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赴榮華,大神“十三菇”將郁瑾初郁遲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李嬤嬤臉色陡然發(fā)白,顫巍巍地看著郁南梔問道:“您怎么又去喊了他來?”“李嬤嬤這話好沒道理,我人就在這里,何時去喊了小舅舅?”郁南梔捂著嘴,做出一副驚訝不已的樣子來,看著李嬤嬤這幅驚懼不已的樣子好奇追問,“倒是嬤嬤你怎么這般懼怕小舅舅,莫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了小舅舅的事兒?”“我是侯府的人,怎么會得罪崔家公子呢?”李嬤嬤眼神躲閃“是啊,你是侯府的人,為何要這般懼怕小舅舅呢?”郁南梔反問說話間,崔行舟...
崔行舟面無表情地挑了挑眉,只發(fā)出一聲:“哦?”
喜鵲頓時來了勁兒,開始喋喋不休指責(zé)起郁南梔的錯處來。
可車轱轆似的話說來說去,也不過是說郁南梔從吃穿用度上對郁瑾初都嚴(yán)格要求,樁樁件件皆是世家貴女應(yīng)當(dāng)遵循的規(guī)矩,并無一絲錯漏。
崔行舟忍不住嘆了口氣。
喜鵲越發(fā)得意:“大姑娘,如今平遠(yuǎn)侯府雖然是您當(dāng)家,可您別忘了咱們夫人的母家還在京城,您也不能一手遮天的?!?br>“阿梔,我如今才知你原來這般辛苦?!贝扌兄蹍s沒有搭理喜鵲,他看向郁南梔的目光中盛滿了真切的心疼。
郁南梔沒由來地鼻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前世的諸多不解和苛責(zé)加諸在身上的時候,她都不曾覺得委屈。
偏是這千帆過盡之后,有一個人會覺得她辛苦。
明明旁人是在給她告狀,偏生崔行舟聽到的卻是她的艱辛。
郁南梔想要說一聲不辛苦的,可喉間的酸澀,卻讓她難以開口。
她強(qiáng)忍著淚意,怔怔地看著崔行舟許久,到底沒能說出一聲多謝。
“阿梔,有我在呢。”崔行舟拍了拍她的肩膀,轉(zhuǎn)頭看向喜鵲,眼神頓時冰冷如刀。
喜鵲驀地打了個哆嗦,怯怯地看向春桃。
春桃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舅、舅老爺,難道我說錯了什么嗎?”喜鵲顫巍巍地看向崔行舟,腿軟地站不住,兜頭跪了下去。
崔行舟冷笑一聲,問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們大姑娘無法掌家可是同你家二姑娘一樣,覺得阿梔年紀(jì)小,不配為當(dāng)家主母?”
喜鵲沒吭聲。
“方才還嘰嘰喳喳的,怎么現(xiàn)在不說話了?你不說話我可就當(dāng)你是默認(rèn)了?!贝扌兄劾浜咭宦暲^續(xù)說道,“可你們忘了,我比阿梔也大不了幾歲,為何你們卻覺得可以在我面前告阿梔的不是?當(dāng)真是覺得我年長了這幾歲,便了不得了?還是你們打心里就覺得我崔氏一族說的話才是金玉良言,平遠(yuǎn)侯府大姑娘的話就是不作數(shù)的戲言?”
喜鵲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可又覺得崔行舟所言的確是他們心中所想,一時倒也沒有辯駁。
“府中下人若是人人都如同你們這般,這平遠(yuǎn)侯府只怕離覆滅也不遠(yuǎn)了。你跟李嬤嬤沒什么不同,仗著二姑娘偏聽偏信你們,便在侯府里挑撥是非。”崔行舟轉(zhuǎn)頭看向郁南梔,“阿梔,你說這樣的刁奴該如何處置?”
