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異姓為王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冬雪白”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賈蓉秦可卿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清晨陽光照射到房內(nèi),賈蓉睜開眼睛懷中的秦可卿已經(jīng)醒來,只是不知如何面對賈蓉笑道:“可兒,已經(jīng)日上三竿,該起床去敬茶了”秦可卿臉色血紅,睫毛顫抖,不敢睜眼賈蓉知她羞澀,于是先起床寶珠瑞珠已經(jīng)進(jìn)來服侍,賈蓉笑道:“可兒有些害羞,為夫就先出去等你如何?”秦可卿內(nèi)心一陣感激,賈蓉主動出去,不讓她失態(tài)出丑,實在是體貼入微“大奶奶...”寶珠瑞珠掩嘴而笑,大清早的,就看到大爺如此憐惜大奶奶,她們...
“大爺回來了?”
剛到府門前,小廝一個個的圍了上來:“老爺已經(jīng)酒醒,知道大爺回府,讓大爺去拜見呢?!?br>
賈蓉點頭,冷漠的進(jìn)府。
小廝現(xiàn)在敬畏他的身份不敢胡來,要是幾年前,怕是已經(jīng)有小廝,朝他吐口水,還要問他一句:“老爺眼巴巴等著,大爺心里沒數(shù)嗎?”
叢綠堂,賈珍正在喝茶。
這是他自從納了那兩房小妾之后,第一次清醒過來,只感覺渾身酸軟,頭疼欲裂:“那混賬,還沒回來?”
五年沒見,賈蓉歸來,賈珍不僅不高興,而且很是惱火。這個畜生混賬,五年前不聲不響離開,如此不孝不敬,今日要打死他!
就算是封爵又如何,老子打兒子,天經(jīng)地義。
“來了?!?br>
“大爺來了?!?br>
賈珍抬頭,就看到一張有些熟悉,算是很陌生的臉。
身材高大,極其壯碩。與記憶中,身材高挑,卻有些偏瘦不同。特別是,一雙眼睛充滿冷漠,渾身帶著一種迫人的氣勢,讓他膽戰(zhàn)心驚,似乎隨時都要丟掉小命。
賈蓉廝殺五年,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人命。
建奴皇帝的腦袋,都被他摘了下來,傳閱天下。渾身凝聚的殺氣煞氣,僅僅一絲,就讓賈珍惶恐不安。
四周小廝,更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看向賈蓉,眼眸中都是敬畏。
賈蓉不咸不淡的彎身拱拱手:“父親?!?br>
如果不是禮教大防,世間孝道大如天,賈蓉根本不不想叫這一聲父親,賈珍不配為人父。
不咸不淡的見過,賈蓉問道:“尋我何事?”
賈珍心中暴怒,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拿著茶盞砸過去。
但是當(dāng)看到,那雙冷漠如同冰霜的眸子,賈珍心中一顫,本能恐懼起來:“哼,你老爺我的兒子,回來了不知道拜見?”
四周仆人,第一次見到,老爺沒有動手打小蓉大爺,暗暗稱奇。
“剛回京,面見圣上,圣上圣旨傳達(dá)寧國公府。我回府尋找父親,父親正與兩個小妾醉眠,沒叫醒。”
賈蓉淡淡道:“老爺以后好好高樂,寧國府你既然不能管,不想管,那就不用管?!?br>
“你這蛆心的玩意兒,你說...”
賈蓉猛然一瞇眼,眸子如刀,直刺他胸口,讓賈珍呼吸抑制,差點呼吸不上來。
賈蓉轉(zhuǎn)身離開:“明日,北靜王、牛爵爺幫我保媒,年前我迎娶秦氏女,寧國府內(nèi)宅,天香樓一帶,是我夫婦居住之地,為了避嫌,為了禮節(jié),老爺以后不要再去...”
“你...畜生羔子!”
賈珍起身,怒到了極致。
這是要奪他的權(quán)?
不僅如此,婚姻大事,不經(jīng)他的同意?
這混賬!
這逆子!
