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竹十七”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夫君寵妾滅妻,我轉(zhuǎn)頭嫁權(quán)臣》,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姜卿墨沈于臨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聽到是這個要求,姜卿墨松了一口氣“我當(dāng)是什么,既然對方肯出雙倍價格,那便是誠心想買的,改日去鶴冢再取一顆出來賣給他便是了”秦管事答應(yīng)了,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可是夜明珠一事,只有我和太太知道實在數(shù)目,對外我都說只有一顆,那位大人是怎么知道還有別的呢?”姜卿墨微微一笑:“龍生九子,一名為鼉,腹內(nèi)生夜明珠成年鼉生得巨大,尋常人見到就是一個死;小鼉珠子數(shù)目也只有成年鼉的一半,因外表和海龜相近容易...

第18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聽到是這個要求,姜卿墨松了一口氣。
“我當(dāng)是什么,既然對方肯出雙倍價格,那便是誠心想買的,改日去鶴冢再取一顆出來賣給他便是了?!?br>秦管事答應(yīng)了,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可是夜明珠一事,只有我和太太知道實在數(shù)目,對外我都說只有一顆,那位大人是怎么知道還有別的呢?”
姜卿墨微微一笑:“龍生九子,一名為鼉,腹內(nèi)生夜明珠。成年鼉生得巨大,尋常人見到就是一個死;小鼉珠子數(shù)目也只有成年鼉的一半,因外表和海龜相近容易弄混。那位貴人,想必是認(rèn)得鼉珠的?!?br>秦管事大為贊嘆:“還得是太太,博覽群書,鴻運(yùn)當(dāng)頭!”
姜卿墨被他夸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其實,這個也是上輩子吃虧后才從對手那里學(xué)到的一個知識,并非她一開始就知道。
不過,秦管事要夸,那就讓他夸吧。帶頭之人的形象越高大,下頭做事的人才越有勁。
秦管事才要告退,姜卿墨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叫住了他。
“你可知咱們京城有哪些姓裴的大戶人家?尤其是家中有一個貌美少爺,去過梅若寺的。”
雖然那日之人穿著樸素,車馬也很低調(diào),可姜卿墨一眼看出那些下人并非普通家丁,而是有功夫在身的練家子。
財力足夠請這樣的人護(hù)衛(wèi),并且還不止一個,可見不是尋常小可人家。
并且,能夠去梅若寺后面廂房的都是豪客香主,少說也得捐個幾千兩香火銀錢。
秦管事摸著下巴想了想,問:“不知那位公子約莫多少歲數(shù)?”
姜卿墨回想了一會兒,不太確定道:“看起來像是有雙十之?dāng)?shù)?!?br>秦管事低頭思索了一回,忽然一擊掌:“莫非是大理寺左少卿家的清朗少爺?那可是沈家的親戚呀?!?br>姜卿墨眼睛一亮:“親戚?”