“喜鵲,你自小跟二姑娘一起長大,我待她如何你心中最清楚?!庇裟蠗d深吸一口氣,“魏夫子是小舅舅好不容易請來的,能得她傳教是二姑娘的榮幸。今日我饒你一次,若再有下次我決不輕饒?!?br>喜鵲陡然松了口氣,身子癱軟在地。
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看著郁南梔問了一句:“難道大姑娘以后當(dāng)真要魏夫子教養(yǎng)二姑娘,您就不管了嗎?”
春桃瞥了郁南梔一眼,上前扶起喜鵲,推搡著她往外走:“好了喜鵲,方才大姑娘和崔九公子說的話你是沒耳朵嗎?好生回去伺候著二姑娘,守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郁南梔收回目光,轉(zhuǎn)頭看向崔行舟:“小舅舅可是覺得我優(yōu)柔寡斷了?”
崔行舟搖頭:“剛?cè)岵?jì),是應(yīng)當(dāng)?shù)?。你對郁瑾初倒也算是盡心了,往后也要多考慮自己才是?!?br>郁南梔點了點頭,看向崔行舟的目光中帶著幾分試探:“小舅舅手頭寬裕吧?”
崔行舟皺眉:“怎么?平遠(yuǎn)侯府如今要靠借銀子度日了嗎?”
郁南梔擺擺手:“不是侯府,是我自己?!?br>“你自己?”崔行舟的眉頭皺的越發(fā)深了幾分,“你把持中饋,怎會讓自己如此......”
“小舅舅,倘若我不是平遠(yuǎn)侯府的大姑娘,外頭的人會如何看我?”郁南梔打斷了崔行舟的話。
“為何會這樣問?你本就是平遠(yuǎn)侯府的大姑娘,何需顧忌旁人目光?”崔行舟的呼吸驀地急促了幾分,掌心藏進(jìn)了袖口微微顫動了幾分。
郁南梔倒是沒有在意崔行舟的小動作,只是笑瞇瞇地說道:“這幾日家中仆奴也好,妹妹弟弟也好,大多懷疑我的能力。我也一時有了幾分不確定,想著若是靠自己究竟能夠有幾分幾兩?”
“所以你來跟我借錢?”崔行舟驀地松了口氣。
郁南梔點點頭:“侯府里每一文錢都有該去的去處,我不好隨意調(diào)動。倘若小舅舅愿意借我一些,將來我雙倍奉還,可好?”
崔行舟打量著她,倒是沒急著應(yīng)承。
郁南梔倒也不急,她本就是隨口一問。
若是崔行舟肯行這個方便自然最好,倘若不肯,不過是來日脫離平遠(yuǎn)侯府時麻煩幾分罷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從重掌中饋的那一天就已經(jīng)想好了,既然從前他們說她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依托平遠(yuǎn)侯府得來的。
那么這一次,她不靠侯府,單憑自己博一個天地!
郁南梔深吸一口氣,對著崔行舟福了福身:“叨擾小舅舅了,您就當(dāng)我沒......”
“我名下有一間酒樓,近來那掌柜的有些不上心,我瞧著不大舒坦?!贝扌兄鄞驍嗔怂脑挘澳闳粲信d趣,不如替我管三個月,倘若有盈利,你我五五分帳?!?br>“若是賠了呢?”郁南梔問。
“本就是半死不活的生意,賠了便賠了。只是阿梔,事情還沒開始做,就想著退路,這可不大好啊?!贝扌兄蹞u了搖頭,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她的腦門,“若是有拿不準(zhǔn)的地方,只管來問我。”
說完,崔行舟再沒有停留,大步離開了侯府。
郁南梔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好奇起來。
崔行舟這樣灑脫的人,后來到底為什么成了一個佞臣呢?
“姑娘,方才我瞧著喜鵲的樣子倒像是二姑娘當(dāng)真受了天大的委屈,咱們真的不去看看嗎?”春桃待崔行舟走遠(yuǎn)了,才上前來問。
郁南梔笑了:“自然是要去瞧一瞧的。”
她這個妹妹,可太容易受委屈的。
但凡不順著她的心意,這邊是天大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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