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白念薇蕭祈熠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救命,惡毒女配被首輔寵上天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薇兒......為父剛剛有些沖動,冤枉了你......”“爹!”這次輪到白念薇打斷了他的話,眼眶瞬間通紅,聲音帶了滿滿的委屈,“縱使女兒以前不懂事,但是您的教導(dǎo)我并不敢忘,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做下如此荒唐之事,傳出去,您該如何做人?”“女兒就是再傻,也不可能連累您的,可是您......剛才于女兒半分信任都沒有,連聽我解釋的機(jī)會都沒給,就動手打我......”白念薇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淚珠吧嗒吧嗒的掉...

第7章 在線試讀

如詩聽到前半句,臉轟的泛紅,但是聽后半句,又冷靜下來,“奴婢會注意的,大人放心。”
蕭祈熠從小便會察言觀色,自是注意到了如詩的情緒變化,語氣溫柔了許多,“聽說前些日子,你哥哥又欠了賭款,我給你的銀兩可夠用?”
如詩感激道:“夠得,多謝大人慷慨解囊?!?br>蕭祈熠抬手扶她,態(tài)度不見特別親昵,但也不特別疏離,維持在一個讓人恰好會遐想的范圍。
安撫了幾句后,如詩紅著臉將雪耳牛乳羹拿了出來,“大人,這是奴婢親自燉的,您嘗嘗看?!?br>蕭祈熠本來沒什么食欲的,但是一看是甜羹,不由愣住。
奶白的乳羹飄著絲絲熱氣,聞著一股甜膩的香味飄來。
入口滑軟,甜度略濃,還有一股蓮子的清香......
自母親走后,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吃過甜羹了。
沒人知道他以前嗜甜。
家境變化,父母雙亡,甚至曾淪落于乞討度日,生活的苦讓他也忘記了甜。
乍一入口,往事仿佛都隨著這甜羹回籠倒流,他似乎能聽到母親喚他來喝甜羹的聲音。
直到一碗見了底,蕭祈熠的思緒才漸漸回籠,眸中回暖也隨之消散,又是那副溫文疏離的樣子。
“如詩姑娘手藝真好,這甜羹我很是喜歡?!?br>如詩笑著說:“大人喜歡就好,有機(jī)會奴婢再給您做。”
回去時,如詩提著食盒的手微微緊了緊,其實(shí),這牛乳羹是郡主燉的......
當(dāng)時她看郡主挖一大勺糖時還在想郡主果真一點(diǎn)不了解大人。
大人從不愛吃甜。
可是剛剛,大人吃的時候并沒有半絲嫌棄,反而很是喜歡。
看來,不了解大人的似乎是她。
風(fēng)清軒內(nèi)。
白念薇看到如詩帶回來空空的湯碗,什么都沒問。
反而是如詩主動道:“這甜羹奴婢按您的要求說是奴婢親自燉的,顧大人才喝了?!?br>一個“才”字,凸顯了原先蕭祈熠是拒絕的,仿佛聽到是她燉的才會喝一樣。
白念薇卻沒覺有什么。
原著寫的蕭祈熠十歲之前是嗜甜的,尤其是愛喝他母親燉的雪耳牛乳羹。
這個雪耳牛乳羹說白了就是牛奶燉銀耳,看書的時候作者在評論里說過這甜品就是老南塘路的宋記甜水鋪的招牌,作者旅游時喝過,覺得好喝,就按那個招牌寫的。
巧的是白念薇也愛喝宋記甜水,且跟那鋪?zhàn)永锏睦习迥镪P(guān)系好,故而得到了雪耳牛乳的秘方。
書中后期里經(jīng)常提到蕭祈熠會懷念那一份甜羹,所以她才想起來燉一份送過去。
但是蕭祈熠謹(jǐn)慎,她送的湯肯定不會喝,便說成如詩燉的,這樣還能為他們二人拉拉紅線。
白念薇心情不錯,“關(guān)于親戚一事,他怎么說?”