秦管事點(diǎn)頭:“這個年紀(jì)姓裴,長得好,又常往梅若寺去的,除了他家的公子裴清朗再沒別人了。太太您忘了,當(dāng)年沈家的老姑奶奶嫁的正是他們家,說起來您還要喊這位公子一聲表哥哩。”
被秦管事這么一提醒,姜卿墨想起來了。
的確,當(dāng)年沈家老一輩排行第三的庶女嫁給了一位姓裴的窮秀才,自帶豐厚嫁妝和宅邸奴仆,羨慕煞了不少窮酸。
沈家不是傻子,倒貼銀錢嫁女兒為的就是押這一注寶,希望通過女婿的高中,提高家族的整體地位,為將來兒孫鋪路。
只可惜那位老太爺多年不中舉,嫁過去的沈家女也被其他姐妹嘲笑,說押錯了寶。
不過誰也沒料到,上頭不開花,下頭反結(jié)瓜。他們的后輩都很有出息,其中最厲害的便是小兒子,一路科舉上去,為官謹(jǐn)慎小心一再升任,如今官至大理寺左少卿,威風(fēng)赫赫。
原先瞧不起看笑話的,如今都急忙改換笑臉想盡辦法去套近乎,只可惜燒香太晚,面子情意早就淡了。左少卿府的人和沈家來往很少,屬于比較疏遠(yuǎn)的關(guān)系。
說起來,小時候姜卿墨曾湊巧見過這個表哥一面。
那會兒他還是個圓墩墩的小胖子,手里拿著雞腿啃,沒想到長大后竟然出落得如此絕色。
姜卿墨沉吟的時候,秦管事問:“太太可是想重新攀親?如今二老爺在京中名聲上佳,來往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家人想必不敢瞧輕了太太。”
姜卿墨搖搖頭:“暫時不用。你先去把夜明珠的事辦了,如果可以的話,盡量結(jié)交上那些貴人,說以后有什么好東西先留給他們?!?br>“是,太太?!?br>秦管事離開后,姜卿墨坐在搖椅中輕輕搖晃著,看似在閉目小憩,實則心底在飛快盤算著。
裴清朗......
這個遠(yuǎn)房表哥的后來的結(jié)局,她記得很清楚,只能用一個凄慘來形容。
身為家中獨(dú)子,受盡寵愛呵護(hù),養(yǎng)成了不知艱險的個性,讀書應(yīng)酬都不行,只喜歡斗蟈蟈玩。
他的身體不好,出了名的病秧子,又被算命的說克妻,娶不到門當(dāng)戶對人家的女兒。
裴家耽擱了好幾年,見他年齡實在大了拖不得了,只能降低要求,為他娶了一個小戶人家的漂亮女子。
左少卿夫婦相繼過世后,本以為他們可以守著祖輩留下的財產(chǎn),過普通的富貴生活。
誰也沒想到,這女子給他下了慢性毒藥,過門不到三年裴清朗逐漸不能自理,女子便大膽伙同情夫把裴府值錢之物席卷一空,不知所蹤。
就這樣,裴清朗從貴公子變得貧困潦倒,最終在破屋里毒發(fā)身亡,令人唏噓。
姜卿墨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極為大膽的計劃。
將來,她肯定是要離開這孫府的。
可這個世道,女子若不尋一個夫家做擋箭牌,很容易被覬覦和攻擊。
尤其是手里有錢的女子,那更是一塊肥肉,誰都想來啃一口。
回娘家不是長久之計,雖父母哥哥都說過,沈家家大業(yè)大,不缺她那一份。
可同樣也是這欺負(fù)人的世道,逼得女子如開弓之箭,不能留家,越長大大離家越遠(yuǎn)。
就算親人愿意留她,也少不得被指指點(diǎn)點(diǎn),還會惹得嫂子侄子不高興。
若想要安安穩(wěn)穩(wěn)名正言順,只能咬牙順應(yīng)此時的規(guī)則,去找一個男人做幌子。
可一個和離過的女子,又是被傳言生不出來的,能有什么好的選擇?
如果是同樣條件不佳的裴清朗......
算算他還有好幾年才娶妻,她的時間很多,足夠她摸清底細(xì),增加勝算。
姜卿墨的眸底閃過一絲光。
清幽的竹園里,沈于臨斜躺在廊下,舉起手將手中的珠子對準(zhǔn)天光。
這正是他從寶行拍下的夜明珠,雖說號稱夜晚才熠熠發(fā)光,可由于個頭和閃耀度,此刻在白天也有一圈淡淡的光輝。
他看著這顆珠子,忽然想到了記憶中的一雙眼睛。
那時候的她清澈又靈動,即便是惡作劇,狡黠的眼神也讓人不忍責(zé)怪,只是笑。
可如今他再也看不到了。
掌握了巔峰權(quán)勢的人,長期浸潤在血腥廝殺爾虞我詐中的人,無論外表如何美麗,那雙眼終究是充滿了刀光劍影,不復(fù)曾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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