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官場小說從基層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老冰棍”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劉玉婕張俊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馬紅旗說了—聲好,笑道:“我在這邊無親無故,多虧有小張陪著我下棋,不然可無聊”—提到張俊,韓正賢贊不絕口,說道:“張俊同志的棋藝我是領(lǐng)教過的,實在厲害,老馬,你怕是輸慘了吧?”馬紅旗怔了怔,看了張俊—眼,好像是在說:好啊,你小子在我面前使心眼呢?張俊微微—笑,謙虛的道:“我太久沒下,棋藝退步嚴重了”這解釋也算合理馬紅旗和韓正賢下棋韓槿搬來另—副棋盤,對張俊道:“我倆下著玩”張俊左右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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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張俊意外的是,周文斌居然提著補品和水果上門來!

周文斌一臉討好的諂媚笑容,彎著腰說道:“玉婕同志,你好,請問張俊同志在家吧?我特意過來看望他?!?br>
劉玉婕知道張俊心里有疙瘩,肯定不愿意見他,便說道:“周院長,你回去吧!以后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我們只在單位談,請你以后不要再到我家里來談事,我怕我老公誤會?!?br>
“???”周文斌怔了怔,賠著笑臉道,“玉婕同志,我就是來消除誤會的,請讓我進去說話吧?站在外面,被鄰居看到不好?!?br>
劉玉婕不敢擅自做主,轉(zhuǎn)頭看向張俊。

張俊只是低頭吃飯,沒有理睬。

周文斌硬生生的擠進門來,呵呵笑道:“張俊同志,你好??!昨天多有誤會,我走得匆忙,也來不及解釋,我今天特地過來登門道歉的?!?br>
張俊吃完了碗里的飯,掏出煙來,點著了一根,愜意的吸了一口,翹著二郎腿,緩緩?fù)鲁鲆粋€煙圈,這才慢條斯理的問道:“你不是在住院嗎?還跟周國權(quán)同志說要開除我?你這么大的領(lǐng)導(dǎo),開除我一個小嘍啰,何必親自跑過來?下個文件通知就行了嘛!”

字字句句猶如耳光,啪啪啪的打在周文斌臉上。

周文斌的修煉功夫,不比吳國權(quán)差多少,你罵任你罵,我仍然用我的熱臉來貼你的冷屁股,呵呵笑道:

“張俊同志,是我的錯,我不該來你家找玉婕同志談工作,引起了不必要的誤會。我希望能和你冰釋前嫌,這是一點小禮品,不成敬意?!?br>
如果還是以前那個不得勢的張俊,面對周文斌的威勢或者討好,都沒有能力反抗,只能逆來順受。

這是一個強權(quán)的世界!

不論是家庭,單位還是社會,都由掌權(quán)者說了算。

張俊要不是飛黃騰達了,受再多的委屈也只能默默忍受,在無人的黑暗中獨自療傷,委屈再大,卻連親人朋友也不敢訴說。

這也是他昨天晚上睡招待所的原因,他不想跟任何人講自己的傷疤,講了也沒有用,別人只會當面或者背面嘲笑你的無能。

今時不同往日!

他明天就是馬紅旗的秘書。

級別升了不說,手里無形的權(quán)力更大!

他可以一言幫到人,也可以一言傷害人。

如果不在同一個系統(tǒng)的還好,像周文斌這種人,正好歸馬紅旗管,不得被張俊拿捏得死死的?

周文斌必須討好張俊,求得他的諒解,哪怕要討再多的辱罵,哪怕再被張俊打一頓,他也得來。

同樣的道理,張俊承受了這個職務(wù)帶來的權(quán)勢,也要承擔這個職務(wù)帶來的約束。

比如說他不能沖動的在上任第一天就離婚。

他也不能見著人就打。

張俊的地位不同了,他代表的不僅是自己,還有背后的老板馬紅旗。

馬紅旗因為賞識他,所以給他安排了秘書工作。

如果張俊不懂事,亂來一氣,狐假虎威,頤指氣使,那傷害的還是馬紅旗的威望,他要是生氣了,不待見你了,同樣也可以換掉你。

昨天的張俊,肯定會不顧一切,沖動的將周文斌打個半死不活。

但此刻的他,反而冷靜了下來。

他不可能放過周文斌。

不管周文斌和劉玉婕之間有沒有齷齪關(guān)系,他倆之間已經(jīng)結(jié)了仇,而且是水火不容。

別看周文斌現(xiàn)在畢恭畢敬的,但凡有一點機會可以弄死張俊,保證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張俊當然也想要整死周文斌,但不是靠拳頭和武力,而是要依靠手里的權(quán)勢和智謀。

君子報仇,得講究方式方法!

“周院長!”張俊表情冷峻的說道,“東西你拿走吧!我不缺這點東西。你要是真的有誠意道歉,不如學古人的,負荊請罪,或者磕頭認錯。”

周文斌的臉上,像是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

他暗暗咬了咬牙,卻硬擠出一絲笑容來:“張俊同志說得對,我是應(yīng)該負荊請罪才對。”

張俊淡然說道:“那你倒是跪下磕個頭,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周文斌臉色鐵青,氣得握緊雙拳,但很快又松開來,說道:“我膝蓋不好,跪不了,改天等我病好了,再來向張俊同志請罪。不打擾了?!?br>
他把東西放在桌面上,轉(zhuǎn)身離開。

張俊起身,拿起那些禮品袋子,對著外面扔了出去,正好砸在周文斌的背上。

周文斌霍然扭頭,盯著張俊。

“喲,不好意思,又打到周院長了!你要是生氣,就再去住個院,然后再來開除我一遍吧!”

