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先生醉也的《招惹成真》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小丫頭,做噩夢了嗎”里屋娘親倦怠聲傳來,她喚了兩聲守夜丫鬟我如驚弓之鳥,隨口敷衍了幾句,方才慢慢鎮(zhèn)定下來,摸著哭濕的被錦怎么也睡不著了,干脆起身,躡手躡腳往外走去,怎會做這種噩夢......外面的雨愈發(fā)大了,萬籟俱寂只剩雨聲,我順著樓梯來到頂樓陽臺,站在冷風(fēng)里想要吹散夢境里悚然難解的場景,前一世發(fā)生的一切我都記得清楚,從紀(jì)凌修屠刀下拯救我爹爹,從未忘卻半分“小姐,回去吧”寧府的丫鬟催促我...
除了我爹爹,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偏愛寵溺。
給了我對抗一切的勇氣和力量。
龍燈看完以后,寧寒程讓那名軍官送我去醫(yī)院,他似乎有別的事情要處理,不能陪同。
上車前,我說,“哥哥,你今天下凡了?”
他說,“下班了?!?br>這做夢一般的夜晚,清醒在醫(yī)生的縫針下,被撕裂的耳朵需要縫合,疼得我齜牙咧嘴,小丫鬟緊緊攥著我的手,我幺爺,嬸娘,還有家仆都心疼地守著我,把那三個臭娘們兒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雀兒,你說寧寒程為了小姐把龍燈節(jié)的節(jié)花,從蓮花換成笑靨花了?”嬸娘八卦。
小丫鬟點頭,“我打聽過,今年就是寧寒程換的!”
“他對我們小姐有意思??!”嬸娘一拍大腿,“笑靨花可是小姐從小到大最喜歡的花了。”
“男人為女人做到這份兒上,就是在討女人歡心。何況寧寒程這種軍政一把手,根本不缺女人?!?br>雀兒小丫鬟紅著臉,“他還給小姐扎頭發(fā),給小姐買糖果,還讓小姐坐在他的肩膀上看龍燈?!?br>“我的天啊?!北娙说蓤A了八卦的眼睛,“這不是在追我們小姐嗎?”
幺爺鄭重拍著我,“你放心,等你爹爹回來了,幺爺跟你爹爹商議,多少替你要個名分。”
我躺著沒吭聲,看花燈時,我已將另外半張地圖悄悄塞進寧寒程衣兜里,算是完成了這場交易。
活了兩輩子,在愛情里吃盡了苦頭,受夠了無望的等待和冷落,我怎敢奢望有人會不顧一切來愛我,更不敢奢望寧寒程那種男人會給我愛情。
我清楚,我跟他之間只是一場交易。
住院期間,我托人給孟晚寄去了一封信,信件上詳細記載了我當(dāng)初跳河救紀(jì)凌修時的細節(jié),希望她能經(jīng)受住紀(jì)凌修的考驗,兩人永遠鎖死。
并交代雀兒替我保守秘密。
醫(yī)院太無聊了,我堅持回家養(yǎng)身體,滿園的笑靨花開的正燦爛,微風(fēng)一吹,花浪翻涌像是我被擊中的心。
回家那天,馮天嬌和另外兩個狗腿子跪在我們宅子外面,就連馮天嬌的父親都登門贖罪。
似乎我不原諒她們,她們就不能起來。
馮天驕的爹爹苦口婆心賠罪,我敬重他是長輩,終是松了口,“我要她給我道歉,給我爹爹道歉?!?br>馮天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向我道歉,她也不過15歲,心智尚小,臉蛋也被我撓花了。
我接受了她的道歉,這事兒才算了結(jié)。
“小姐,寧寒程真疼愛你。”雀兒羞道:“處處偏袒小姐,還給小姐撐腰。”
我悶不作聲,整日躺在花園的搖椅上挺尸。明明家人都因我得到寧寒程的垂青而開心,我卻一直悶悶不樂。
腦海里總揮之不去那晚看龍燈的場景,那前所未有的治愈感充盈我的心,我如此貪戀他的偏愛,留戀靈魂滾燙的觸感,渴慕他向我傾斜的溫暖庇佑。
前一世我有多寂寞枯萎,這一世我對感情便有多抗拒灰心。
可是,缺什么,便貪戀什么,又畏懼什么。
我振作精神,努力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為了強化記憶,我將前一世發(fā)生的一切梳理清楚,編撰而成備忘冊,便于翻閱。
“小姐,小姐,那個瘦瘦的軍官又來了。”雀兒開心道,“給小姐帶禮物來了,是糖人!寧寒程惦記著小姐那晚沒吃到糖果呢!”