賈蓉猛然轉(zhuǎn)身,身上凜冽氣勢,仿佛帶著地獄的惡鬼咆哮。
“噗通...”
賈珍腿一軟,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差點癱了。
他內(nèi)心涌現(xiàn)無數(shù)的恐懼,唯獨不敢再有憤怒。
賈蓉嗤笑道:“我為安國縣公,寧國府我勛爵最貴,我的妻子嫁入寧國府,就要管理整個寧國府?!?br>
公爵袍服在身,賈珍敢動一下試試?
明日就要獲罪,發(fā)配邊疆!
賈蓉還真希望他有這個膽子,把這老東西送走,省的禍害寧國府。
可惜,賈珍不敢。
眼睛掃過賴升,還有一眾奴仆丫鬟:“要是哪個敢耍心思,本公爺,殺人無數(shù),不在乎再殺幾個!”
“噌!”
十個親兵拔出挎刀,十個經(jīng)歷無數(shù)生死的悍卒,慘烈的殺氣,充斥著整個叢綠堂。
“噗通...”
賴升直接跪下,不少丫鬟仆人,臉色慘白,跪倒在地。
賈蓉笑了笑:“老爺喜歡高樂,那就高樂,兒子有本事讓你無憂無慮,既然無能,何必再去費盡心思?走了,明日府中的婆子仆從,管家的,還是不管家的,我不問你多有面兒,全都給我到齊!”
賈蓉沒有放下狠話,但是寧國府的丫鬟婆子,仆從男丁,都本能的認(rèn)為,若是遲到,必死無疑。
賈璉來到寧國府,沒見到感覺丟臉了臉,不想見人的賈珍。
賈璉要找賈蓉,賈蓉也不在府中,只好回轉(zhuǎn)西府回話,自己去玩耍。
......
寧國府就是一個爛攤子,賈蓉婚前必須要整理整頓,省的惡奴欺主!
特別是賴升,這個忘恩負(fù)義的玩意兒,不知盜取了寧國府多少好東西金銀,讓他的兒子,脫離奴籍,還買了官兒。
當(dāng)寧榮二府白茫茫一片真干凈之后,賴尚榮把一個毫無情誼,演繹得淋漓盡致。
這些人,饒不得!
寧國府丫鬟仆人,也要放走一些。
甚至,需要全部換掉。
不說這些丫鬟多少都被賈珍染指,這些碎嘴子,愛造謠編排主子的,豈能留著自己找不自在?
第二天,密密麻麻數(shù)百丫鬟仆人,早早地就已經(jīng)等待。
“人都到齊了?”
巨大空地上,賈蓉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沒來的不要來了,給點錢趕出府?!?br>
凜冽的氣勢,讓丫鬟仆人不敢回應(yīng)。
賴升趕緊說道:“大爺,基本上都到了,除了外出公辦的沒來?!?br>
賈蓉點頭:“今日起,寧國府大老爺不再管事,大太太也不插手,所有事情一律經(jīng)過我手。哪個要是有事,膽敢去煩老爺夫人,寧國府花樹正缺少肥料。
等到本公爺成婚,寧國府都要交給大奶奶管的。不管你們哪個仆人丫鬟有臉面,膽敢沖撞大奶奶,直接杖斃!”
殺氣沖天,仆人丫鬟臉色蒼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死掉。
這一刻,她們才知道,這位大爺,真敢殺人。
奴仆是主人的私有財產(chǎn),任意處置,打死并不犯法。
賈蓉掃過每一個人,緩緩從他們身邊走過:“今日起,管好自己的嘴,誰要是敢造謠生事,誰敢背后議論主子,杖斃!誰要是抓到證據(jù),指出閑言碎嘴子,編排主子的,獎勵十兩銀!”
這下,丫鬟仆人紛紛心動。
賈蓉給了他們另一個定心丸:“本公爺,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是誰告發(fā)的,你們盡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寧國府的仆人丫鬟編排主子究竟多狠?
原著中,秦可卿命喪天香樓,就是因為仆人與丫鬟,編排太多謠言,編排主子不是的緣故。
賈蓉絕不允許,自己的府上,仆人丫鬟,敢如此欺主!
