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江玉瑤裴行修的武俠修真小說《棄女替嫁:昔日情郎喚我嫂嫂》,文章正在積極地連載中,小說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江玉瑤”,故事無刪減版本非常適合品讀,文章精彩片段如下:“首輔大人說笑了”江玉瑤回道:“張府女主人的身份,我恐難勝任”“首輔大人還是另尋良人吧”張之遙定定瞧著她,鴉青色的眼睫低垂著在眼下留下淡淡的陰影,眼底是意味不明的情緒,殷紅的唇似是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如果江姑娘都不能勝任,天下恐無人能勝任了”“別急著拒絕我,我給你機會好好考慮”張之遙說完這句話也不作糾纏,轉(zhuǎn)身離去了直至他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江玉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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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侯派出去的人很快回來了。

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位老嬤嬤和一位丫鬟。

“侯爺,我去廚房問了,今日送來的雞湯是胡嬤嬤所做,而這丫頭是夫人院中的人?!?br>
“據(jù)廚房的人所說,今日她曾去過廚房,還有人看見她曾動過宋姨娘的雞湯?!?br>
宣平侯冷聲質(zhì)問:“說!是你們誰下毒害我子嗣?”

那老嬤嬤率先磕頭求饒。

“侯爺明鑒啊,我老婆子只管做飯,怎會做出投毒害主家的事?!”

那丫鬟隨后道:“侯爺,我今日是去過廚房,可我只是替夫人催問飯菜,絕無下毒之行徑?!?br>
宣平侯冷眼瞧著階下二人,厲呵道:“你們兩個刁奴還不從實招來?!如今事情敗露還想隱瞞,再不說,本候送你們?nèi)コ詳囝^飯!”

“冤枉啊。”胡嬤嬤跪在地上砰砰連磕了好幾個頭,而那丫鬟則是跪伏在地顫著身子默默流淚。

江玉瑤看了那兩人一眼,而后又抬眸看了眼默不作聲的秦氏。

她眼中噙著淚,瞧著楚楚動人,江玉瑤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盤算著她該沖出來惺惺作態(tài)了。

如今牽扯出的人與她有關(guān),她再不說話可就不合適了。

“侯爺?!鼻厥峡拗鴽_了出來,她身子一歪跪在了地上,抹淚道:“云珠確是我院中的人,今日也是我派她去廚房詢問,她絕不會做出謀害宋姨娘孩兒的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到底是陪伴自己多年的女子,宣平侯眼中閃過幾分柔軟,道:“你先起來,還不一定是她所做?!?br>
那老嬤嬤聞聽此言,身子一顫,眼中滿是絕望。

不多時,宣平侯派出去的人又回來了一位。

他捧著一個小瓷瓶,低聲道:“侯爺,我在云珠房中搜到了此物,大夫看過了,和宋姨娘雞湯中的毒一致?!?br>
事情到了這里,已經(jīng)真相大白了。

宣平侯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氏,顫聲問:“夫人?是你要害我的孩子?”

宣平侯與秦氏之間是有愛情的。

他妾雖多,可在江玉瑤的母親死后,他沒有續(xù)娶地位高的貴女,而是抬了秦氏為續(xù)弦。

兩人相伴多年,感情和順,在宣平侯心中,秦氏溫柔解意,賢慧可人,是不可多得好女人,他怎么都不肯相信是秦氏害了他的孩子。

秦氏當(dāng)即崩潰大哭,指天誓日地說:“侯爺,我絕對沒有害宋姨娘腹中的孩兒,那也是侯爺您的孩子啊,我怎會忍心下手害他?”

“難道我在侯爺心中就是這般惡毒的女子嗎?”

“今日午飯時,我是派了云珠去廚房催問飯菜,可我并沒有讓她下毒啊,至于她從哪得來的毒藥,我也不知?!?br>
“我已是府中主母,府中的每一個孩兒都是我的孩兒,我何以會容不下一個小小的孩子?”

秦氏說的真情實感,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只有江玉瑤與宋姨娘知道她這一次是真冤枉。

她是害人了,可害的不是宋姨娘。

她知道侯爺有多么看重這一胎,若她真要動手絕不會做的讓人這般輕易就看出來。

宣平侯將手中的瓷瓶重重摔擲在地,呵道:“云珠是你院中的人,你如何解釋?”

“她一個奴婢若無人指使,為何要害府中的主子?”

“侯爺?!鼻厥霞t著眼看他:“我實不知,又如何解釋?”

“侯爺若疑我,就此休了我吧。”

江玉靈連忙沖了出來,跪在秦氏身邊,哭求道:“爹,母親是無辜的?!?br>
外屋的江玉衡聽見了,更是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吼道:“爹,您這是做什么?難道要寵妾滅妻嗎?”

“母親定是被人所害,她絕不可能做那種事?!?br>
江玉衡話落,抬腳就踹了云珠一腳,罵道:“你這賤婢,是不是你吃里扒外,勾結(jié)外人陷害母親?!”

宣平侯大呵一聲:“住手!”

屋子里亂糟糟的一團,奴仆的求饒聲,女子的哭泣以及男子的吼叫聲。

江玉瑤站在一側(cè)冷冷瞧著,被秦氏及其子女包裹的宣平侯瞧著竟有幾分形單影只的孤寂,像極了一頭逐漸衰敗的狼王。

大概父親也發(fā)現(xiàn)了吧。

秦氏早已不是當(dāng)年任他拿捏的秦氏了。

如今她有考中功名的兒子,有女兒,甚至還有權(quán)勢遠勝宣平侯府的林家作依仗。

她真的很好奇,一面是他盼望已久的孩子,一面是相伴多年的妻與成熟的孩子們。

他會像放棄她一樣果決的放棄某一方嗎?

還是會深陷糾結(jié)與為難之中?

她大抵是病了。

看著自己父親痛苦的模樣,看著秦氏哭泣的模樣就忍不住的想要大笑,心中暢快極了。

只是還不夠慘,還不及她當(dāng)初的萬分之一。

“是我做的?!被祀s的房中忽而響起一道女子極為尖銳的聲音:“是我做的,與夫人無關(guān)?!?br>
混亂的房間瞬時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云珠。

秦夫人滿臉驚詫地凝著她:“為什么?你究竟為什么要害人?”

云珠抬頭笑著,額上的血順著眉心落下,瞧著甚是可怖,她神色平靜又癲狂:“我就是恨她,就是瞧不慣她?!?br>
“自她入了府,夫人的笑容越來越少,她算什么東西,憑什么和夫人奪寵?”

“所以我就買了毒藥想害死她腹中的孩子?!?br>
“夫人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我自己的主意?!?br>
江玉衡聞言,忙道:“父親,我就說母親是冤枉的。”

他話音剛落,那丫頭忽而站了起來,一頭撞上了墻,一時間鮮血四濺,那丫頭也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人就已經(jīng)死了。

秦氏哭喊一聲,神色悲戚萬分:“云珠,你好傻,為何要做這種事?”

“云珠?!?br>
秦氏哭喊的聲音戛然而止,兩眼一翻竟暈了過去。

宣平侯神色不善地盯著暈過去的秦氏。

江玉衡吼道:“爹,母親都暈過去了,你還要疑她嗎?”

宣平侯沉默片刻道:“扶你母親回去吧,給她找個大夫?!?br>
“行了,都散了吧。”

江玉瑤瞧著那丫頭的尸體,只覺得無趣極了,費了半天周折只不過死了一個丫頭。

她看了眼沉默的宣平侯,忽而又笑了。

不過也不算虧,至少宣平侯已經(jīng)開始疑心了。

下一次,她不信秦氏還能安然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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