如詩道:“大人說他的親戚已經(jīng)找著,多謝郡主惦念,并且大人為了感謝郡主,特讓奴婢帶了一份禮物給您?!?br>“禮物?”
白念薇嘖了一聲,蕭祈熠果真是個懂禮尚往來的。
可等如詩將禮物拿出來,她的笑容僵了。
那是一只白玉梅花簪,簪尾還墜了兩顆圓潤的珍珠,在燭光下熠熠生輝,煞是好看。
如畫和如詩都夸蕭祈熠的眼光不錯,只有白念薇頭疼。
因?yàn)檫@簪子是新婚夜,原身給他的恥辱。
成親那日賓客滿堂,蕭祈熠少不得飲酒,有些微醺的踏進(jìn)了新房。
書里寫他當(dāng)時被衛(wèi)國公撈出來,幸免于牢獄之災(zāi),一心想著報答的。
即便覺得原身德行有虧,但只要婚后有所收斂,他也可以不介意以前那些流言,好好與她相處。
可滿心的憧憬,在他踏進(jìn)婚房,一聲“夫人”中,被無情碾碎。
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伴隨著少女的譏諷聲落在蕭祈熠的臉上。
“憑你也配叫本郡主夫人!”
“如果不是我爹逼我嫁你,你一個刁民,連見我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別以為本郡主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想攀著國公府往上爬嗎,既然要做狗,就做一個合格些的,不要妄想做主人?!?br>“從現(xiàn)在開始,這風(fēng)清軒就是我的,沒我的允許,你若敢踏足,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現(xiàn)在,拿著你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原身傲慢的模樣,不屑的言語,將他的自尊踐踏的徹底。
但蕭祈熠沒動怒,甚至還彬彬有禮,“如此,下官告辭?!?br>只是在轉(zhuǎn)身之時,袖口掉出一支簪子......
原著說,他打聽了原身的喜好,本打算新婚夜送給原身的,也算是想表態(tài)不介意她以前,好好過的。
但是當(dāng)那簪子落地時,他看也沒看的抬腳從上走過,微微用力,簪子頃刻碎裂,被仆人當(dāng)垃圾掃了出去。
如今他再送支一樣的過來,怎么可能是謝禮,只會是提醒。
提醒新婚夜,原身給的恥辱他不敢忘。
白念薇讓如畫將簪子收了起來,不由嘆了口氣。
她這都還沒什么動作,就只是通過如詩表個態(tài),就已經(jīng)被敲打了,可見蕭祈熠對她多么防備啊。
......
后面的幾天,白念薇就乖乖待在風(fēng)清軒,哪里都沒去。
一是身上傷沒好,不適宜走動,二是云震下的禁足令還在,現(xiàn)在要扮演乖乖女,她就不能出去。
蕭祈熠那邊也規(guī)律,每日上職,早出晚歸,隔一天來風(fēng)清軒走個過場,象征性的詢問下她的身體恢復(fù)如何。
態(tài)度雖溫和,但是那股冷淡之感鋪面而來。
白念薇也沒去上趕子,客氣的應(yīng)付幾句。
兩人之間淡如水,連個波紋都沒有。
其實(shí)若是沒有之前作的死,白念薇會覺得這樣很好。
可惜啊,那些作死,它切切實(shí)實(shí)存在啊。
她頭疼的咬了咬筆桿,嘆口氣繼續(xù)抄寫無量壽經(jīng)。
如詩感覺很久沒看過小姐如此安靜的坐著伏筆抄寫,起初以為小姐只是一時興起。
沒想到小姐竟然連續(xù)堅(jiān)持了三天,那一本厚厚的書籍,將要抄寫掉一大半了。
她心疼道:“郡主,您從一早起來就在抄,都抄到下午了,手不酸嗎,您歇會兒吧,奴婢幫您抄行不行?”
“不行,這個必須我親自抄。”
“為什么呀,是國公爺罰您抄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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