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深宮姝色》是大神“沙塔塔”的代表作,明媚兒景文帝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華慶宮四處都熄了燭火,只有主殿旁的小茶室還燃著一盞寧妃端坐在主位一臉漠然,而她身側(cè)的曹貴人正滿目震驚地看著手上的狀詞這是賞春樓老鴇親手所書,還有落款及手印“民婦彭氏可傾,狀告明媚兒欺君罔上魅惑君王,身為娼妓未脫賤籍便私自入宮蠱惑圣上,其罪當誅”開頭便是這么大的罪名罩下來,若是坐實了,明媚兒全家都不夠砍的“明媚兒,祥云村人,原名陳花花,年15,自八歲被父所賣入娼門——賞春樓,至今八年…”接...

深宮姝色 精彩章節(jié)試讀

明媚兒剛一離開永延殿,就被汪公公抓住帶去了李嬤嬤房間。
原來那里早有一位女侍醫(yī)等著。
她叫郁金,乃是太醫(yī)院左院判——郁蒼術(shù)嫡孫女。
“姑娘長期營養(yǎng)不良,再加上服用不良藥物過多,身體底子薄弱?!?br>“如今天寒地凍受涼,這才反復高熱,奴婢開幾副藥,不出五日便可大好?!?br>“只是…若想把身體的虧空補回來,還要常年用藥,佐以藥膳細細調(diào)理。”
郁侍醫(yī)的話點到為止。
明媚兒非常清楚所謂不良藥物…乃是賞春樓里獨一份的促進發(fā)育的秘藥。
但凡女子超過八歲,每隔三日早晚便要服用秘藥,可使肌膚賽雪、身段勾人。
這份秘藥讓賞春樓在京中立于不敗之地,但同時副作用巨大,只要是一直服用的,鮮少有活過三十五歲的。
“我明白了,多謝郁侍醫(yī)?!泵髅膬盒卸Y道謝。
郁金也沒有再多留,匆匆告辭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汪公公也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明媚兒,也走了。
很快,屋內(nèi)就剩下明媚兒和李嬤嬤。
“明姑娘,您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奴婢在隔壁還有床位?!崩顙邒呗氏日f道。
隔壁是小宮婢們住的六人大通鋪,擠一擠,住她一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多謝你了,李嬤嬤?!泵髅膬好媛缎呃?,她很不想麻煩李嬤嬤。
但是這個房間也不過方寸之地,僅有一張單人架子床和一張靠墻桌子,上面放著妝奩,角落處還有幾個衣箱,再無其他。
實在是也容納不下第二人。
而她…別無去處,只能賴在這里。
“姑娘客氣了,奴婢被派來就是照顧姑娘您的?!?br>“若是沒有其他事,奴婢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br>李嬤嬤提出告辭,如今照顧明姑娘的只她一個,她按照規(guī)定無特殊情況是白日辰時上值,晚上子時休息。
如今也到時辰了。
否則年紀大了身體也適應不了連番上值,反而會耽誤明日的事情。
在永延殿也不用擔心明姑娘的安危。
“好,辛苦你了?!泵髅膬河H自把李嬤嬤送出去,又折返回床上躺著。
想起景文帝的喜怒無常,她有幾分忐忑,對他的畏懼又加深幾分。
也許,這就是戲折子里說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她透過紙糊的窗欞,看著散落的月光,想起還在賞春樓的娘親。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定要想辦法把娘親接出來。
“討好陛下?!崩顙邒叩脑?,重新在她耳畔響起。
“咚咚——”
永延內(nèi)殿門口,響起輕柔的敲門聲。
“陛下,到時辰了,是否要奴才滅了燭火?”
亥時已過,皇宮四處慢慢都開始按照自己的喜好滅燭休息。
“滅?!?br>清冷威嚴的聲音傳出,聽不出任何感情波動,卻讓從小服侍景文帝長大的汪公公心下忐忑。
他拿好拂塵,悄悄推開內(nèi)殿門進去滅燭火。
馬上滅到最后一盞時,一直靠在床上闔眼的景文帝驟然出聲。
“她人呢?!?br>這個她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回陛下,明姑娘正在李嬤嬤房間?!?br>“方才郁侍醫(yī)剛為她診了脈?!?br>汪公公把方才的事情復述了一遍。
“不良藥物?”景文帝聽到這話才抬起眸子看向汪公公。
汪公公緊了緊握著的拂塵,斟酌開口:“郁侍醫(yī)并無直說是何物?!?br>這話一落,景文帝眼風斜了汪公公一眼。
汪公公只能硬著頭皮猜測道:“奴才聽說民間煙花之地的姑娘們都是拿…避子湯當水喝?!?br>“更有甚者為了方便,直接飲用絕子湯藥?!?br>后面的話,他不敢說。
再說,就是明晃晃地往景文帝頭上戴青頭巾了。
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空氣一瞬間凝滯下來,針落可聞。
“下去吧?!?br>汪公公如逢大赦,飛快滅了最后一盞燭火離開內(nèi)殿。
而景文帝此時躺在床上。
感受著身邊熟悉的死寂、黑暗、以及冰冷。
一如這三年來無數(shù)個等死的夜晚。
區(qū)別在于,此時他鼻尖縈繞著一抹淡淡的香氣。
這味道極清淡,還帶著一股子甜味,很難說到底是什么香料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但他知道,這是她身上的。
“無落紅?!?br>“接客冊子上,百余人?!?br>“身體虧空?!?br>“避子湯?!?br>這些話語纏繞在一起,緊緊地裹在景文帝頭上。
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叫她過來!”
一聲清晰的指令傳出,讓汪公公的瞌睡跑的一干二凈。
“是,陛下?!?br>他飛快走到李嬤嬤房門口,敲了幾下,里面都沒聲音。
正當他要去尋一位小宮婢過來時,門從里面打開了。
“汪公公?!泵髅膬赫Z氣中帶著一絲困倦,顯然她剛剛已經(jīng)睡著了。
“明姑娘,陛下傳召,拾掇拾掇跟奴才來吧?!蓖艄⑽?cè)過身說著,不去看她。
他雖是個太監(jiān),但也要懂得避嫌。
“好,請您稍等?!?br>明媚兒說著就關(guān)上房門進屋,重新把披著的衣服仔細穿好,又理了理睡亂的鬢角。
待一切收拾好,又站到龍床邊看著景文帝那張......死人臉時。
她睡前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再次搖擺起來。
景文帝那明晃晃的厭惡,又寫在臉上了。
“奴參見陛下,陛下萬安?!?br>“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明媚兒恭順地行叩拜大禮,同時努力沉下腰背想把自己隱在龍床下的陰影里,降低存在感。
殊不知她這樣的舉動,反倒是顯得臀部高聳緊俏,身段更加玲瓏了。
景文帝見此,眸色晦暗不明,想到方才二人的瘋狂,竟然又有兩分情動。
他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帝王之道,哪怕為了綿延子嗣學的床笫之事也極為古板守舊。
房事,對于他來說只是任務。
從不曾沉迷。
而后妃多出自世家大族,就算是在床上也恪守本分。
沒有人像她一樣,恣意、放肆、勾人。
“那些招數(shù)。”
“和誰學的?”
景文帝語氣平平。
伸手抬起明媚兒的下巴,讓她避無可避,黑曜石般的眸子閃著驚慌,落在他眼里,就成了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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