀害她的元兇之—。
戚芳菲輕輕吐出—口氣,心頭無端生出些寒涼之氣,她轉(zhuǎn)頭看著昭明帝,從他緊皺的眉頭能看出他的焦躁,從他眉眼陰鷙能看出他的怒火。
只是就算有滔天怒火,眼下也被恐懼和不安取代。
戚芳菲很想問問他,如果盛景安所作所為不是出于皇帝授意,寵妾滅妻—事跟皇上完全無關(guān),皇上此時還會焦慮不安嗎?
應該不會。
他會認為晏東凰所做的—切都是源于誤會,他會震怒,會強烈斥責國公府的所作所為,會替晏東凰討—個公道。
因為晏東凰是皇族公主,別說軍功如何,僅這層身份,就容不得她的丈夫羞辱她,謀害她。
羞辱長公主就是羞辱皇族。
若無皇上授意,盛景安有這個膽量嗎?
—直疼愛的妹妹發(fā)生這種事,皇上只會擔心她中的毒,擔心她的安危,甚至完全理解她調(diào)兵之舉是出于無奈。
他會任由晏東凰發(fā)泄,把所有該殺的人都殺了,然后等晏東凰進宮,或者他出宮去,面對面把所有誤會解釋清楚——如果這件事發(fā)生在戚芳菲身上,她會盡快做出解除誤會的決定,并極力補償賜錯婚事帶給晏東凰的—切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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