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先拋夫,后棄子,轉(zhuǎn)身我再嫁權(quán)貴》,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舟歡”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寧馥蕭承野,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寧馥想追上去,可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在地翠兒趕緊上前將人扶住,“姑娘,您這是何苦呢?”寧馥再也忍不住,大哭出聲,“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實在想不明白,半年前,明明還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半年后,怎會變成這樣?翠兒也哭了起來,“姑娘,姑爺太薄情了,若不是姑娘您,趙家哪有今日,他竟還逼著您給別的女人騰位置,您太苦了!”誰能想到堂堂江尚書家的嫡女,下嫁給寒門將軍,竟是個這樣的結(jié)果九年前,寧馥剛滿十六,...
寧馥點點頭。
女子出嫁前,不能與新郎見面,這是規(guī)矩。
周錦繡這個時候搬出去,卻也意味著,她與趙懷安的婚事已定。
換句話說,或許他們連日子都已經(jīng)選好了。
翠兒擔憂的看著寧馥,“姑娘,您沒事吧?”
寧馥笑道,“你放心,你姑娘我沒那么脆弱?!?br>初得知趙懷安要娶平妻,她確實傷心欲絕過,可在見識過趙家人的冷漠后,她想通不少。
“翠兒,你去將我陪嫁的那些房屋、鋪子、莊子的地契拿來!”寧馥道。
“姑娘,您是要......”
寧馥淡淡道,“我是以防萬一,趙家不一定會同意和離!”
趙家什么情況,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趙懷安之所以敢娶平妻。
其實不過是仗著她已為趙家生了一兒一女,往后余生,離不開趙家而已。
他們以為已經(jīng)拿捏住她了。
才敢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翠兒取來裝地契的匣子。
匣子上了鎖,翠兒用鑰匙打開,便見里頭整齊疊放著十幾張地契。
寧馥將地契一一取出。
眼眶微微發(fā)紅。
想起出嫁前,母親怕她嫁進趙家受委屈,給她的嫁妝是添了又添,最后不僅陪嫁了十幾處莊子、房子、鋪子,金銀首飾、珠寶玉器、盤栽擺件,還陪嫁了三十幾個下人。
母親說趙家是新貴,家中人手少,她多帶些人去,也好快速的掌控趙家,將權(quán)力捏在自己手里。
如今,老夫人房里的兩個大丫環(huán)、趙懷素房里的兩個貼身婢女,都是寧馥從江家?guī)淼娜恕?br>除此之外,各院的管事、廚房里的掌廚、采買,以及外院的幾個小廝,都是寧馥的人。
翠兒指著疊放在地契下面的一堆下人的賣身契道,“姑娘,從前跟著您陪嫁過來的人,您如何安置?”
“真到了那一天,我會詢問過她們的意思,讓她們決定是去是留!”
翠兒信心滿滿道,“江家出來的人,都不會留在趙府,咱們可是江家的家生子,世代都受江家恩惠,趙府欺負姑娘您,他們斷不會再為趙家賣命!”
其實寧馥倒不擔心下人會不會跟她走。
而是擔心若將他們留下來,趙家不會善待他們。
這些年,他們表面是在給趙家做事,可實際拿的還是江家的工錢。
她一旦走了,趙家未必肯付他們工錢。
到時候,他們的處境可想而知。
寧馥將下人的賣身契拿出來,將地契重新放回匣子里,鎖上。
她將匣子交給翠兒,“你把這些東西送到姨母那兒,請姨母暫代我保管,必要的時候可變賣!”
翠兒立馬明白了寧馥的意思。
這些鋪子、莊子,每年都盈利不少。
不說養(yǎng)活整個趙家,但也能抵消大半開銷。
府中眾人的首飾、衣服,也全是來自寧馥陪嫁的鋪子。
翠兒又問,“姑娘,那些放在庫房里的擺件、珠寶玉器呢?”
那些東西可都是老爺和夫人為姑娘精心挑選的,有些甚至是獨一件,可不能便宜了趙家。
翠兒想到了,寧馥又何嘗想不到。
但和離尚且艱難,全身而退,就難上加難了。
“若他們肯好聚好散,那我散些錢財,也無礙!”
次日一早,寧馥早早起床梳洗。
她回來也有幾日了,也該去拜訪齊家。
齊家是她江家二嫂的娘家,是京城出了名的書香世家,家中有族學。
且族學一直辦的很好。
出過不少有能之人。
世家貴族都爭相將家中孩兒送過去。
當初趙瑾騰要開蒙,她厚著臉皮去了一趟江家,求了二嫂將趙凝雪和越瑾騰放到了齊家的族學中去。
她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去齊家送些禮物,以表重視和感激。
可因之前受傷,在莊子上養(yǎng)了半年的傷,因此,她已有好些時日不曾去過齊家拜訪了。
昨夜讓人送了貼子,今日一早前去拜訪也不算唐突。
寧馥正要出門,卻收到齊家送來的一封信。
她打開信一看,方知,趙凝雪和趙瑾騰早在半年前,便退出了齊家族學。
信件上說的客氣有禮,可字字卻透著疏離。
能入齊家族學之人,極少有人中途退出。
除非迫不得已。
如若不然,便是打先生的臉,打齊家的臉。
寧馥臉色驟變。
退出齊家族學,不僅得罪了齊家,還意味著,再也進不去了!
“姑娘,發(fā)生什么事了?”
翠兒見寧馥看了信之后臉色極差,她忙接過信看了看。
這一看,她的反應比寧馥更大,“這是誰的意思?這不是要毀了騰哥兒嗎?”
騰哥兒之前在齊家學的一直不錯,齊家那位先生還說若是騰哥兒肯努力些,將來考取功名不是難事。
寧馥大步便朝著趙懷安的院子走去。
剛走了幾步,想起趙懷安這會還在上朝,沒回來,便又轉(zhuǎn)道去了趙瑾騰的院子。
一進院子,便見貼身伺候趙瑾騰的小廝換了人。
一個陌生的男孩,正坐在廊下打盹,趙瑾騰的房間房門緊閉。
整個院子靜悄悄的。
那小男孩瞧見寧馥來了,先是一愣,而后立馬爬起來行禮,“夫,夫人......”
“你是誰?金豆呢?”寧馥冷聲問道。
金豆是她原先配給趙瑾騰的貼身小廝,比趙瑾騰年長兩歲,從江家下人的子嗣中千挑萬選出來的。
她深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一個貼身的小廝,對一個孩子的影響,遠比親人長輩還要大。
小廝見寧馥聲色俱厲,嚇的縮了一下,而后趕緊道,“奴才叫石橋,半年前便跟著騰哥兒,從未見過什么金豆......”
寧馥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竟沒想到,趙瑾騰身邊的人,半年前就換掉了。
這么大的事,竟無一人與她商量!
寧馥沒再理會石橋,而是一把拉開房門。
果然,趙瑾騰還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覺。
屋子里有些亂。
之前上學用的書匣子被隨意的扔在一邊,上前一摸,便能摸到一層淡淡的粉塵,已是許久不曾用過。
寧馥已是氣極,可更讓她氣極的便是,那書匣子里竟有聲音,她打開一看,里頭放著一個小籠子。
小籠子里關(guān)著一只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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