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種田,娘經(jīng)商,我爹重新進學堂(全家穿)》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缺月彎彎”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許大健趙甲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兩方人對視,大眼瞪小眼菊丫從短暫的眼神交鋒中,迅速捕捉到臘梅眼里閃過的一絲尷尬沒錯,是尷尬她為啥要尷尬??臘梅手指繞著垂在胸前的麻花辮,有些不自在地說道:“三叔三嬸,我娘讓我?guī)└杉Z過來,現(xiàn)在東西帶到了,我就先走了”說罷放下籃子轉(zhuǎn)身就要走“等會兒,梅啊,你跑啥?我們正要去老宅找你爹,你跟我們一塊兒過去吧”“啥,三叔,你大清早的找我爹干啥?”臘梅嚇得立馬停住腳步,別又是借錢吧?!她狐疑地...
天色漸暗,八月底的風帶著暑熱,吹得人燥的慌。
許福全夫妻倆搬搬抗抗忙碌了快一個時辰,渾身早就發(fā)了大汗。
汗水一條條滑落,在被木炭熏的烏漆嘛黑的臉上劃出了根根白線。
臉上全是灰,汗也能充當水了。
菊丫先前還在跟四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后來留了他看火,自己還是去幫點力所能及的忙。
不過也就是遞點小工具,賣力氣的活爹娘都沒舍得她干。也是沒得辦法,她都11了還瘦的跟八九歲似的,看著像根麻桿,想幫忙都使不出勁兒。
一家四口吃完沒菜肉水果的晚飯,挨個洗刷干凈后鉆進了簡單規(guī)整過的屋子。
原本的三間房被燒掉了一間,夫妻倆好不容易才給搖搖欲墜的橫梁固定好,又把燒掉的房間清掃干凈,至少行動不硌腳。
本打算將里面能湊合用的家具都撿出來,可是太窮,沒放多少東西自然也沒啥剩的。
幸好燒的是四郎的屋,床搭的小,木箱子里衣服也沒幾件。要是燒的是菊丫的,她就只能兩眼淚汪汪了。
都窮到一家子穿麻布了,要是她衣服給燒沒了,以家里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情況,就只能給她穿抹布了。
而四郎?當然是撿些菊丫穿不下的舊衣服,反正一家子都穿不起好看的顏色和花色,只要不套裙子那就跟他平時的衣服差不多。
......
夜深,明月高掛。
睡在臨時搭建起的床板上的四郎已經(jīng)打起了呼,菊丫這才放心去隔壁找爹娘。
不找不行啊,她有好些妙計不能過夜,心癢癢。
提前打過招呼的夫妻倆都很配合,聽到敲門聲就放了她進去,許福全甚至還掏出了家里一直不舍得用的油燈,只為她們一家子商討賺錢大計。
“怎么感覺......您二位好像很興奮?”
說這話好像不太合適,說完菊丫就后悔了。
許福全沒想那么多,整個人正激動的不行。
“閨女啊,我知道你傍晚那會兒說的意思了,剛剛就跟你媽討論來著?!?br>李淑蘭道:“是啊,剛剛你爸一直在回憶他走街串巷當二流子的經(jīng)歷,沒有發(fā)現(xiàn)縣里有什么紅薯土豆做的吃食,當然以他的經(jīng)濟實力估計也沒去過大酒樓,就連小飯館估計也是光看不買的料。”
“欸,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像這些高產(chǎn)飽肚子的玩意兒吧,有錢的不屑吃,窮的吃不來,做來做去就那幾個做法,不是蒸就是煮,就連起個爐子烤都嫌麻煩?!?br>菊丫點點頭,“我傍晚那會兒就想問你這些來著,畢竟爸你現(xiàn)在算是咱家眼界最廣的。”
許福全驕傲道:“那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br>李淑蘭翻了個白眼,懶得接話。
“不過爸,你在縣城有沒有見過有番茄和辣椒啊,還有這地兒都吃什么水果?”