想到那位妻子,不論原著中如何,現(xiàn)在都是他的妻子,而他身為丈夫,絕不會讓悲劇再次發(fā)生。
“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們只是寧國府的丫鬟婆子仆人,是寧國府的私有財產(chǎn),你們是奴婢,膽敢越界,杖斃!”
這群惡奴,借著寧國府的名頭,不知做了多少惡事。
長此以往,寧國府的名聲,必然因為這群惡奴而毀,從而讓寧國府真的化作白茫茫一片真干凈。
賴升滿頭汗水。
他怕了!
這位五年未見,之前唯唯諾諾的小蓉大爺,殺氣太重!
僅僅是威儀,就讓他喘息不動。
他毫不猶豫的相信,一旦真的發(fā)生上述所說之事,這位爺絕對會說到做到。
奴仆,奴仆,記住自己的身份。
一瞬間,寧國府仿佛安靜了下去,不知多少人,為了銀子,專門抓你小辮兒。包括賴升家的,也老實下來。
......
第二天一大早,賈蓉特意天剛亮就起床。去秦府的時間還早,賈蓉直奔錦衣衛(wèi)南鎮(zhèn)撫司。
“拜見縣公!”
賈蓉一身公爵袍服,錦衣衛(wèi)的人,紛紛拜見。
賈蓉點頭,一邊喝茶一邊說道:“諸位不必緊張,本公爺一則管不著你們,二則是來給你們送銀子的?!?br>
“啥?”
南鎮(zhèn)撫司鎮(zhèn)撫司衛(wèi)東,有些難以置信。
這位爺難道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前來賄賂?
賈蓉笑了笑,一雙眼睛似乎能洞測人心:“不要胡思亂想,本公爺啥事沒犯,只是想要與諸位合作一下,幫助本公爺查一查寧國府里里外外的奴仆,做了多少違法犯紀(jì)的事情,貪墨了多少寧國府的銀子,你們查出來的銀子,本公爺可以拿出他們貪墨的一半,犒賞諸位...”
錦衣衛(wèi)的人,個個眼睛亮起。
錦衣衛(wèi)南鎮(zhèn)撫司的鎮(zhèn)撫使衛(wèi)東,微微搖頭:“縣公爺找到我們,自然要幫的。只是我們不要一半的錢,十成取兩成就好?!?br>
“成交!”
賈蓉起身:“衛(wèi)鎮(zhèn)撫使,這封書信你拿著,如果市井之中出現(xiàn)關(guān)于我婚事的流言蜚語,按照信上所說幫我一次,我可以給予報酬。如果沒有,那就算了。辛苦諸位了,本公爺先告辭?!?br>
二十姑娘不為妻,這是百年根深蒂固的思維。
秦可卿雖然只有十九歲,也已經(jīng)是一個老姑娘。
難免會有流言蜚語,而他身為丈夫,就要把這種流言蜚語,消弭于無形。
“呵呵。”
賈蓉走后,衛(wèi)東忽然一笑:“諸位,忙碌起來,寧國府的所有卷宗,全部取出來,再派兄弟,里里外外查清楚,寧國府的丫鬟仆人,夜里幾次起夜,也要查清楚!”
朱明開始,錦衣衛(wèi)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滲透到各行各業(yè),三教九流之中。甚至,一些勛貴豪宅之內(nèi),不知潛伏著多少錦衣衛(wèi)。
每日匯總的檔案,都要用馬車?yán)鏅n。
“寧國府的惡奴,可是貪墨了不少,咱們發(fā)財了!”
衛(wèi)東很是高興:“寧國府惡奴卷宗,每一樁罪名,整理好,咱們只有幾天時間,賈縣公婚前,必須要把賈縣公需要的東西,都送過去!”
以前,這些豪奴犯事,錦衣衛(wèi)還真不好處置。
如今,賈蓉請他出手,處理寧國府的事情,算是寧國府自己整頓,二則可以讓他建功,三則,可以讓皇帝放心。
一石三鳥,好一個賈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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