“快嘗嘗?!毙⊙诀哌f給我一個五彩斑斕的糖人。
那糖人兒仿佛照著我的模樣捏的,卻是我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還穿著破破爛爛的碎花裙,蓬頭垢面,雙眸堅定倔強,連那枝白玉笑靨花都歪斜的插在糖人兒頭發(fā)上都給捏得惟妙惟肖。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動了一下,噗嗤笑出聲。
那晚摔碎沒能吃上一口的糖人,如此撩我心神。我舍不得吃,請人幫忙裝裱起來。
“寧寒程真會討女人歡心?!比竷焊袊@,“比那個紀(jì)凌修強太多了!對了,那名軍官說寧寒程邀請小姐看馬術(shù)表演,小姐,咱們?nèi)ネ姘?!?br>“不去了,我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我定了定心,“爹爹給我傳信,讓我老實在家待著,他快回來了?!?br>我跟寧寒程已經(jīng)兩清了,他有他的抱負要完成,我有我的人生想演繹,兩條原本互不相交的平行線再繼續(xù)交觸下去,也是沒有結(jié)果的。
往后的日子,我只想把身邊人都顧好,讓她們有個好歸宿,然后陪我爹爹頤養(yǎng)天年。
這才是我重生的意義。
雀兒不解地點了點頭,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說,“還有一件事,我聽說紀(jì)凌修跟孟晚之間出問題了,孟晚大半夜拍紀(jì)公館的大門,眼睛都哭腫了,紀(jì)凌修也不肯見她?!?br>紀(jì)凌修前些日子為了給孟晚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給孟晚找了一個名門養(yǎng)父母,讓孟晚搖身一變成為官家子弟,洗白了她糟糕的出身。還給她豪擲千金買了一棟宅子,兩人順理成章走到一起。
紀(jì)凌修對孟晚的感情超越了世俗眼光。
他倆會出什么問題?
“你都哪兒聽來的。”我順口訓(xùn)了句,“他們的流言蜚語不值得拿出來講?!?br>“不是謠言,就......就經(jīng)常跟著紀(jì)凌修的那個小跟班跟我說的?!比竷杭t著臉低下頭,“他嘴很嚴(yán)的,人也很謹(jǐn)慎,只跟我一個人講。”
瞧她臉紅的樣子,我凝神,上輩子這小丫鬟跟那小跟班關(guān)系也挺好,但那小跟班死得早,兩人的關(guān)系無疾而終,當(dāng)時雀兒偷偷哭了兩天,我以為她是舍不得好朋友。
如今看來,雀兒芳心暗許了。
雀兒又好奇抬頭,“小姐,會不會是紀(jì)凌修愛錯人了呀?他愛的是不顧一切跳水救他的那個姑娘,他以為是孟晚救他......所以......”
我心如止水,前一世,紀(jì)凌修是我丈夫,雀兒從不敢當(dāng)面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愛我,畢竟那時候她沉浸在我新婚喜悅中,對“紀(jì)凌修為什么愛孟晚”這種問題沒有興致問。何況,我跟紀(jì)凌修結(jié)婚沒多久,唯一知道“跳河救人”這件事的小跟班就死了。
真相被永遠埋藏。
如今,重活一世,我叛逆的做法激發(fā)出很多矛盾,也讓我有了全新的視角看待新的人生。
很多事情,也就此清晰明了。
“不重要。”我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他愛誰都跟我沒關(guān)系,我們離這個人遠點就是了?!?br>沉默一瞬,我微微正色,“你......不要再跟那個小跟班來往了,更不要向他們透露當(dāng)年我跳河救人的事情。就當(dāng)是孟晚救的,明白了嗎?紀(jì)凌修這個人,我們?nèi)遣黄?。他身邊的人,我們更不要招惹。?br>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紀(jì)家即將會發(fā)生多么可怕的事情,也沒有人比我了解紀(jì)凌修在這件事情發(fā)生后,會怎樣性情大變,他一個恃寵而驕的紈绔子弟,卻能在短短三年間,迅速崛起成為讓寧寒程側(cè)目的勁敵。
這個人很可怕。
小丫鬟欲言又止,失落點了點頭。
然而,怕什么,就會來什么。
小說《招惹成真》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