聽到水果,許福全就知道菊丫是嘴饞了。
不怪閨女,他也饞得慌,在現(xiàn)代家里還承包了農(nóng)場和果園,高品質(zhì)的水果和蔬菜那是一年四季都不缺,管夠。
而到這兒后,下午那沒有任何油水和滋味的一餐,他都好多年沒吃過了,上次吃還是小時候,那個年代家里都窮的慌。
而過慣了好日子的閨女,怕是第一次吃這樣兒的菜。
“辣椒我沒見過也沒聽說過,不過番茄好像有。不過不叫這個名兒,叫什么狼桃還是狼頭的,咱益州有,縣里估計沒有,得往城里去。但也沒多少人吃,等回頭有錢了爸去給你找找。”
“反正番茄生熟都能吃,回頭找到了給你當水果解解饞。不過這兒的水果嘛,山里的野果就那些,桃李杏棗梨的,很挑水土,我雖然沒買來吃過但以前見過品相,看起來就一般?!?br>“而且現(xiàn)在也不應季啊,就山里一些野果,不是酸就是苦,縣里都不怎么賣得出去,講究的人都是買制好的蜜餞。像我剛說的那些常見果,到應季的時候,都不用去縣里,隔壁楊柳村的柳樹集就有賣,兩文錢一背簍,吃一個丟一個的貨?!?br>李淑蘭道:“說起水果你還挺滔滔不絕,看咱閨女那挑剔的樣,不是好吃的她估計不吃,所以為了你閨女也為了咱家,勞煩水果大王好好想法子種出些好吃的水果,多點吃的也能多點享受?!?br>“啥水果大王,嗨,哪有那么夸張。”許福全笑的見牙不見眼,對媳婦的夸獎很是受用。
“還水果大王呢,我媽隨便喊的稱呼你可別叨到外面去了,讓別人聽見告咱家一個謀反,那才是有嘴說不清?!?br>許福全頓時就不樂呵了,沮喪道:“也是,像我這樣兒的,最多也就一個果農(nóng)。不過你們娘倆兒放心吧,有機會我會去考察這兒的果樹的?!?br>許家財務總管李淑蘭立馬拍板:“就這么說定了,老許同志,此事盡快提上日程!”
“好嘞?!?br>李淑蘭道:“現(xiàn)在,咱家有兩個短期目標,一個是九月的秋稅,要交的糧食和布匹已經(jīng)準備好了,咱家之前三畝地就算已經(jīng)賣了也得把今年份的地稅交了,咱家只有你爹一個成丁,交6斗就夠了,唔......大概360多斤吧。”
“哇,媽你算得好快啊,這么快就適應古代的換算方式啦?!?br>許福全比媳婦還驕傲,“那是,想當年咱家做生意,帳全是你媽算,你媽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之主,牢牢掌握著財政大權(quán)?!?br>“不過媽,300多斤聽著也不算多,咱家人口不多,糧食應該能撐到年底吧?”
李淑蘭嘆口氣,“情況沒你想的那么樂觀,這兒畝產(chǎn)大概兩石左右,換算成斤一畝也才1200斤。而咱家,因為侍弄的不好,畝產(chǎn)能有個一石就不錯了。我就按這個數(shù)算,咱家能收1800斤左右,賣地前糧就已經(jīng)收起來了,光繳稅就要繳五分之一?!?br>剩下的帳不用李淑蘭細說,菊丫自己都能算,家里這點糧食根本就撐不到年底,更別說現(xiàn)在還欠著債,做生意連啟動資金都沒有。
頓頓喝稀都撐不到年底,好在這兒沒旱災,不然喝稀粥都不成就更不用活了。
菊丫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好不容易看到點希望的曙光,下一秒整個人就被現(xiàn)實摁在地上狠狠摩擦。
許福全這會兒也愁,“咱家是要做生意吧?賣啥?現(xiàn)在只能負擔小成本的生意,成本得以文來算。”
李淑蘭簡直不想吐槽,這不純純的廢話,500文還是以文來算呢,成本拉到個位數(shù)差不多。
菊丫眉頭緊擰,心情不太樂觀。
“我開始是想著做點紅薯粉、苕皮或者粉蒸肉來賣的,紅薯粉弄個小推車,一煮一撈碗里下點料就行了,都不用店面?!?br>“苕皮的話我是想著做成現(xiàn)代夜市那種烤的,不只苕皮,別的串也可以。但是定制烤爐至少也得幾百文,就咱家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實力,掏不起,根本掏不起?!?br>“粉蒸肉倒是簡單,碗底下鋪的土豆和紅薯都是賤價,只是上頭的肉、米粉和香料咱家現(xiàn)在更不敢想?!?br>“難怪你問我知不知道辣椒,咱閨女腦子就是轉(zhuǎn)得快。”
菊丫望著橫梁,無奈嘆氣,“這算啥呀,有辣椒咱家賣火鍋得了,除了火鍋能做的菜不少,光賣方子也能得不少錢,不過紅薯粉還是咱家自己賣吧,這小本生意可以做長久,咱家也能承擔經(jīng)營壓力?!?br>可是錢從哪里來?
擁有成熟的計劃,卻連微薄的起步資金都拿不出來,胎死腹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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