張俊說完,哐啷一聲將門關(guān)上。

門外的周文斌,氣得七竅生煙!

他兇狠狠的看著張俊家的房門,低聲咆哮道:“張俊,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咱們騎驢看唱本,等著瞧好了!你以為當上了馬紅旗的秘書,就能得志猖狂了嗎?嘿嘿!馬紅旗也不過是個空降兵,他能不能在省里站穩(wěn)腳跟,還是未知數(shù)!哼,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饒!我還要你老婆跪在我面前——嘿嘿!”

張俊其實也知道,馬紅旗是從京里空降下來的,根基并不牢固。

今天下午在省府大院,他看到副秘書長周康敢質(zhì)疑、頂撞馬紅旗,就知道馬紅旗還沒有在省里站穩(wěn)腳跟。

他這個秘書的職務(wù),能當多久?取決于老板馬紅旗能扛多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從他答應(yīng)當馬紅旗的秘書那一刻開始,他的個人命運,已經(jīng)和老板捆綁在了一起。

在外人眼里,他就是馬紅旗的人。

甚至有人會在背地里說他是馬紅旗的家犬!

那又如何呢?

張俊沒有選擇。

這是他人生中唯一翻盤的機會。

當領(lǐng)導(dǎo)的狗有什么不好?

最起碼有本事,可以汪汪汪的叫上幾聲了!

不用再像以前,活得像條喪家之犬,只能夾著尾巴做人,被人欺負了,大氣都不敢出。

張俊現(xiàn)在要思考的,就是怎么樣服務(wù)好馬紅旗,并想辦法保證馬紅旗能平穩(wěn)的在本省待下去。

他一邊吸著煙,一邊想著心事。

劉玉婕收拾完桌子,自去洗澡。

張俊的手機還在響,他不時的看一下,接聽電話或者回個信息。

省城的電話打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打進來的,都是下面市縣兩級的來電。

衛(wèi)生系統(tǒng)下面,分局、醫(yī)院眾多。

下面的同志聽到消息后,紛紛第一時間聯(lián)系張俊,生怕晚了就錯過了結(jié)交張秘書的大好時機。

這些人卵事沒有,只要能在張俊面前說上兩句話,報上自己的姓名、單位職務(wù),讓張秘書有個印象就行。

就好比給領(lǐng)導(dǎo)送禮,因為送禮的人太多,誰送了領(lǐng)導(dǎo)不一定記得住,但是誰沒送禮,領(lǐng)導(dǎo)卻是心知肚明。

張俊就是如此,誰打了電話,他肯定記不住。

今天他接了幾百個電話了,大多數(shù)都是陌生人,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個渠道打聽到他的號碼,也不管熟不熟,直接就打了過來。

他雖然記不住這些人的名字,但今后碰到,名字還是有些耳熟的。

而這個耳熟,正是打電話人想要的效果。

劉玉婕洗完澡出來,穿著一套很迷人的睡衣。

這套只能在情侶之間才能穿著欣賞和玩耍的衣服,劉玉婕只在剛結(jié)婚的時候穿過一次,后來就沒再穿過。

女人穿這樣的衣服,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愉悅討好男人。

劉玉婕在家里是公主,是小仙女,不需要討好張俊,也就不需要穿這種有情有趣的衣服。

張俊看著身材曼妙、體態(tài)玲瓏、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妻子,卻沒有一點波瀾。

他很久沒和女人恩愛了,心里、身體都很想。

但面對劉玉婕姣美的身子,他卻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他只要一想到昨天發(fā)生的事,就跟吞了幾百只蒼蠅那樣難受。

男人就是這么奇怪,他可以隨意的勾搭甚至玩弄別人的女人,卻不能容忍自己女人的背叛和出軌。

劉玉婕走過來,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

張俊想從那溫熱的地方拿開手。

劉玉婕卻抓得更緊,她撲嗵一聲跪在了張俊面前,仰著頭,一臉予取予求的表情,柔情似水的說道:“我真的沒背叛過你。你心里不舒服,你可以打我,罵我,你不要不理我!”

張俊渾身一震!

劉玉婕居然會給自己下跪!

這可真是破天荒頭一回。

劉玉婕眼角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淚水滑過她嬌嫩的臉蛋,經(jīng)過柔美的脖頸,滑到了她的心口。

張俊看著她那傲人的身材,DNA不由得一動。

劉玉婕跪在他面前,像一條哈巴狗在乞求主人的原諒。

“張俊,你打我好不好?你打完我,你就開心了?!?br>
“我又不是瘋子!我打你做什么?”張俊沉著臉,搖了搖頭,“我有點累了,我明天還得早起,我要睡了?!?br>
“我服伺你休息,你明天第一天到省府上班,一定要好好的養(yǎng)足精神?!眲⒂矜计鹕?,主動的抱住了丈夫。

張俊身子一僵。

劉玉婕發(fā)瘋似的吻他的臉,最后落在他的唇上:“張俊,我們生個孩子吧!我想給你生個孩子!今天晚上,不用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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